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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离扭头,王爷的气势摆出来,吩咐道:“拿嘴喂。”
“好。”夏安含住葡萄,扯扯容离的袖子。无奈人家就是不肯动,他只好跪起来,前倾身子,将红唇贴上容离的唇。葡萄向前推,容离紧闭着唇齿,夏安便先含住葡萄,伸出舌头去撬门。
容离心里乐,面上却不表露,斜眼看夏安急了,才抱住夏安的脑袋,在夏安的嘴中分食完了葡萄。
“行了,我去叫人备膳,你让微黄伺候你起床吧。再这么天天睡下去,本王倒很像看看你晚上是不是不睡觉。”容离心满意足,大踏步走出去。
夏安面色酡红,趴在床上大口喘气,容离每次都吻得很用力,简直要把人呼吸夺走。他好一会,才慢悠悠下了床,微黄已经进来,并捧着熏好的衣服站到了床边。
“微黄,你不用管,我自己穿就成。”夏安下床,穿上黑色棉鞋。
“公子,午膳备在外室,那边炭盆刚升起来,您多在外面套一件薄衫吧。”微黄将准备好的中衣和薄衫递过去。
夏安接过来闻闻,有一股隐隐的发甜的香味:“不必,这中衣已经够厚的了,我里面还穿着一身里衣,就在屋里头,不会冷的。
”可别,您今天上午睡觉的时候,一直小声呻吟,害的王爷给您揉了一上午的胳膊腿儿。”
夏安完全不知情:“我呻吟?”昨晚从肉庄回来的时候,马车坏了,不过那会快到王府,他就与何管事走着回来了。当时只感觉四肢冰凉,一个人睡不够暖和,就从地道过来,钻进了容离的被子中。后面睡的迷迷登登的,隐约记得好像是有人打扰他睡觉来着。
“可不,王爷还让奴才拿了酒过来,您瞧,桌上桂花酿的旁边不是还有一个小盘子,那里头也是酒,给您搓搓驱寒用的。”
“哦。”夏安面上淡淡应了一声,穿好衣服洗漱。出去到外室,容离在翻看府内各院的纪录册子,见夏安没穿薄衫,放下书就念叨:“外室不比内室,怎么就那么不听话呢,过来。”容离嫌夏安走路慢吞吞,一把将人扯到自己面前,脱了外袍给夏安披上。“我都穿着,你还能比我耐寒。”
夏安依偎在容离怀中,抬手给容离揉按手臂。
“怎么,这是报答我呢?”
“嗯,算是吧。”夏安模糊言道。
容离笑笑:“那你真该去好好跟微黄学一学,力量太轻了,得,不说你了,捏我做什么,有本事你上牙咬啊,诶,还真咬啊。”
用过午膳,夏安打着哈欠回了阿堵院。院子今日无事,大半人回若儒院休息,还有一部分守着院子打盹。庆图轮到今日守院子,跟夏安与何诚在二院研究画礼单的笔法。三人正忙乎着,一院跑过来一个小厮说王爷和熙侧妃马上要到院门口,叫两位在院子里的主事去迎接。
夏安与容离分开也就半个多时辰,当时容离也没说要过来。没时间多想,几人匆匆赶到一院门口跪迎。
“起来吧,天冷,到屋里说话。”容离没说话,倒是熙侧妃主动开口。上完茶,阿堵物闲杂的小厮都退下了,只留下夏安和庆图在屋里答话。
“我与王爷无事,走着走着就到了你们院子,上次我与王爷提过要换掉阿堵院礼单入库的法子,王爷也觉得好,便过来瞧瞧。夏安,你跟王爷说说这改革到底该如何进行。”熙侧妃先就把夏安挑了出来。
夏安上前一步,躬身垂首将院子里讨论出来的大致结果说与容离听,其实这话他早跟容离私下说过了,容离觉得不错,不过不知道王爷听了,会觉得如何。
“法子大部分都是娘娘想出来的,奴才等不过就是总结纪录一下。”夏安既然已经是熙侧妃的“人”了,便少不了做做样子。
熙侧妃娇笑,她不似王妃端庄,笑的时候会笑出声音来。“哪里,妾身不过开了个头,王爷您可别高看妾身,哪日又对妾身失望了。”
“你这小心眼,说了你两句,就会记仇。本王的宝贝侧妃,自然是聪慧无比的。”容离嬉笑道。
夏安心里明白容离是在做戏,可看到这一幕,到底难免有气。他不想看,不想听,头都要低到尘埃中去。偏又听到容离不怀好意的提到他。
“这个夏主事办事细心缜密,本王多次听何管事提到他,颇得本王的喜欢,今日起,升夏安为阿堵院管事,原来的管事就调到华嬴院再听安排吧。”
此言一出,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