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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床榻上扶苏把脸埋在他命人做得羽绒枕头上,把自己受伤严重的屁股暴露在外让太医检查。
平时嫩滑的两瓣上如今多了数道被石子擦破皮的口子,更是青青紫紫了两大片,受伤面积非常大,恐怕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安稳的躺着和坐着。
“回禀大王,夫人,大王子殿下的伤口看似严重其实只是外伤。臣这里有祛瘀化青的药膏,每日早、中、晚涂上三次五日能定能恢复如初。”为扶苏看诊的老大夫跪在地上如实回答。
看着儿子毁了模样的屁股嬴政有些不悦,想到儿子要这样痛上好几天便皱起眉头。
而大夫以为自己讲错话惹大王不悦吓得连忙跪下趴在地上。
“夏大人快请起,苏儿的伤这几日有劳你了。”嬴政不发话,赵高又没有资格发话,这屋里现在唯一有自由话语权的便是半个时辰前闻讯急匆匆赶来的姬婉,她上前把地上的大夫搀扶起,笑道:“夏大人多虑了,大王不是在恼你,他是在恼苏儿,赵高快赏夏大人。”
赵高是一个机灵人,他知道大王视这婉夫人不同于其他嫔妃,瞧嬴政没反对便弯腰退下去取金银。
“臣不敢,臣有愧……”
“行了,下去领赏。”嬴政不耐烦的挥挥手,把人打发下去。
“等……等等……”许久没说话的扶苏支起身子朝已走到门口的大夫叫道。“夏大人的药……也给小王几个受罚的奴才留些。”扶苏知道让这太医去给奴才瞧病在他们瞧来自己是在羞辱这大夫,所以扶苏只得讨药
“这……”大夫不敢答应,为难的望向屋里的嬴政和姬婉。
“夏大人开些一般的伤药便好。”姬婉笑道。
“是,臣告退。”
屋里没了外人,只留许久没有这样单独呆在一起的三人。
在床榻边上坐下,姬婉摁住儿子拉被子盖屁股的手,道:“羞什么,苏儿哪里娘没有瞧过,先涂了药说。”
被美人娘瞧了自己的屁股扶苏已经很羞窘,哪里敢让她帮自己给那里上药,于是忙用手遮掩着。“娘……我……我……自己来。”
“哟,苏儿还害羞了!”姬婉捂嘴窃笑。“那娘请找个宫娥进来……”
“不用!”扶苏摇头拒绝,他才不要把屁股给陌生的女人摸。
“那叫个内侍?”
“不要!”男人也不行,扶苏态度坚决。
一直没说话的嬴政此时开口道:“天色已晚姐姐还是先回去吧,这药寡人会帮苏儿上,明日姐姐再过来便可。”
“也好,那就有劳大王了。”行完礼姬婉瞧了一眼朝自己摆手的儿子笑着离去。
父子二人谁都没有开口,不过他们一个是气得。一个是羞得。涂完药,嬴政把扶苏往床头里边移了移,然后便宣宫娥进来侍候他更衣沐浴。
待嬴政沐浴回来就瞧床上的儿子已经睡着,屁股盖了一块丝织的帕子。
“赵高!”
“奴才在。”正准备侍候嬴政的就寝的赵高忙弯下腰。
“去查查今日苏儿今日都做了什么,见过哪些人。”
“奴才这就去办。”
听见大殿门关上,躺在榻上的嬴政小心的把趴在床板上的儿子拉进怀里,这才放心的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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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受宠的大王子扶苏受伤而君王亲自照顾之事在宫中传开,这可是一件大事。即便有一些人惋惜老天爷为什么没把这碍眼的小子摔死,却也得拿着东西前往寝宫探望,都打算在一国之君面前表现一下。
早就知道自己这一伤便会招来无数人探望,可扶苏又想收礼又不想让人知道他是因为摔了一个屁股墩而躺在床上,于是一打清早他便向嬴政讨了份旨意。
寝宫院外支了张桌子,安排专人详细记录礼单并大声念出,礼进寝宫人请回。
这后宫里的女人哪个不爱面子,为了不丢面子各个牙痒痒忍痛把‘薄礼’换成了厚礼,没办法,谁叫这是大王同意的无人敢有异议。
趴在床上看着屋里的礼品渐多,一个比一个贵重,乐得他嘴都合不上,觉得这屁股摔得值。像他这样处于尴尬地位又没靠山的人最怕就是摆出一身‘闲人免靠,清高廉洁’的模样,这是自找被人灭,所以还是腐败一点好。
大概是连续几日享受腐败的满足感,扶苏屁股上的伤好得飞快。没到四天就可以下床溜达了,只是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这让扶苏忍不住回想起书中描写小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