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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殿下?”印尤裳匆忙拉下纱帘,将身上那层薄如蝉翼的青丝衣解松,刚好露出半个白皙的香肩,若隐若现的恰到好处。
真是纱帘半遮半掩,凝容洗净铅华,细腰肢,自有入格风流,艳影斑驳摇曳,却道谁人无心?
“快让殿下进来。”
“喂,郡主说了,殿下可以进郡主的闺房。”菱儿这声颤抖着喊了出去,印尤裳却听得清晰,这声音透出的不只是紧张,更多隐藏着痴痴的迷恋。
隔着纱帘,他急切迈入门身影在逆光下显得更加高大,印尤裳看得几乎有点忘乎所以,如果这个他……
印尤裳愣住了,在他进入红木门的那瞬,那张面孔在房间微弱的光线下印尤裳却看的一清二楚,居然不是印尤裳日思夜想牵肠挂肚的刘承训,而是眸子里带着无限妖娆魅惑二皇子刘承佑!
还不及印尤裳反应过来,刘承佑已直接将印尤裳的纱帘掀开,印尤裳娇柔蜷缩的坐姿,半露的香肩,白如雪的肌肤就这么完全的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你干什么?”印尤裳赶紧把纱帘拽过来放了下去。
印尤裳连忙拉上衣锦,脸颊犹如火烧般滚烫。
“不知二皇子有何事要移架印尤裳闺房?”印尤裳没好气的嚷道。
刘承佑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黯然,垂下长长的睫毛,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这反而让印尤裳有了几许不忍责备,这个刘承佑时而玩世不恭的魅惑,时而又如雪似霜般单纯,真不知到底哪个是他。
“我,我只是听闻你病了,所以来看看你。”看着他高大修长的骨架,深陷柔情似水的目光,嘟着嘴样子居然略带可爱。
“多谢二皇子关心,尤裳不碍事。”印尤裳对上他柔情的眸子,他魅惑的脸几乎要贴在印尤裳的脸上,印尤裳匆忙向后蜷缩,但却只是碰到床角冰冷的墙壁,像他这样俊美的男人确实世间少有。
“只是偶感风寒而已,不知殿下是如何知道我病了?”印尤裳连忙岔开话题。
而刘承佑邪气地扬起嘴角,“自然是苏谨戎说的,不过,你也别怪他,只今日父皇说要去狩猎,要求你同去,但苏谨戎说你病了,我还担心是我母后派的人照料不周,赶紧来瞧瞧你这契丹来的郡主。”他独自坐在纱床一角,似乎话中有话,正暧昧地看着印尤裳。
印尤裳匆匆瞥了他一眼,纳闷不已地问道:“可为什么皇上专门点名要我去?”
印尤裳现在虽说是契丹来的和亲郡主,可说到底不过也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女子罢了,刘知远何必要在皇家狩猎专门带上印尤裳这个碍事的女人。
“好像是嫒晗皇妃说闷得慌,想找你陪着去聊聊,不过苏谨戎说你病了,要不,我去跟父皇说算了?”听着刘承佑试探的问话,印尤裳的心忽地抽搐了一下。
“不过是风寒,倒也不碍事,狩猎我倒也想一同去。”
“真的?”刘承佑眯着眼睛试图看穿印尤裳一般,不过他的恰如其分的美眸眯了起来,还真和承训有几分相似,虽然是完全不同的个性,但身上都是流着相同的血液,却是不可否认的。
印尤裳只觉好笑,她不过是轻微风寒,却被传得人尽皆知,这边心怀叵测的刘承佑刚走,她的承训哥哥又走了进来。
“你确定要去狩猎?”刘承训坐在床边紧紧握住印尤裳的手。
“放心吧,真没事,我只是近来有些累。”印尤裳依靠着床侧望向陌生又熟悉的刘承训。
“嗯。”刘承训似乎看出了她的疲倦,他起身准备离开,背对着印尤裳,步伐却略微停了一下,“父皇已经下令,你和苏谨戎的婚期定在下月初十。”刘承训说完继而走出印尤裳布满纱幔的闺房。
印尤裳瞧不见刘承训的表情,只是看到他的肩膀微微一颤。
她不知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更不愿去问,他让她安心,她便只信他一人,尽管如此,印尤裳仍不由揉了揉头,脑袋好像有些微痛,下个月初十……
印尤裳慢慢掏出枕头下的东西,她走到纱窗前,拿起手心中冰冷的玉佩在阳光下缓缓转动,里面尤云似龙的雾气仿佛会徐徐移动,隐隐约约的显现着一个字:训。
玉佩它幽蓝色的光带着诡异,仿佛马上可以渗出血一般,只是在光线的照耀下上面的字迹逐渐清晰。
“郡主,我发现这两位皇子真是截然不同。”菱儿端过盛满葡萄的银盘,陶醉地说着眼睛里溢满了崇拜和爱意。
印尤裳迅速把玉佩放入眼前的梳妆柜里,随意拨弄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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