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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方瓒:不信你要不要试试?
第二梁潇:……
九方瓒:王爷叔叔,梁潇哥哥尿裤子了!
老王爷挥鞭而来,并且不停骂着“你这个孽子!”
第二梁潇:……
九方瓒:王爷叔叔,刚才瓒儿说的是“王爷叔叔,梁潇哥哥,尿裤子了!”
老王爷:……
第二梁潇:……
【九方瓒,你那么大了怎么好意思尿裤子啊?你尿裤子就算了还要喊出来!你喊出来就算了还要让梁潇挨打!梁潇挨打就算了你还要告诉他们其实尿裤子的人是你!你到底是有多厚的脸皮啊!!!】
51五十一 铜板
一个月了。
九方瓒从皇宫中逃出来一个月了。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大臣们照样上朝,百姓们照样生活,连树上的鸟都在照样地叽叽喳喳。
九方瓒突然就觉得,原来这个国家少了他这个人和多他这个人原来都是没有差别的。那么那么多年以来他都那么坚持要保住这个皇位,到底有什么意义呢?如今第二梁潇已经完全把持了朝政,对外只宣称皇上病况尚未好转。在这种只听梁王爷一面之词的情况下,竟然也没有一个大臣站出来质问,是不是梁潇软禁了皇帝。
九方瓒躺在太师椅上摇晃着扇子叹气。
郑天香走过来用下巴对着九方瓒道:什么大男人啊?怎天不是躺着睡觉就是坐着吃饭,一身懒骨头。
九方瓒笑道:“我道是谁,这不就是九重楼楼主么?失敬失敬。”
九方瓒说得倒是客气,可是一点起身的意思都没有,依旧安然地躺着摇扇子。
路过的锦雾凇一脸惊讶地问:“失禁?谁失禁了?“
郑天香脸一黑,立刻走开了。这两个人她是眼不见心不烦,一个一个的都不务正业无所事事,要她一个小女子帮他们跑动跑西,他们好意思吗?
郑天香一走,九方瓒就坐正了问锦雾凇:“怎么样,让你找的人找到了么?”
锦雾凇道今天刚追查到一个线索,说平阳那边有个怪老头,吃豆腐脑给了一锭金子,到山海楼吃饭愣是一个子儿都没给,还砸了场子,抢了乞丐的铜板转身就丢给了个卖身葬父的女子。身边还总是跟着一只八哥,好像总是在叫“亲亲”。
九方瓒一听,笑了,说必是此人无疑。
锦雾凇却是不明白了,要说找人这种事情,管理着九重楼的天香来做不是更合适吗?
九方瓒笑了,锦雾凇这个孩子呀,越来越笨了。郑天香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她的母亲,每日早出晚归的,怎么还好让她再做这种事情。九重楼就让她去找她娘好了。
九方瓒笑了一会儿就不笑了,问锦雾凇道:“小锦可有在意的人?”
锦雾凇愣了一下,问九方瓒什么在意,如何是在意?
九方瓒想了想,便给锦雾凇普及“在意”这个词的意思:“你经常会想一个人,他在的时候你总是找他麻烦,他不在的时候你又总是想他,你在意他,无时无刻不在想他,无论他对你做了什么你都觉得是可以原谅的,你以为他死了会心慌意乱觉得这个世界都没有意思了,知道他没死你就觉得什么事情都可以不用计较了。小锦,你有这样在意的人吗?”
锦雾凇看着九方瓒的眼睛,突地红了脸,双眼一瞪,故意凶狠道:“才,才没有呢,我,我才不会这样在意你呢!”
锦雾凇说完头也不会地走了,留九方瓒一脸茫然地站在那里。
他刚才说了什么吗?他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怎么锦雾凇那样的反应?
不过想不通的事情九方瓒也不去想,依旧躺回自己的太师椅上,悠闲地摇着扇子。以前在宫里,都是有人给他摇扇子的,现在呀什么都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九方瓒半眯了眼睛看太阳,这样的天气里要是旁边还放了一碟子瓜子儿,一边沐浴阳光一边磕瓜子儿,还可以顺便欣赏这儿的景色,多好打发时间啊。
九方瓒四处看了看想找个人给他买瓜子儿,周围就是一个人都没有。九方瓒看了看日头,觉得自己一个月了也没出过这个大院,果然还是自己出去买好了。
九方瓒刚走到街上,就看见别人买东西的给的是是原型方孔的铜片。买东西不应该是用银子的吗?难道现在换了?
九方瓒又立刻走回去,终于看见院里有个扫地的小花在。九方瓒涎着脸蹭过去问:“小花啊,你身上有没有那个圆形方孔的铜片啊?”
“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