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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知道了,该明白我不是危言耸听吧。」秋瑶软弱地说。
「铁血大帝又如何,没有拚过,又如何知道拚不过?」云飞剑眉上扬道。
「兄弟,没有人拚得过的,地狱门的十殿阎罗,只是来了一个秦广王,便弄得五石城天翻地覆,如何能拚?」秋瑶着急道。
「拚不过也要拚的。大丈夫,死则死矣,有一分热,发一分光,能够力战而死,也算死得其所。」云飞大义凛然道。
看见这个英俊少年,雄姿焕发,豪气干云,秋瑶知道再说也是没用,不知如何,眼圈一红,流下凄凉的珠泪。
「嫂子,别担心,我不怕死,但也不轻易言死,我不会轻举妄动的。」云飞只道秋瑶关心自己的安危而下泪。
「你混进来干吗?」秋瑶抹去脸上泪水问道。
「本来是为了那些女孩子,现在还要带你回去。」云飞简略地告诉秋瑶此行的目的。
「不,我不走。」秋瑶断然道,看见云飞古怪的神色,又不禁泪盈於睫道:「别以为我怕死,也不是犯贱,留在这里,固然是生不如死,要是离开,却是生死两难呀!」
「是不是害怕蛊毒发作?」云飞沉声问道。
「你你也知道蛊毒?」秋瑶娇躯一颤,凄然道:「离开这里,便没有解药,那时我我!」
「发作时会如何?」云飞追问道。
「会会好像吃了春药,淫荡无耻,去当婊子也不行!」秋瑶惨笑遁。
「该有法子解毒的。」云飞安慰道。
「那是地狱老祖的春风迷情蛊,只有他才有解药,但是他的行纵诡秘,武功高强,还懂得妖法,找到他也没有用。」秋瑶道。
「可以告诉我毒发的情形吗?最好能够详细一点。」云飞嗫嚅道。
「会痒,有些地方痒得不可开交,好像有东西在里边咬一样,三日三夜才会停止,要是没有解药,三日后又再发作,没完没了的。」秋瑶暗咬银牙,答道。
「那儿痒得最利害?」云飞问道。
「」秋瑶粉脸一红,低头答道:「是是奶头和下边。」
「能不能能不能?」云飞俊脸通红,却嗫嗫说不下去。
「能不能甚么?」秋瑶奇怪道。
「我我曾习治疗蛊毒之法,能不能能不能让我瞧一下?」云飞鼓起勇气说。
「你懂得解毒?」秋瑶失声叫道。
「是的,蛊毒虽然神秘,但不外是利用异药,刺激人体某些器官,不断制造毒素,待毒素累积至某一阶段时,蛊毒便会发作,倘若及时使用金针刺穴之术,让毒质宣泄,该能消弭毒素。」云飞侃侃而谈道。
「你要看甚么?」秋瑶颤声问道。
「医者之道,望、闻、问、切,缺一不可。」云飞挂上粗糙的脸具,掩着发烫的俊脸说:「嫂子,先让我给你把脉吧。」
秋瑶没有迟疑,伸出皓腕,然而当云飞把指头搭下去时,却奇怪地生出异样的感觉,不好意思地粉脸低垂,不敢和他对视。
「可知道甚么时候中毒的?」云飞静心问道。
「两年了,两年前服过一颗火红色的药丸。」秋瑶低声道。
「地狱老祖给你吃的吗?有甚么反应?」云飞问道。
「是的,服药后,一顿饭左右,便开始发痒,痒得人死去活来,以后每三十天要用一次药。」秋瑶凄然道。
「解药是不是一定要涂在?」云飞腼腆地问道。
「是的,要涂在里边。」秋瑶强忍羞颜答道,心里奇怪他好像甚么也知道,实在莫测高深,却又添了一点信心。
「除了那颗药丸,还有吃过其他的药吗?」云飞继续问道。
「习武时,曾吃过一些据说用来行气活血,增加气力的药,鬼卒也是吃那些药的。」秋瑶说。
「习武多久?」云飞问道。
「一年左右吧,我们和鬼卒的武功全是判官牛头和马脸传授的。」秋瑶说:「十殿阎罗是老祖的弟子,判官等却是殿主的传人。」
「才一年?」云飞暗暗吃惊,虽然没有看过秋瑶的武功,但是那些鬼卒可不是弱者,只是习武一年,便有如此成就,看来地狱老祖的药物之道,实在不同凡响。
「不错,那些药物强行提升气力,进境虽快,可是拔苗助长,从此不能再有进境,而且不论男女,尽皆不育。」秋瑶木然道。
「有多少人服过这样的药物?」云飞问道。
「我不知道,但是十殿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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