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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保护他的纯真,就像小时候没能保护的家人一样,她不想看着他闭上眼,离开这个世界。
眼睛都微微温润了,脆弱出现在她柔美的脸上,秋雨寒风中有些破碎,“我要去心月教,可是雨一直不停,一直走不了。”
眼神有些恍惚,他转而望着清冷的雨,联想到无情的字眼,雨无情,让一个女子,伤怀落莫,罪大恶极。
他的背影在非花眼中高大起来,邪魅的眼肯半眯着,没去刻意收放他的存在,却没人忽视他,“用马车也可以赶路的,你收拾一下,我请人雇一辆来。”
非花咬了咬唇,望着他宽阔的背,还有背上微扬的发,侧脸的俊秀,“可是,心月教很远,他可能不愿意去。”
单离回身,直望着非花,神色莫测,淡然打断她的辩解,“我知道,你不用管这些,只要收拾好,很快就可以起程。”
非花不想求助于他,最终还是答应了,他雇辆车只是小事一桩,难找的是识路的车夫,只是起程的时候,非花明白过来了,马车表面上也没出彩的地方,就是比平常的大了一倍。
进去后,才明白什么叫别有洞天,昂贵的虎皮,把车内铺的很华丽,香木方桌上,茶与点心,什么都有,就像个小房间。
临上车时,非花只瞄了车夫一眼,那带着斗笠,相貌平凡的车夫,其实步子太稳,气息太睑,武功可能在她之上,还有她认出这那一种隐在暗处的暗卫。
暗处的人明放,不知道单离是不是脑子暂时短路,是很不明智的,那意谓着他的亲卫,又一个暴露在不轨人士中,突然知道他亲卫不止一个,她还是不赞同。
暴露暗底,是很冒险的行为,拿来赶车,更是大材小用,与李益一同进去时,他正歪在虎皮上闭目养神。
杜斌听的非花要走,也想跟来,奈何消息再一次停住了他的脚步,他最近正在走霉运,三不五时的都是让他去处理。
他心中知道是谁所为,暗暗后悔当初,怎么不一剑了解他,让他现在公开挑衅他,他真的很郁闷。
那个人,不是一般人能应付的,所以他认命的赶去了,看着非花消息在他面前,他心都空了,知道她要去心月教,他更是不舍。
分离完,她独自在客栈里喝了一天的酒,醉倒在记忆中,第二天就带醉去追杀某人了。
非花三人坐在车内,马车行的稳,只是偶尔晃动,走的也是唯一的官道,因为两人身份明确,也不怕官府盘问,当然单离亮出的身份很可疑,竟然改成非离,和她同姓。
李益还对非离这个名字,笑了整整一天,太歧义了,一听就是个淫贼的名字。跟他邪气的眼,太贴切了。
每当看到这个名字,官兵就都放行了,嘴角都会抽,因为真的很搞笑。非花也没想单离会改色这个样子,肚子也隐隐作痛。
单离对他的新名字,没有多大的反应,他邪笑着解释,“被爹赶出家门之后,我就驳了姓,现在的我也只能跟着娘子姓了。”
灵毓
车外寒雨绵绵,风寒阵阵,刮不起马车的厚帘,车内温暖如春,三人脸色都红润透明,没有受到寒流的侵袭。
李益抓住了单离的重点,傻傻的问,“你娘子姓非,好少见的姓呀,我都没听过几个。”
后知后觉的,看向淡然的非花,他恍然大悟,“姐也姓非,难道是姐的亲戚?”
单离似笑非笑的望了眼装睡的非花,嗓音很清醇,像一壶清酒,“嗯,跟非花很亲,我们是一家人。”
李益高兴的拍掌,顺口说出很不妙的话,“那你娶的一定是姐的姐姐,姐是我娘子,你就是我姐夫了。”
非花唇角弯了弯,和李益说话,单离一定会有拳头打在绵花上的无力感,因为他直线条,拐弯他是不会懂的。活该被呛了。
单离嘴角上扬的角度崩散了,谁是他姐夫,抿着嘴,他撇了眼歪着头的非花,才看向好奇的李益,“她不是你姐,怎么成了你娘子了?”
他还以为李益是非花的弟弟呢,因为她偶尔流露的宠溺,太像对待亲的一样的抚摸,都一再告诉他,非花对李益很纵容也很关心。
除了血缘,他想不通非花和李益亲腻的理由,现在骤然听到他把非花当娘子,他就心中警铃响了。
李益点头,很无辜的很顺口的肯定回答,“是呀,姐就是我娘子呀,我们去心月教是为了成亲的,我娘才会放心把教主之位传给我。”
以他的个性,传位给他的娘子,一定保险的多,问题是他找的对象不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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