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銮驾刚走到宫门外,就被士兵拦住了,问是何人。
贺君芜拿出大真国国君的环佩,要求放入宫门,却被死拦在了宫外,说是没有上面的命令,绝对不会放任何进宫,即使有人声称是皇上也不行。
贺君芜无奈地看了九方瓒一眼,九方瓒冷笑,第二梁潇倒是有两下子,这么短的时间就把这些势利眼调教地如此尽忠职守,九方瓒便拿了玉玺道:“见玺如见人,尔等应该知道来者何人了。”
士兵一见立刻跪下放行。
其实九方瓒那日从宫中出来的时候并没有携带玉玺,那玉玺怎么突然就到了他的枕边的他也不知道。只是回房的时候,突然就看见枕头上多了一个明黄色方巾包裹的物件,拿出来一看竟然就是玉玺。
九方瓒一路上见到的太监宫女,似乎都比他在位的时候更加显得井然有序。
贺君芜笑着吹了下口哨,道:“想不到王爷管理皇宫也丝毫不逊色呢。”
“怎么?国君对梁王有兴趣吗?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让给你。”
贺君芜立刻放大了笑脸道:“我大真国可容不了梁王爷那么大的神,何况也要看他自己愿意不愿意不是?”
九方瓒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似乎听见贺君芜用非常细微的声音道:“如果我有梁潇在身边,只怕一统天下都有可能。”
九方瓒对这个皇位有野心,可是他对天下并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他深深地知道梁潇的能力在什么地方,所以贺君芜这句话完全没有半点虚假。只是梁潇这样的人,他有能力,有实力,若要一统天下,他早就自己去了。
九方瓒对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条,梁潇并不是没有这样的能力和实力,他或许只是没有这样的心思。他对这个皇位,对这个天下似乎一点兴趣都没有。九方瓒摔了摔头,梁潇怎么可能没有兴趣?如果他真的没有兴趣就不会千方百计地要将他赶出皇宫。只是九方瓒自己都无法控制心里的声音问自己:既然梁潇有那个野心,为什么他回朝这几个月了,竟然完全没有要称帝的意思?
九方瓒想着想着,两个人就已经走到了他的寝宫。路是他带的,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走到寝宫,但是他觉得梁潇就在这个地方等着他。
九方瓒推开盘龙殿的殿门时,梁潇就在里面坐着,看着推门而入的九方瓒露出微微的笑容。梁潇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你回来了。”
这句话,一直都是九方瓒对梁潇说的。以前梁潇每一次离开,回来时都会先到盘龙殿找九方瓒,然后九方瓒就会满心欢喜的冲上去挽住梁潇的手笑着说“梁潇哥哥,你回来了”。光阴流转,这一次,是梁潇对九方瓒说的。梁潇好像等了很久一样,手中捧着九方瓒的百宝盒道:“这里面的东西,我全都知道了。”
九方瓒闻言愣了一下。他全都知道了?那么说,他连他们是兄弟的事情也都知道了?他知道他本来就有那个权力继承这个皇位的,他知道他们以前的种种不过是个可笑的笑话,他会用什么来嘲笑自己,嘲笑他对皇位的执着?
我知道,其实你根本不需要任何人帮忙,你甚至不用借助大真国军队的威胁,不用在各方造成军事压力,也不用发动经济危机。这个皇位,你想要,我便不会夺走,我想要的,从来都只是你而已。这些都是梁潇想要对九方瓒说的话,可是再心里辗转了几遍,说出来的却是:“我们之间的身份是一种尴尬,这个皇宫之内从来都是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九方瓒又笑道:“梁王这话真是说笑了,过去那十几年,我们不是这么过来的吗?”九方瓒自己都不知道什么地方有个声音在喊,骗人骗人骗人。
“我想,九合的家务事,大真国国君还是回避的好。”梁潇面无表情的对贺君芜下逐客令。梁潇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事情不受控制了,明明他的计划不是这样的,为什么见到九方瓒之后,他的计划似乎都不重要了,以后如何似乎也都无所谓了。
贺君芜无聊地耸耸肩,表示他自己的家务事还没料理清楚呢,如果不是为了当初对梁潇承诺的事情,贺君芜怎么会如此辛劳离开他金屋藏娇的皇宫跑来这里没事找事还惹人嫌,他当然也不会对九合的家务事感兴趣了。所以贺君芜立刻很知趣地离开了。
梁潇看了眼九方瓒的白色华服,扬起了个浅浅地笑,想不到我们再次见面是这个情况。
“那么梁王以为会是什么情况呢?朕躺着,梁王站着看的情况么?”九方瓒冷笑着回了过去。
梁潇以为九方瓒不会提起那晚的事情,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