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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一位生意上的朋友给另几位朋友合作项目,大家吃了饭后一起去金鼎。你知道,去那个地方唱歌的男人多是冲着里面的小姐去的,我朋友在里面有个相好,一进里面就点她的名让她过来,不巧那天她正在陪另一个客人。我朋友心高气傲,指明了要她,别人都不行,妈妈桑就答应过去商量。不一会儿,那女人倒是来了,却是被一个男人搂着过来的,那男人一身的酒气,举止轻挑,言辞激烈,差点与我朋友动起手来。包厢门口,两个大男人争夺一个女人,吸引了不少看热闹的。这个男人是谁不用我说了吧,当时我和朋友站在最前面,他顺带把我也记住了吧。”
是的,树阳的记忆力很好,见过一面的人都能记得,酒量倒是不怎么好,一般饭桌上都是能挡则挡。
“本来嘛,男人为了应酬轻浮一点也无可厚非,周叶又出国那么久,他总会觉得寂寞。但我看那男人挑衅的姿态并非善类,当然,也有可能是酒劲上头了。”
苏言扁着嘴暗自思量,刚才唐逸口中的那个树阳几乎颠覆了她对他的认识,印象里,他一直是个真挚深情的少年,对叶子一心一意,别说对其他女子动手动脚,就是多看几眼他都不会,那么真的是酒后乱性还是隐藏着的本性?看来得找个时间跟他谈谈。等等,有什么东西闪过脑海,她猛地抬眼瞪住身旁的男子,皮笑肉不笑道:“那你呢,你去那个地方的时候有没有叫陪酒小姐呀?”
“叫……是叫了。”唐逸嘿嘿一笑,装模作样地摸了摸后脑勺,随后很郑重地解释:“在商场上混,总是难免逢场作戏,但我发誓我只当她是摆设的,绝对没碰她。”
“不止那次,你应酬多,要做的戏也很多吧?”
“以前不算,自从有了你之后,我就再也没主动去碰过别的女人。”一般都是她们往他身上黏,他也便冷漠地避开。
“真的?”眉毛上扬,半信半疑。
“如有虚言,天打雷……”
唐逸的话没能说完,刚要出口的‘劈’字就那么硬生生地消失在苏言突然压来的唇间,轻轻柔柔的一个吻,浅尝辄止,却在他的心底漾起圈圈涟漪。
第三十九章 泛黄的信
暖暖的阳光倾泻在青花琉璃的屋顶,一栋栋古朴的楼房被渲染得异常祥和。这是一个温婉恬静的小镇,地处Z市最偏远的位置,群山环绕,几乎与世隔绝。
一辆奔驰在一条植满香樟的路口停下,熄火后,司机对着身旁的人恭敬说到:“少爷,就是这了。”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子从车里步出,那被阳光照耀着的面容,俨然是陆遥。“你在这里等我。”说完,他顺手合上车门,转身沿着前面的小路一直走去。
这里的房屋错落有致,是清一色的白墙黛瓦,看上去很舒适,不像城里都是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压抑又死气沉沉的。
陆遥在一座紧邻着一汪池塘的房屋前停住,朱红色的大门紧闭,隐约可见上头的门牌号——花梓巷26号。没错,他要找的人就在里面了。
抬步上前轻叩门扉,久久得不到回应,于是他干脆大声呼喊:“张老伯,你在家吗?”
几声过后,便传来踢踏蹒跚的脚步声,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汉缓缓将门打开,一边用苍劲的声音问:“谁呀?”
“你好,我姓陆,应该有人跟你打过招呼了吧?”
“哦,是陆少爷吧,请进请进。”
大门‘吱呀’一声阖上,陆遥跟着老汉进到里屋,四周的摆设很朴素,倒是分外整洁。他在一张木质的椅子上坐下,由着老汉为他泡了杯茶。
“这个钱你收着。”待老汉在身旁的椅子上坐下后,陆遥把揣在兜里的信封拿了出来,搁在桌上推到老汉的面前。
看到那厚厚的信封,张老汉的眼睛明显一亮,这下娃娃嚷嚷着要买的钢琴就有着落了。反正又不是什么非法勾当,他也还算心安理得:“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
陆遥满意地点了下头,随后便开始了他的问话。“你还记得苏聆月这个人吗?”
“聆月?怎么会不记得,我们是邻居,小时候我经常抱她的呢。这孩子爹妈去得早,挺不容易的,我也就帮着多照顾点她了,她的事情啊就属我最清楚了。”
“她是什么时候离开这里的?”
张老汉眯着眼想了会,半饷才答道:“大概二十几年前吧,都不怎么回来了,也就隔几年清明的时候会来上上坟。”
二十几年,苏言今年二十三岁,的确差不多是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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