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页)
“我没事……”老人擦了把眼泪,“人上了年纪,话就多了。”
“教员,那后来您为什么来潜院了?”严俊小心的问道。
“那一年我们出海,给洋毛子的飞机盯上了,后来人家来了军舰,把我们困了二个星期。”老人又回忆起了往事,“起先还想突围,可人家那巡逻线叫一个厉害啊。愣是让人家给逼了回来。后来国家买通了一艘外国货船,我们才跟在人家船底下出来。在水底下一呆就是二个星期啊,出来的时候有几个孩子都给憋坏了,让人给抬出来的,最后有二个没醒过来。”
“后来我查了资料,在俄文的书上找到了那种巡逻线,才发现我们的经验是错的。至少有三种办法可以突破那条巡逻线。”老人眼中充满了惋惜和难过,“那以后,我就来这当了教员,我想让孩子们少流血。”
……
。 想看书来
第四十八节 草原
一望无际的草原上,零星散步着几个蒙古包。周围的男女老幼集中在了一处,不时爆发出阵阵喝彩声。人群的簇拥下,一匹黑马暴躁不安,拼尽全力要把马背上的年轻人甩下来。颇有几分桀骜不驯的它骄傲而愤怒着,那神情和嘶鸣,无不在说明――没有人可以在它身上作威作福。
马背上的年轻人手中紧握着缰绳,不停的拽着马儿口中的衔铁,二腿铁钳样夹紧马的二肋,使自己不至被这匹烈马甩下来。
那匹马也很是配合,时而俯身,时而跳跃,时而高高扬起二只前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那匹枣红马安静了下来。周围喝彩的人们鸦雀无声,几秒钟后,不知是谁带头,人群中爆发出了欢呼声,那情绪以极快的速度感染了旁人,很快的,喝彩声响成了一片,震耳欲聋……
陈仲楠潇洒的从马背上下来,一名美貌的草原姑娘将一条洁白的哈达献上。
待喝彩的人群散去,巴特尔迎了上来:“好样的,就知道你能行。”
巴特尔是陈仲楠请的向导,二人在草原上的各种事,都由巴特尔指引。巴特尔从事边境贸易,每年秋高马肥的时候把马贩到泰国,再从当地搞回点土特产。平时就养马兼给人当向导。他是个好心肠的人,就是老阴天。来这么些天,陈仲楠从没见他笑过。
“这可是纯种的阿哈尔捷金马。五十年代初,国家从老毛子那里引进了一群,原来想改良咱的马,可最后都退化了。你刚才驯的这匹,一直没杂交,是最纯种的。这马很聪明,容易驯服,没成想到了这一代出这么个捣蛋包。”巴特尔伸手拍拍陈仲楠肩膀,“好样的。”
“我原本以为,这种马性子都很烈。”陈仲楠说着,掏出个苹果喂起那匹马。
“跟人一样,聪明的娃不好管。真要是听话了,更让人省心。”巴特尔笑了,“刚跑完的马接着喝水,会死掉――炸肺。”
“巴特尔大叔,这么些天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笑呢。”陈仲楠笑道。
巴特尔神色黯然了下来,转身走了。
白倩埋怨道:“多危险呢,还好没摔着。”
“男人二大乐事,一件是骑在马背上,一件是骑在美女身上。驯服烈马和搞定美女……”陈仲楠脱口而出。
白倩还不等他说完,就在他后腰狠狠拧了一把,转身走了。
天色擦黑,周边的人们围拢在一起,像过节一样热闹着。烤全羊,烈酒,跳动的篝火,映衬出一张张笑脸。陈仲楠不停的接受着这些热情好客的牧民敬酒。马头琴动听的旋律响起,在这样的夜里一直传出好远。人们开始围着篝火快乐的跳舞。那名给陈仲楠献哈达的姑娘二话不说,拉起陈仲楠加入了快乐舞蹈的人群里。白倩在一旁看得直想杀人。好在陈仲楠还算清醒,在纵情欢乐的时候感觉到后脊背阵阵发凉,急忙转身把白倩也拉了进去。
在草原的日子简单而快乐,但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陈仲楠结束了自己的休假,要回去上班了。这些天相处下来,对这些草原人有了更深的了解。白倩终于不用再坐别人牵着缰绳的无蹬马了(初学者被拖了蹬可不是好玩的)。“黑风”――就是陈仲楠驯服的那匹阿哈尔捷金马(有人说此马就是我们平时所讲的汗血马,但砖家叫兽们的意见不统一,笔者不敢贸然采用这称呼),这些日子成了陈仲楠的御座,同属小型马,但比那些蒙古猴子(蒙古马,汉人俗称蒙古猴子――笔者著)带劲多了。陈仲楠要回去了,“黑风”竟然耍起了小孩子脾气,在马厩里烦躁得来回奔走,不时的打着响鼻,颇有些不悦。看来马通人性的说法不是传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