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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打了药,就能好。沃兹华斯先生,它们还没有放弃,所以我也不能!”
“树木放弃了没有我是不知道。”亚岱尔指尖轻轻描绘着树干上的纹路,如果不是担心魔化让他不能轻易使用魔法,他还真想问问这两棵三角枫……此刻,是不是很伤心?“不过班森先生,不管你多么想要救活这两棵树,都只能就此放弃了。”
大概有两秒钟的停顿,班森提起手里的剪刀,在本来已经很可怜的枝桠上又剪了两下。“沃兹华斯先生,你说的话我不明白。我是子爵家的园丁,除非被解雇了,否则我会一直照顾这里的一草一木。”
“你会不会被解雇是蓝顿子爵才能决定的事情。”亚岱尔还是和之前一样的语调,一样的说话方式,就是那种辨不清是讥诮还是悲悯的语气。“但是,如果我是蓝顿子爵的话,怎么也不会继续雇用一个杀人凶手吧。”
“而且,还是杀害了自己长子的凶手。”
班森不回头,继续手里的工作,即使那片枝桠之上已经完全没有可以下剪刀的地方了。“沃兹华斯先生,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我杀害大少爷,那是绝对不可能有的事情!”
亚岱尔不理会他,这种苍白无力的辩解在他看来和笑话差不多。“这件案子最大的疑点就是凶手使用的手法,那么浅的池塘,如何将人淹死?明明死后的尸检中没有发现使用过药物和捆绑的痕迹,那么被害人又怎么会乖乖让自己沉入池塘直至丧命。”
班森终于放下了手里的剪刀,似乎对这个问题也同样感到兴趣。
“班森先生,实在不得不评价你想出了一个相当巧妙的方法。一般而言,警方在查案时,遇到类似的情况,固定考虑的就是下药与捆绑两条思路。也不能说这是错误的想法,本来这两种方法就是最有效果也是最容易实施的手段。”
站在另一边一直沉默着的史维特警官感觉脸上烧了起来。虽然他知道亚岱尔这番话并不是在讽刺他,可是还是免不了一阵尴尬。在成为警察的第一天,就有前辈说过警察最忌讳的就是陷入固定思维模式之中,然而他不仅陷入了这个误区,还被一个自己评价为业余的男人就这么说了出来,实在让他的自尊有些无地自容。
亚岱尔倒是没有那份闲情逸致去注意到这位警官的异样,只是往下说着自己的推理,“班森先生,你能懂得钻了这份空子,实在是很厉害。你想出的这个办法,不仅可以制住死者的行动,而且同时还能保证几乎不留下痕迹。”
“你将死者粘在一起了。”
“粘在一起?”班森哈哈大笑了起来,“沃兹华斯先生,你是想象力太过丰富,还是有些异想天开?一个大活人,我怎么将他粘起来?用胶水?”
像是完全没有听出那份挑衅一般,亚岱尔的眸子还是一片明澈,“是胶带。”回头给了史维特一个眼神示意,警官一脸无奈,不过按照之前说好的那样,他还是摆出了一个姿势——双臂紧贴身体两侧站立着,那份僵硬看上去还真的和硬邦邦的尸体无异。
“就是这样,你用胶带将死者的双臂缠绕在两侧。”一边说亚岱尔一边以手势示意,以便讲述的更加清楚。按照他的示意,那些胶带应该是一圈圈书香门第手打缠绕而起,少说也有一二十圈。“因为是胶带,并排四指的宽度,隔着衣服粘贴上,就不会像绳索一样留下捆绑的痕迹。同时,加上缚上的数目,几乎可以彻底制住被害人的移动,也就很难留下挣扎的痕迹了。”
班森沉默了片刻,“沃兹华斯先生,你的这番想象说不通。如果是身上缠了这么多胶带,我就算能全部取下,又怎么能不留一点痕迹?警官先生,你们发现尸体后,并没有检查出被胶带粘过的痕迹吧?”
毕竟问的是实情,史维特也只好老实的点点头。
☆、纸醉金迷篇——PART10
“你不用误导我的想法。”对于班森的辩解,亚岱尔无动于衷。如果不是已经将前因后果彻底看的清楚明白,他也不会站在这里指出凶手的身份。“那些胶带你根本就没有撕下。”
“没有撕下,那去哪里了?”班森大概是认为关于这个问题没人能想出答案,所以继续有恃无恐。
“这一点,毫无疑问是你这套手法最大的难题,同时,也是最大的漏洞。”亚岱尔从史维特手上接过档案袋,翻找出几张照片,仔细一看全是死者安东尼的照片。比较特殊的是,这些照片都没有拍摄死者脸部,反而以身上的衣服做为焦点。
看了照片后,班森终于知道对方不是在虚张声势,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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