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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敲门声响起。
“谁呀?”姜菲定定神,出声问道。
“姜大人,我们太上皇想和大人聊聊,不知大人意下如何?”一个尖细的声音问道。
环视了都晃了下的幔帐,姜菲皱眉:这一家子肯定有问题!但不知这皇帝老爸找自己想问什么?“请进!” ;门再次被推开,姜菲看一个黄色衣服的俊朗男子走了进来,相似度很高的脸庞一看就知道是皇甫烨他老爸。“臣姜菲给太上皇请安!”姜菲上前跪倒在地。
“姜大人请起!打扰姜大人休息,请你不要介怀!”太上皇——皇甫博彦语气清淡。
姜菲秀眉微颦,“不知太上皇想问什么?”
“姜大人,不知是何人救了你们?”皇甫博彦背着手慢慢地踱了几步。
原来是同一个问题,只是那皇太后是担心,而面前的男人,明显有几分期待。回想起那日在大殿上,薛谦说太上皇不肯出来主持朝政,皇太后一个女人被逼宫的场景,姜菲心里火辣辣的。
“姜大人,是不是一个女人!”皇甫博彦眼底惊喜。
“太上皇,您可能失望了,是一个白发男人!”
“你真的没有看错!”失望的皇甫博彦犹不死心。
“太上皇,看不看错对您来说真的这么重要吗?镜中月、水中花,为什么总是对虚幻的东西存有遐想,却看不到眼前需要守护的人和事!你说这是不是很残忍、很自私!”
“你这话什么意思?”皇甫博彦虎下脸。
“太上皇,姜菲只是偶感罢了,请您不要放在心上。”算了,点到为止吧,已经得罪皇太后了,干嘛没事去捅马蜂窝呀!
“你的意思是我很残忍、很自私了,请姜大人为我一解!”皇甫博彦自从让位后,还没人敢如此大胆地谏言,闻言怒容满面。
“这佛堂寂静,却如此雅洁。足见有人常常来,怎么,这佛前的禅思还没有沉淀下太上皇的心气吗?”姜菲寓意幽幽地反问。看看皇甫博彦震惊的模样,起身来到铜磬前,轻轻一敲“嗡······其实有些事情,臣作为一个外人不便多言,只是······臣也有个问题想请教太上皇。”
“你说吧。”心情平定的皇甫博彦轻声同意。
“太上皇,当您说有问题询问姜菲的时候,姜菲还猜想,可您一开口的问题让臣大失所望。请恕姜菲冒犯,自己儿子六天生死不明,太上皇可曾关心地过问过?”看看怔仲的皇甫博彦:“你没有!即使面临着皇帝失踪、北辰即将陷入混乱的时候,你也自私地沉迷在自己伤心的过往里,不愿站出来承担。皇上是您的骨血,您让他日后情何以堪!”
“人生苦短,缘分是奈何桥前自己签下、转世为人的契约。那个和您相约的女子,你们的缘分是上苍注定的,这么浅显的道理想必您也明白,您只是不甘心、强烈的不甘心。没有人可以化解您心里的苦闷,所以您把这份怒火延及到皇太后、甚至皇上身上。姜菲不明白,这么多年佛前的禅坐,您却解不开心里的疙瘩。”
被击破心底的创伤,皇甫博彦泪流满面。看看幔帐抖得厉害,轻叹的姜菲缓缓地敲击着铜磬,人在混乱的时候,最需要这样悠远的声音安定心灵。
“姜大人,听君一席言,寡人茅塞顿开,今日多谢姜大人指点,夜色已深,寡人就不打扰姜大人休息了,告辞!”平定许多的皇甫博彦站起身一拱手。
“恭送太上皇!”姜菲跪地,想必皇甫博彦还需要时间去消化今天的所有的理论。“太后娘娘,时辰也不早了,您请回宫休息吧!”
眼睛通红的皇太后——索静玉掀开幔帐走了出来,“今日之事,本宫谢姜大人鼎力相助。”
“太后娘娘,您也不必谢臣,姜菲言尽于此,有无变化不是微臣可以争求的。”
“姜大人,夜已深,一时你也没办法出宫了,就委屈姜大人在佛堂休息一晚。本宫先回去了。”明显气虚的索静玉,扶着苏尚侍的手缓缓而去。
“嘘······”送走了俩大神,姜菲长长输了口气,原来还以为清静一晚的,谁知呆在这佛堂里都没落个清静。看看走出的皇甫烨主仆,摆摆手:“皇上,门在那边,臣就不远送啦!”
难掩感动的皇甫烨,拖张凳子挨着累趴在桌子上的姜菲身边坐下:“朕决定不回去了,今晚就在这里陪姜大人!”
(四十五)初探上官斎
“皇上,我看您还是回去睡您舒服的龙床吧!不然,明儿一早被太后娘娘瞧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