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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你打听个事。”安庆全身如同筛糠一般,仿佛什么话都听不见了,见着这情形曹不伤心想这小子当真脓包,不过也确实有事要问他,虽然心中厌烦那安庆胆小如鼠的模样,但还是耐着xìng子与他说话:“刚刚他们说的英雄大会,在什么地方。”那安庆听曹不伤提到刚刚提到的英雄大会,才知道原来他一直都清醒这,心下更是冷然,只是一直摇头,见着他一句话也不肯说,曹不伤皱着眉头道:“你刚刚没瞧着那卷轴上写着什么么。我都听着是在湖北一带了。”那安庆身上还在发抖:“回。。回曹大爷的话,我是真么瞧见。你。。你看我怕成这样,若是知道早告诉你了。”曹不伤心道,也罢,你不知道我自己到了湖北不会去问么,他实在不喜那安庆畏首畏尾懦弱的样子,便朝他手上的“**散”指了指道:“把它喝了。”安庆面露为难之sè,曹不伤吼道:“喝!”安庆一扬脖子将**散一饮而尽,曹不伤看他喝得如此急,想你小子这么听话,倒省去我不少麻烦。这时一阵冷风吹来,自己身上只穿一件薄薄的衣服,觉得身上打颤,觉得有些受不住了。看那安庆喝了**散早就晕的不省人事了,便索xìng上前将安庆的衣服扒下来穿上,倒是挺合身。
曹不伤此时一身平常打扮,扎在人堆里任谁也认不出,随手在那店子里的柜台里拿了些银子,他便上路了。
曹不伤一路向北,朝湖北一带前进。说来奇怪,这一路走来在没有遇到武林各派的阻截。不知是不是这一身打扮教人全瞧不出自己是谁,还是确实如同天仇所推测的江湖上各门派的心思已经全放在英雄大会上,不再理会自己了。曹不伤路上毫无阻隔,来到了湖北境内。曹不伤心道,现在已然赶到了湖北,倒不用那么急,便找了间小店,点了些酒菜。想要向这酒家打听打听这英雄大会的事。刚坐下不久,他忽而听见外面吵闹,曹不伤并不想凑热闹,便坐定在那,不管不问。但见那店里的人都出去了,不知围观什么,他见自己点的酒菜迟迟不上来,想来那店小二见着店中的人都出去了,也不需要他服侍,竟也跑出去了,跟着一众人去瞧热闹了。
曹不伤心下便想,究竟是怎样的事,难道真有这般有趣,于是也起身,去看那人群究竟在围观什么,待穿过人群,挤到近前,却见那人群中有个和尚,面带笑容。旁边两个男子手上拿了笤帚扁担一样的事物不住地朝着这和尚身上招呼,那和尚也不恼,只是在一旁嘿嘿地笑着。曹不伤见那两人欺负一个和尚,周围的人无一人上前相帮,心中来气,却见这和尚却一直面带笑容,不以为意。心中觉得奇怪,便问旁边一个人:“怎的回事,怎的光天化rì之下这两人欺负一个大和尚。”旁边那人道:“你刚过来吧,所以没瞧着。我跟你说啊。”说着那人变得兴奋起来,曹不伤看他那见着有人被打手舞足蹈的样子心生厌恶。但要知道究竟发生些什么,于是耐心听那人讲述:“那两人似乎丢了钱袋,变抓住一个模样半大的孩子,说他偷了钱袋。那孩子说没偷,那两人不信,先是搜了那孩子的身,没找着钱袋。其中一人便说,不知被这小子藏到什么地方去了。另一人便说,若不交出来,便打你。我瞧八成钱袋不是那孩子拿的,两人大约想要找个由头好从那孩子身上弄些钱,看那孩子的穿着,倒像是身上有些钱的,却身上没带着分文咧。那两人刚要下手,便来了一个和尚,就是那人了。那和尚说不要打小孩了,有什么罪业他愿意一人承担,若是两人可以消气,便打他吧。嘿嘿,我瞧那和尚傻得很。不过那两人打了半天那和尚只面带微笑,并不求饶,也不说一个痛字。大家见这和尚这般耐打。便觉得有趣,就聚在一起看看热闹。”
曹不伤心道:那两人八成没有丢过钱袋,只是找人讹钱罢了,他心中敬那和尚相助旁人,心中又觉得这和尚迂腐得过了。更恨那两人用心不良,围观的众人不管不问。于是乎心中来气,一个箭步上前将两人打向那大和尚的扁担上的力道化了去。一人一脚踢翻在地。两人均是不会武功,这两下过后那两人便躺在地上哼哼唧唧了。众人前没想到一个人忽而出现搅了他们瞧热闹的兴致,一时间鸦雀无声。那和尚道:“罪过罪过,这位施主怎的动手打人呢。”曹不伤见这和尚这般迂腐,心中来气,又觉得好笑。便也双手合十,道:“这位大师,出家人当以度尽天下苍生为己任,是也不是。”那和尚道:“不错。”曹不伤又道:“当年释迦牟尼舍身喂虎,割肉喂鹰。对着天下苍生一视同仁。终于成佛。”那和尚道:“不错,佛祖当时我等僧众的榜样。”曹不伤却道:“不学也罢,不学也罢。众人只见那释迦摩尼成了佛。但既然众生平等,老虎可成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