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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慢,尽量不落掉每个细节,边说边想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差子。
说到和包房里那个男人不愉快的谈话,直至后来一言不和拂袖而去,陶然知道自己言行失常,觉得不好意思,三言两语便带过了。
“出了饭店我去海德那边看了看我妈,回家的时候已经晚了,很累,就在客厅沙发这躺了会儿。”陶然又指了指茶几上的小药瓶,“后来顺手吃了两片安眠药,再后来,一睁眼睛就看到你了。”
至于脸怎么肿成猪头样,陶然只字未提,琉璃也不问。她似乎对那个神秘男人更感兴趣,追问道:“你怎么会对一个不认识的人大动肝火?这听上去太不像你了,他怎么惹你了?”
“也没什么,有点自以为是的一个人。”陶然轻描淡写地回道,又说:“还好和你没关系,不然我还发愁怎么和你交待。”
“自以为是?那肯定不是家明,他那个人,低调的很,脾气又温吞,跟我都吵不起来,更不要说是你了。” 琉璃想了想,又道:“昨天的包间是我订的,到底是不是在二楼东边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家明肯定没见到你,除非”她略一沉吟。
心念一闪,陶然叫道:“糟,肯定是走错房间了!”
琉璃却皱眉:“可是也不对啊,如果你真的走错房间,那个人应该根本不认识你,你们怎么可能聊的起来?”
陶然也迷惑了:“对啊,而且我进去的时候,他还好像等了我半天的样子。”
“奇了怪了!”
两个人左思右想,猜测半天,都没想出个所以然。
琉璃不耐烦,手一挥说:“算啦算啦,反正又不认识,八百辈子才遇一次的人,不去管他。”
陶然想想也是,站起身,一边按摩着浮肿的眼睛一边往内屋走去,“你还没吃饭呢吧?先坐一会,等我救救这张脸再去给你弄吃的。”
“别提吃饭了,因为你我连觉都没好好睡。”琉璃心安理得的往沙发上一躺,忽地又坐了起来,“哎,陶陶,我决定午饭和晚饭也在你这吃了。”
“你不去上班啦?”陶然在洗手间里含着牙刷问。
“不上啦!老吴休婚假,你休病假,今天我也要休一天懒假。你这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没?有就说话,我可难得有空。”
陶然含了口水,把嘴里的泡沫吐掉,探出头来:
“我还真有件事要你帮忙。”
“啥?”
“你你你,赶紧把门给我装上。”
第八章
琉璃总爱说自己是劳碌命,果然连休懒假都懒不成,一整天下来,除了重新找锁匠装门,还陪着陶然一起把屋子翻了个底朝天。
林醉的所有东西都被整理出来,分门别类封在箱子里,打好包。
两个人很有默契地一边忙碌一边闲聊,有说有笑,仿佛这只是一次普通的搬家。
傍晚的时候,半个客厅已被大大小小的纸箱堆满,沙发上也摞着纸袋,两人被挤到角落的吧台旁边休息。
琉璃哧地拉开一罐啤酒,倒在两个杯子里,拿起一只递给陶然,一抬手,把空易拉罐稳稳地丢到远处的垃圾筐里。
陶然接过杯子和琉璃碰了碰,揶揄道:“是不是老拿你们家大刘练瞄准,身手都练出来了。”
琉璃不以为然地笑笑,仰头把酒一饮而尽。
窗外已有几分暮色,对面林立的高楼间夹着半个太阳,挣扎地投了几道余晖过来,在地上留下一片长长的光影。
琉璃心不在焉地把弄了一会儿杯子,扭过头,冲着满地的箱子努了努嘴,语带深意地问:
“真的不要啦?”
陶然目光一黯,有不知名的情绪涌上来,又沉下去,她摇了摇头,“我明天就叫快递给他送到公司去。”
琉璃不置可否,又拿来一罐啤酒,打开,倒满,倒得急了,泡沫扑扑地泛出来,顺着杯沿流到台面上,她胡乱扯了点纸巾擦掉水迹,缓缓道:
“陶陶,我知道你一向是很有主意的人,别看表面看着挺温顺的,其实骨子里拗的很。我明白我也未必就劝得动你,但有些话听不听在你,说不说在我。好歹咱们也一起摸爬滚打六年了,明澈能有今天,一半的天下是你打下来的,你不说我也清楚,这外面动你念头的公司何止十家八家,但你这人最重感情,才会一心一意留在明澈,老实说我秦琉璃也从没把你当过外人,你就当我是仗着这么多年的感情,有些话不得不说。”
琉璃停下来,似乎想等陶然回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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