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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柳倾歌,口中哀哀的道:“我能说,我的肚子现在正在大闹天宫么?”
正好此时柳祁瀚走了进来,听了柳祁泽说话,以为他在闹肚子,很是讶异却又无比认真的来了一句:“二哥,你这是要如厕么?”
柳倾歌听闻此言,神情怪异的瞅着这兄弟俩。柳祁泽哭笑不得的抽动着唇角,觉得满肚子的食欲顿时被这句话给冲跑了。他计上心来,暗中使坏,趁柳祁瀚坐下之时,飞速移开了他的座椅。柳祁瀚不妨头被他这么一阴,整个人顿时重心不稳栽倒在地,一时之间脸都黑了,咬着牙摸着屁股站起身来:“二哥,你这明明就是故意的!”
周围的丫鬟仆妇们都偷偷笑个不住。柳祁瀚的丫鬟忙走上前,担忧的问道:“三少爷,没事儿罢?”
“废话,当然有事,有大事!”柳祁瀚只觉得屁股钻心的疼是小事,但是这脸可真是丢大了,顿时涨红了脸重新坐了回去。与此同时,还不忘怒气冲冲的瞪了一眼那还自己丢丑的人。不过此时,那后者却是微眯了桃花眼,一脸得逞的坏笑,乐不可支。
从头至尾,柳祁潇都一声儿不吭,不置可否,冷眼旁观。只不过那双清眸里,却是现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
等了有好一会儿,柳玄明方匆匆而来,看上去风尘仆仆,开口便道:“乡下的几个庄子遭到了干旱,收成出现了问题。现在庄子上人心混乱,叫苦连天。为父需连夜赶往,清点和结算受灾情况,唯恐出了什么差错和纰漏。你们就先吃饭罢。”说到此处,他格外看了一眼柳祁潇,面色严肃地嘱咐道:“你留在府里照顾好弟弟妹妹。”
“是。”柳祁潇起身回道,声音平静。
将这一切说完之后,柳玄明顾不得换衣衫,便又急匆匆的离开。
因为忽然出了这么个事儿,所以大家一时之间也没心情打打闹闹了。柳祁泽和柳祁瀚吃完饭之后,便各自离开。柳府丫鬟仆妇急忙走上前来,开始有条不紊的收拾桌上的残羹冷炙。柳倾歌站起身,方欲离开,结果却被柳祁潇叫住:“倾歌,等等。”
柳倾歌站住了脚步,回过头来望着他。只见他的目光在柔和的光芒照耀下愈发显得清泠,秀挺的身姿站得笔直,飘逸清俊,宛如谪仙,环视周围之人,淡淡道:“这里不要人伺候,都退下罢。”
“是,大少爷。”众丫鬟应了一声,合了托盘一一而退。
柳祁潇见人都走光了,这才低声道:“马上我要去和善堂看看,你就好好儿待在家里,我回来的时候会给你带礼物。”
礼物?一听这两个字,柳倾歌顿时双眼炯炯放光,闪动着明艳的光彩,满载着希冀。什么礼物?她现在就想知道啊喂!
柳祁潇的视线从她激动的小脸上转移到她纤细的手腕上,似在思虑着什么,但却是很快收回了目光,摸了摸她的脑袋,随即便走出屋去。
柳倾歌顺着他的目光也望向自己的手腕,只见那上面的一处梅花纹样的胎记,虽然不大,到底看上去甚是刺心。自从她被柳祁潇从正月十五花灯会捡回府之后,这道明显的胎记,就成了以后找寻她身世的唯一东西了。
礼物
这里柳倾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里,她的丫鬟浣月和汀风忙走了过来,三人一道借着烛光做针线活计。却说她的闺房,和寻常大家小姐布置得不太一样,色泽偏冷,以至于里面看上去显得有些肃清。地上铺着湘妃色蔷薇花样细毛地毯,上置一雪色美人榻,旁边的扶手上搭着一细线织就的红香芍药靠枕。椴木大高柜,上面雕刻着飘逸的水云纹样;红绡罗帐床,内里铺着淡青色的床铺,整洁干净。至于那一应瓷器宝瓶、挂画卷轴之物,她这里虽有,但是却不多。倒是因为长年累月研究药理之故,所以这房里隐隐约约可嗅到淡淡的药草香。
柳倾歌伸出手挑了挑灯芯,使得烛光更盛。她凑近了些许,一针一线绣着那荷包,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浣月前去开了门,见是大少爷身边的杜蘅姑娘,于是便低声道:“这么晚了,姐姐有什么事?”
“大少爷已经回来了,说是让小姐去他那里。”杜蘅浅浅一笑,映衬着腮边的两个小酒窝显得更为明艳了。
柳倾歌见是杜蘅前来,而并不是一向得以重用的香苏,心下便稍微明白了些许。今日香苏做事实在是失策,难怪不得柳祁潇心喜。这杜蘅前来说柳祁潇已经回来了,这就意味着自己的礼物已经回来了。心念及此,柳倾歌心下不由得一阵欢愉,于是便丢了手中的活计,将针线剪子之物搁在一旁的针线篓里,略整了整衣衫,便随了杜蘅一道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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