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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何天揍他几拳,出出气也是对的。遂又站着不动。用眼睛瞥了王伟山一眼,王伟山的脸色青黑了,但却坐着没动。知道王伟山大小也是个有身份的人,同时也可能顾虑何天若气头上也给他几句,他岂不是下不来台?
总经理也尴尬着不知道说什么好。旁边过来两个人,边拉边劝。可是,何天这么多天的怒气一下子全爆发了,像一头狮子,谁也拉不住。王伟山的二弟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哪里抵得住何天啊,转身想往外走,何天却一直揪着不放,边骂边拉扯到外面去了。
王伟山的脸色铁青,起身给总经理摆了摆手,算是打了招呼,转身就往外走。
下了楼,看见何天还在拳打脚踢,何雯这才喝止:“天儿!”
听见母亲出声,何天这才撒了手。王伟山的弟弟跌跌撞撞地走了。
回去的时候,是下午五点多了。太阳刚刚下山,暮色开始露头。王伟山的脸色越发显得铁青。路上,至少有十多分钟,王伟山一言不发。最后,咬着牙冒出一句:“缺爹管少娘教的东西!”
听见这句话,何雯的脸色也发青了,冲着王伟山嚷嚷:“你说什么?他本身就没有爹管教,你又不是不知道。少娘教?我的儿子,难道我没有教?你怎么不说你那好弟弟,谁的钱都敢花,这次手伸到何天这儿来了。四十六万,他都是一屁股的账,他拿什么还?我看他压根就没打算还,根本就是一个骗子!”
王伟山就知道,一句话能招来何雯的几十句话,可还是恼怒:“钱已经要回来了,还打他干什么?还有,瞧瞧你儿子说的那话!”
何雯自觉理亏,替何天辩解:“何天那不是一次一次要钱,一次一次要不来给气的嘛。这小子,纯粹就是一个虎犊子。你冲我发火,有什么用?我拿他的脾气也是没有办法。这事只能日后慢慢再给他说。”
王伟山依旧气哼哼地,但是不再说话了。何雯知道何天今天做的过头了。也识眼色地不言语了。
车经过W县西郊南北方向的外环城道,左转,前面约一公里处就是W县至S市的高速入口。这条路的两边只有一两个村庄,又是傍晚。车少人稀。
转弯刚行驶了一百多米,何雯眼见得汽车右前方有一个人在骑自行车,可是王伟山却像没有看到一样。没等何雯尖叫出来,汽车似乎跳了一下,骑自行车的人就已经在右前轮前扬了一下手,然后翻了一个跟头,被抛到车后去了。
随着何雯的尖叫,一声尖利的刹车声,车子停了。王伟山的脸色由青而白。但是仅仅十几秒后,王伟山就快速下了车。走近被撞者端详了数秒,快步回到车前,拿出电话拨了120。之后,隔着车门,何雯听见他又拨了两个电话,声音很低,听不到在说什么。接着,王伟山叫何雯赶快下车,离开这儿,打车回S市。
惊慌失措的何雯两腿发抖,捏着提包,强作镇静,返身往W县市区走。一路上吓得连头也不敢回。
王伟山支走何雯,马上从工具箱里拿出工具,卸下了车牌,把车牌塞到后备箱里的抹布下后,王伟山也退到离车二十多米处,点着一根烟,远远地等着。
120救护车六七分钟后到了,几乎是同时,另外来了两辆车。从车上下来几个人,其中有两个就是王伟山打的电话。
这两个人先招呼围上来的看热闹的人辨认一下地上的人,请他们通知家属,接着让120把人抬上车,救护车一路响着笛走了。
等人散尽了,王伟山才走向那两辆车,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穿休闲装的男子请王伟山上了车。车上,告诉王伟山:“被撞的是个快六十岁的老头,看样子已经不行了。送到医院尽力抢救吧。”又告诉王伟山,周围看热闹的人都说不认识这老头。
王伟山叹口气,说:“抓紧找,无论如何赶紧找着家属。”
休闲装男子答应了。
王伟山连夜回到了S市。第二天就没有上班,呆在家里等消息。早晨,W县打来电话,说被撞的老头当晚就死了,家属还没有找到。等到第三天,W县又打来电话,说是家属找到了。老头骑着车去走亲戚,两天没回来,家里人找来找去,才找到医院。
王伟山就问:“家属什么态度?”
W县那边就回答:“有一个得了癌症的老太太,一个儿子。倒是没有闹腾,只是一再说要见开车的人,我们找借口拒绝了。”
王伟山沉思了一下,告诉那边:“四十万以内,把这件事处理了,要快。不过,记着,对家属要安抚,一定要让他们愿意才行。”
何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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