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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弱了很多,中途却忽然从秦小关火热的眼神中反应过来,骂道,“不对呀混蛋,你不止血吗?!”
秦小关用袖管胡乱撸了撸:“没事,就当献血了,那东西我签也可以。”
“嗯?”许墨有种准备被坑爹的诡异感觉油然而生,因为秦小关此刻的眼神,邪门得很,而且转变得这么快,定是有阴谋。
“做我的人吧,许墨。”秦小关淡定的擦着鼻血站起来,仿佛他风轻云淡的说着天气路况之类的话题。
既没有瞬间石化也没有立刻掀桌,许墨从牙缝里蹦出两字:“扯淡!”
“那我不签,我要
求出院,现在就去找院长,你总不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病人有选择的权利。”秦小关掸掸指尖上渐渐干涸的血,一点都不像开玩笑。
威胁,又是威胁,许墨发现秦小关就爱来这套,他压下所有的怒气,厌恶的说:“随便你!”
秦小关带着一丁点诧异扫了他一眼,然后扯了两张纸巾就要往门外走,站在门边的许墨已经开始身体发颤,这让秦小关顿下脚步。
“你把生命当做了什么。”多么轻的一句话,不像许墨的一贯风格,而是夹杂了不解和难受。
秦小关一步迈出去:“如你所见,卑劣的筹码。”
最后的眼神,是试探,更多的还有不安,秦小关下注了,此刻的他不知道该信谁,许墨对他的付出他能看得到,但他想证实,到底是怜悯还是其他。
怜悯能让许墨去亲吻一个人,他不愿相信,但至今,许墨没有给过他正面的回答,一次都没有,他单方面的暧昧着,傻兮兮的一厢情愿,有时候都会怀疑,不过是他误解了,所以一次次逼迫许墨做些不想做的事情。
看吧,许墨的眼眸里所能透出的意味,从来都是不耐和烦躁,甚至是厌恶。
他该清醒了,从一味的追逐中,在时常陷入半梦半醒的时候,秦小关考虑过很多事情,这段感情,有太大的可能性会无疾而终。
在这样的情况下,将自己的生命交给许墨,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就算手术成功,他以后的人生还是免不去这样的周而复始,长痛不如短痛。
如果手术失败,他有可能在病榻上呈现植物人或直接死去,许墨又会怎么想。
和自己不同,许墨尚有精彩的人生,会有漂亮的妻子,听话的儿子,他秦小关到底算哪根葱值得许墨替他背负余生。
秦小关为自己感到悲哀,无论怎样,他又卑劣了一回。
一步步踏出的沉重的脚步,明明是朝着院长办公室而去,秦小关却感觉浑身冰冷,他的脚下仿佛就是通往地狱的阶梯。
既然已经说出狠话,那么许墨也有选择的权利,他选择了让秦小关独自去面对,选择了这份感情与他无关,秦小关就不能回头。
一个混乱的脚步声伴在他身后,从远至近慌慌张张逐渐清晰。
秦小关还没来得及从思绪中抽离而转身,手已经被一道熟悉的温度包裹起来,紧紧的贴合,五指有力且霸道。
就算是每个手指上的指纹漩涡秦小关都能记得,他被气急败坏的许墨拉回病房。
拉着秦小关的手不曾松开,许墨把窗帘和门都关上,接着用戒备
的眼神看着他:“你想怎样?”
“不是你想的那样。”秦小关无力叹息,他在许墨这儿怎么就等同于色。狼,光天化日之下又关窗又关门的。
许墨攥紧拳头,口气里带着委屈:“那你到底想怎样?!”
眼看着许墨用满怀恨意的视线盯着他,边开始自己解扣子,又因为一只手不放松,仅仅是一只手在努力,任是折腾了好久都解不开一颗扣子。
秦小关只好抓住他那只闹事的手:“我不是要做这种事,我缺一个承诺。”
“承诺?”许墨迷糊的望着他,“什么玩意儿?”
“你就不能好好的说声喜欢我?”秦小关试图从他的反应里找出一点点蛛丝马迹。
“哈?!”许墨震惊了,“我艹你想什么呢!”
想无可想,秦小关绝望的挣脱他的手,他以为许墨拉他回来会表白,许墨看起来完全就像那么一回事,结果又是他会错意。
秦小关从来都没有现在这么累,他已经无耻到了用自己的小命来要挟许墨献。身的地步,原来他是这样的人,而在许墨眼里,对他表白是可笑的事情。
“许医生,我没你想的……,算了,”又有什么是值得解释的,秦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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