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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项是行动自由原则。任何一个公民,只要他完成了应尽的社会义务,在不征求允许或不做任何解释的情况了就可以搬到任何一个他想去的地方,而且可以使用任何交通工具。每一个乌托邦人都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愿,改变周围的生活、气候和社会环境。
第三项是知识兆共有原则。除了活着的人的个人情况不准公开外,所有知识都被记录在各种名目的索引单上、图书馆里、博物馆和问询处。查阅起来非常方便,任何一个想了解某一方面知识的人,只要付出努力就能准确掌握这一方面的知识。他什么都可以查,什么都可以知道,什么东西也骗不过他。
这一点把巴恩斯坦波尔引向了第四项原则:说谎是最大的犯罪。
克里斯多尔给说谎下的定义范围是很大的,包括对发生的事情描述的不准确,甚至对一件实事的隐瞒也称之为说谎。
“哪里有谎言,哪里就不可能有真正的自由。”
巴恩斯坦波尔对这个观点感触很深。他似乎豁然开朗,明白了这句话的真止含义。乌托邦和地球的区别主要就在这一点上,地球上到处都是谎言和虚伪。
巴恩斯坦波尔向克里斯多尔详细地讲述了人类生活中的全部虚伪和谎言。在地球上,尽管人与人之间、民族与民族之问、国家与国家之间存在着很大的差别,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都隐藏着谎言。有人在大肆鼓吹君主制,滥用职权,在搞冒名顶替;有人借用宗教和道德教育的名义弄虚作假。地球上的人就是生活在这样的社会里,并成为其中的一部分。他受人限制,被迫纳税,忍受痛苦,最后成为这疯狂、虚伪的牺牲品。“说谎是最大的犯罪!这是多么简单的道理!是实实在在的道理。这个论断是科学社会同以往任何社会最基本的区别。”紧接着,巴恩斯坦波尔又对地球上出版的报纸进行了抨击。他指责地球上的报纸在亵渎真理,歪曲事实。
他对这方面的问题最为了解。伦敦的报业已不再是公正的新闻媒体,他们删除了不该删的东西,稿件也被他们改得支离破碎;他们公开说谎。这样的报纸跟擦脚布没什么两样,甚至还不如一块擦脚布。尽管《大自然》这份报刊在报道这一领域的现状和发展时有失准确,但它毕竟是一份纯科学性的刊物,并不报道每天的新闻。他认为,新闻界是现在生活中的盐,如果盐变得一点味道都没有了!
这位可怜的人觉得自己又回到了悉顿汉姆,坐在早餐桌旁,读完一份很糟糕的晨报后,在不断地高谈阔论。
“乌托邦以前的新闻界也是这样,一团糟。”克里斯多尔安慰他说。“但是,要相信一句话,真理最终会战胜谬论的。你不必太伤心,将来的某一天,你们的新闻界也会变化的。”
“你们乌托邦人是怎样看待报纸和评论的?”巴恩斯坦波尔问。
克里斯多尔解释说,在乌托邦,新闻和评论之间有很大的区别有许多房子——能看到的那座就是——被用来当作阅览室。人们可以到这些地方去浏览新闻、大事,可以了解整个星球所发生的事情,有什么被发现了,有什么被披露了,自哪些事情已经做好了,等等。做这些报道是为了满足人们的需要。报纸上绝对没有任何形式的广告。克里斯多尔说:乌托邦的报纸还对地球上的事情做过丰富有趣的报道。他坚持读这些报道,因为他对历史,对地球上的事情很感兴趣。报纸对科学发明报道得很多,以期望能激发人们的想像力和创造力。报纸也有一些固定栏目,专门报道公众感兴趣的活题和事件,还为阿登和格林雷克为之献身的空间研究做出了许多评论性的报道。在乌托邦,一个人死后按风俗习惯报纸要刊登他生前的主要事迹。克里斯多尔答应带山恩斯坦波尔到一个新闻中心参观一下,让他读一读从地球人那里得到的有关地球上生活的报道。同时,巴恩斯坦波尔希望在那里能看到阿登和格林雷克的报道,因为他们不仅是伟大的发明家,同时也是一对伟大的恋人。他也希望能更多地了解一些他最钦佩的瑟潘泰恩和塞达这些人的情况。在乌托邦的新闻报道中找不到像谋杀、抢劫这样令人乏味的故事,不像地球上的报纸,到处都是谋杀案、诽谤案、诈骗案、性无知、性泛滥,到处都是对示威游行,股市涨落、体育比赛的报道。乌托邦用生动活泼、独具特色的讨论代替了这类报道。
乌托邦的第五项自由原则就是言论自由。
任何一个乌托邦人都可以自由地对世界发生的事情直接或间接地发表评论和提出批评意见,但决不能捏造事实;他可以同意别人的观点,也可以不同意别人的观点;他可以对社会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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