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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说。
这之后的第三天上午,林琛带着东西过来了。
挽舟正靠在枕头上看书,看见他提着一家熟悉的商标的盒子,淡声问道,“做好了吗?”
“嗯。这家店早上通知我可以去取,我取回来之后就送过来了。”
挽舟伸手,“给我看看。”
林琛打开盒子,是一枚和挽舟手上同款的男士戒指。
几乎是和挽舟给的设计稿无异。
挽舟捏在指尖,最后套在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挡住了她的那枚。
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拿下来。
收进盒子里,放在枕头下面。
见林琛还欲言又止的看着自己,挽舟开口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挽舟小姐,就是您手术的那天,有媒体说余梁音小姐自杀了,报道上说的原因……是因为您。”
挽舟满不在意的继续说,“然后呢?”
“郁先生那天去了余小姐所在的医院,也待了很久的时间,这几日……也频频被狗仔拍到他出入那家医院的照片。”
几乎是没什么意外的感觉,挽舟重新翻开书,“我知道了。”
失了看书的兴致,林琛走后,挽舟便把书放在一旁。
晚上郁南淮照旧过来。
她吃不惯医院的饭菜,所以一日三餐都是让许姨做好了送来,晚餐是郁南淮亲自送过来。
郁南淮喂她的时候,挽舟突然直直的看着他,“你这样整天会不会很麻烦?”
“不会。”汤送到唇边。
挽舟别过脸。
“怎么了?”郁南淮放下汤匙。
“你每天两间医院两头跑,怎么会不麻烦?”挽舟看着他,眼底是淡淡的讽刺。“很辛苦吧?以后不用过来了。”
郁南淮放下碗,力气有些大,汤洒了出来。
抽一出纸巾擦了擦手,郁南淮问她,“你知道什么了?”
“知道不该知道的。”
眼前的女人自从那天手术醒来就变得更加寡淡,好像之前缓和了的关系,又变得更加僵化。
郁南淮大概知道她是因为什么原因。
“郁太太,所以你这几日脸色一直不见好是因为这件事?”
“你难道认为没什么?”挽舟自嘲的笑笑,“也对,在你看来不过就是你应该做的事情,而我,才是你的附带的意外。我应该感恩戴德的谢谢你还肯照顾我?”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就像一只受了攻击的刺猬,浑身的刺都对着他。
郁南淮神色淡然,“你是我的太太,照顾你是应当的。”
“是啊,你怎么说都行。”
见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郁南淮捏过她的下巴,让她对着自己,“梁音的事情我不能不管,但我没有逾越。就算是一个朋友出了这种事我也会去看望。我知道你手术的时候我不在你可能会怨我,但到现在这也是我无法改变的事情,谁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按他原本的想法,余梁音非要见到他,他去看看就会回来。之前谁能知道余梁音威胁他不让他离开,又怎么预料到挽舟手术的时候麻醉剂会失效。
这些事情不是他能控制的,他觉得挽舟会懂。
但她从那日起到现在的态度,都让他觉得很陌生。
挽舟拿开他的手,“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么多。就算你直接告诉我你必须照顾余梁音我也不会说什么,没办法,谁让人家和你有二十多年的感情而我却是个逼婚上位的存在。你没办法对她不管不顾,那就别那么辛苦两全,我不会介意的。”
“所以你这是把我推给别的女人?”
挽舟这才有了点笑意,不过却是极淡而冷的,“我相信你会把握好分寸的。”
一个多月之后挽舟出了院。
只要短时间内右腿不做什么剧烈的运动,平常的走路时没有问题的,再过几个月就能彻底好起来。
这一个多月挽舟都是住在医院里,她不想回家,当然更大的原因是,还不知道怎样去面对郁南淮。
出院之后在家休息了两天,挽舟约了江满乐和席歌吃饭。
江满乐因为到外地取景拍摄,所以不在。
唐会。
挽舟直接订了顶楼的餐厅,席歌到的时候,她正在和江满乐发信息。
在对面坐下,席歌问道:“身体好了吗?”
“还可以,医生说再恢复几个月就可以如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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