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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雁,我饿了。”向自己的男人撒娇不算丢面子吧?
“那我去给你拿点东西来吃吧。”落雁宠溺的看着我,只有在这个时候,眼前的女子不是皇上,只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依依。落雁笑了笑走出去了。
我一看他离开,赶快跑到了床上,从枕头下取出了一大包花花绿绿的东西。你问我那是什么?嘿嘿嘿嘿那些是我要送给我亲爱老公们的新年礼物,一个个都是纯手制的荷包哟^0^。从小和哥哥生活在一起,所以女红针线什么的还是难不倒我的。
不光是自己的,我也给他们每人都绣了一个,面上绣的都是各种各样的花,用不同的花来代表他们每个人。
这个想法,在我做蛋糕给四兄弟当生日礼物的时候就产生了,从那天开始,我偷偷摸摸的躲着他们在暗地里进行,现在还差一点点就可以全部完工了。不知道他们收到我的这个新年礼物时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呢?真是期待啊~~~~~~
我自己的是雍容高贵的牡丹;蓝玉是妖艳欲滴的红玫瑰;洛诗是娴静的清水百合;海棠是摇曳坚韧的风信子;梦云是可爱阳光的波斯菊;怜飞是冷艳孤傲的红梅;沉鱼是外冷内热的石榴;落雁是诱人淡雅的秋菊;羞花是内敛精巧的含羞草;闭月是甜甜喜庆的一串红。
这样做下来,材料好像还有多余够再做两个,一个没想到要送给谁,只是随手绣了蓝紫色宁静秀丽的熏衣草;最后的我就给蝶衣也绣了一个,他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最近一直都没去抽空去看过他呢,也不知道他好不好,我们有三个多月没见了吧?过几天溜出去看看他吧,顺便把我新做的这个荷包可以拿去送给他。
“啊~!!痛!!”十指连心啊,好痛!刚才不小心让针尖刺到了手,伤口不大,但因为太过用力,血一下子涌了出来。
“嗒嗒嗒”血一滴滴的从手指上流下来掉在地上。突然,有一滴血却掉在了刚绣好的,准备要送给蝶衣的荷包上。白色的出水清莲,花蕊正中间一滴鲜红色的血此刻显得特别夺目刺眼。
“蝶衣?”我皱了皱眉头,盯着染了血的荷包出神,心里有某种不详的预感。
雅乐楼
“噔~~~”琴弦断了。
“蝶衣啊,你这是怎么了?今天这已经是断掉的第三楼弦了吧?”雅乐楼的掌柜无奈的说道。
自从那个天仙似的梅依公子出门远行以后,最近几个月以来,蝶衣的样子就很奇怪了,总会望着门口出神发呆,不是舞蹈时舞步零乱跳错,就是弹琴时会发出杂音或断弦。
以前的蝶衣,就是捱得再怎么辛苦,场面上交际应酬的戏码做的也是十分高段圆滑;可现在,他天天绷着一张脸,别说费心应酬了,就是连个笑脸也不愿意多露一下给那些个客人。这样一来,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无意间得罪了多少人呢!唉她这雅乐楼的招牌名伶到底是怎么了?
“对不起,掌柜的,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就先回房了。”店里虽然人声鼎沸热闹非常,但是自己的内心却异常空虚失落。
“梅依,你什么时候回来?你还记有蝶衣在这里等你吗?”他从梅依离开的那天开始,就一直在等着他回来。算一算,梅依已经离开一百零五天又二个半时辰了。
“蝶衣啊,你这是?唉,算了,你这样子的确不适合登台,就回房好好休息休息吧。”掌柜的说完,转身忙自己的事去了。
这时,几个家奴打扮的人进入了店里,其中一个像是管事的人走到了蝶衣的面前。
“您就是程蝶衣程公子吧?”她问道。
“正是在下,请问你们是?”这人明明有张奸诈献魅的小人脸,此时却努力的装出一脸和蔼亲切的微笑。
蝶衣从小就在风月场所里讨生活,看多了各形各色的人。此时直觉告诉他,这些人很可疑,所以蝶衣小心警惕着回答。
“喔,我们是梅依梅公子府上的,我家少爷其实前几日就已经回来了,但因为一路的远途劳累使得染病在家,他口中常念着程公子,所以奴才们这才来过来,想请程公子去看看我们家少爷。”
“什么?!梅依病了?严不严重?我这就跟你们去。”蝶衣一听梅依生病了立刻方寸大乱,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梅依惨白着脸躺在床上的样子,根本没有心思再去怀疑些什么,急急的跟着那些人走出了店门。
“程公子,请先上马车吧。”
“好。”蝶衣一只脚刚踏上马车,突然感到颈后一阵疼痛,他当即倒在了马车里,当意识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