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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吃摊,将“太白”酒的醇香洒向广场,让扑鼻的麻辣弥漫夜空……无须打探,走向繁荣的###意欲重振雄风,重塑“川东商埠”的铭牌。
而今呢,###港象一位慈祥的老母,依旧布衣打扮,殷勤地用微笑迎接远来的游客。待你从码头拾级而上,绕过弯曲狭窄的滨江坡道,循着水位标记仰望,便会心潮激荡,满眼新奇:旧城的顶楼仿佛经不住钻机和搅拌机的长久震憾,泄气地矮小着、消瘦着,新区的大厦则如雨后春笋般冒出地面,一夜间长成巨人……你看累了,逛够了,有滋有味地吃饱喝足,返回船上再看看###港吧,静谧的港湾依旧是龙钟老态,笑容可掬。原来,###港这位年迈的老太太是在和你打马虎眼,叫你猜谜哩!
都知道,古###的称谓,比现在好听。有人说“川东商埠”的铭牌,被谁偷偷摘走了;也有人断定,是###人自己不小心丢了……
都相信,###城青春焕发,###港破旧的容颜将在“高峡平湖”的波光灯影里,叠映成一位雍容华贵的少妇。
瞿塘夜航不是梦��
乘船入三峡,逆水自宜昌西进,启锚时间绝大多数都是午夜。自重庆顺流东下,轮船亦多在###港抛锚,少则停伯两小时,多则等上四、五小时,非至后半夜或凌晨概不启锚下行。 这是为什么?
答曰:“千古三峡不夜航”。四百里三峡峡深谷幽,重峦叠嶂,江流湍急,轮船白天出入其间,七弯八拐,左冲右突,驾长们眉关紧锁,夜间哪敢擅闯禁区?白帝城下,白盐山与赤甲山双峰欲合,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在夔门创造奇迹,把一个雄字镶嵌在峰峦之间,令游人望峡兴叹,更把一个险字,溶入峡江泡漩,印在船长的脑海。
峡江的历史,是两岸绝壁纤夫爬行的猫道上纤痕勒出的辛酸,是山民与船夫血泪凝固的页码。“众水会涪万,瞿塘争一门”,夔门口白帝城下的锁江铁柱,被战乱的峰火烧断,镇江巨礁“滟�堆”亦在人民当家作主的新中国被炸除,但夔门雄性未改,瞿塘峡泡漩依旧,峡江险仍然被过往船只的驾长视为畏途,始终未敢夜闯禁区。
位于西陵峡内的著名险滩崆岭滩和新滩,同样令船家闻风丧胆。“对我来”巨礁和剪刀水曾使十八世纪的冒险洋轮葬身于此,新滩天险历史上曾多次导致峡江断航数十年。但,当天安门的礼花坠入峡江,崆岭滩和新滩熔成通途。多年后,葛洲坝水库涨潮,三峡区间数十座暗礁险滩深埋水底,顿使峡江船长喜上眉梢,三千吨轮船和万吨级船队,梦似地争相在峡江遨游了。
当然,夜航瞿塘仍是梦。
梦里,我登上2003年的三峡航船,兴致勃勃地流览三峡大坝的奇妙景观,在起于落的欣喜中通过五级船闸,奔向“平湖”深处。“湖”面上烟波浩渺,水天一色,两岸青山倒映在湖水里,汽垫船箭似地往来穿梭,令人心旷神怡。左顾右盼,新滩高耸的危崖矮了,崆岭湍急的水流缓了,著名的巫山十二峰仿佛被磨纯了,收敛了剑气和嚣张。天险夔门的门,由窄变宽,白盐山与赤甲山依旧双峰壁立,但雄性脱尽,显得温文尔雅了。昔日里苦于攀登的白帝庙,数百级台阶尽埋水中,白帝城成了名副其实的“岛”了。
依斗门的方位依稀可辨,可城呢?整个古老的奉节城呢?正疑惑时,报时的电话铃声响了,从梦中惊回现实,赶紧披衣起床准备上班。上班车上我还在迷糊,头一回自我表扬:这梦不错! 。 想看书来
豪三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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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三峡”?初听这个称谓,我大吃一惊。经常往返于三峡区间,自诩已是“老三峡”了,怎从未发现或者听到过“豪三峡”这个地名呢?
按情理,把三峡概括成雄、险、奇、幽,是不错的。象著名的夔门天险,“众水会涪万,瞿塘争一门”,其气势你把它描绘成雄奇、险峻,是颇为恰当的。而从美学之角度谓之曰豪放、豪迈,又有何不可呢?看来,豪三峡当指夔门了。
位于巫峡境内的巫山十二峰,宛若十二把锋利的刀剑摆阵似地插在峡江两岸,非但气势雄伟,而且因大禹治水和神女降龙的传闻,俨然是一副纠纠武夫的形象。若把这里称之为豪三峡,大抵也错不了。
那么,昔日里神鬼皆愁的著名险境――崆岭滩呢?位于西陵峡中段的这堆屹立江心的品字型礁石,尤其是那个令人心惊胆战的“对我来”巨礁,记录着多少悲欢离合、船毁人亡的往事啊!凡过往船只,“必空〖HT5,6”〗舟〖KG…�2〗令〖HT5SS,而后得过”,空〖HT5,6”〗舟〖K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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