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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岗上的八连阵地被鬼子突破,连长受伤,连队被迫后退。
韩大狗带领一个排的兵力去支援八连。行进途中,鬼子向阵地上猛烈地投出一排手榴弹,一块弹片钻进了韩大狗的嘴上,还碰掉了他一颗门牙。当时韩大狗全力注意敌情,并不知道自己受了伤,下巴上流出的鲜血,他以为是汗水,用手擦拭,方见满手是血。卫生员为他包扎了一下,继续前往。到达八连阵地,只见八连长的下颚也被机枪击伤,但是他仍然在坚持战斗。
韩大狗让他下去。八连长用含混不清的舌头说:“团长不也是带伤在搞事嘛。”
韩大狗对他说“搞事”感到很有意思,就说:“好,咱们一起搞鬼子的事!”
正说话间,鬼子又涌了上来。韩大狗和连长一起跃出战壕,与鬼子杀开了。八连连长劈刺技术精良,是个劈刺狂。他一口气刺穿了三个鬼子的心脏,让鬼子的血喷了自己一脸。但是,阵地还是很快就被鬼子占领了。韩大狗带着八连的官兵退到一个侧包后面。
韩大狗对全连的士兵说:“大家放心,我和连长的伤都不重,我们不会死的。我相信,阵地一定会夺回来!”
八连顿时士气大振。大家蓄积了一下力量,一个反冲锋,又夺回了阵地。肖亚中听说韩大狗负了伤,阵地被突破,也带着一个班的兵力赶了过来,见到阵地失而复得,肖亚中一颗心才放下。
韩大狗和肖亚中商量,让九连长率领两个重机枪排,从侧翼绕道敌后,向鬼子冲击,迫使鬼子后退。
两个小时后,九连的炮火响了起来,鬼子腹背受敌,只得沿着小河后撤。到了下午六时,战斗弱了下来,鬼子缩进了宿营地里,再也不敢有丝毫动弹。
73决战
下午4时。
挺进到八斗冲附近的日军,开始乘黑夜冲锋。
和庭才说,鬼子也玩起了老子的把戏。
十八师三团团长和庭战斗守在八斗冲阵地上。他和十五团严守着两侧山地要道。鬼子聚集在狭窄的山槽里无法施展手脚。
和庭才看准时机,集中十门大炮轰炸鬼子。一下子就放倒了一大片。
清尸兵很快就报了上来数字:死了三百人,还剩几十人逃了回去。
傍晚11时。
鬼子再次向十八师的八斗冲阵地发起猛攻,并施放了大量毒气。
八斗冲阵地伤亡惨重。
和庭才突然从八斗冲阵地上撤了下来。消息传到师长罗诗耳朵里,搞得他不知和庭才又在卖什么药。打电话问和庭才,和庭才说:
“师长,丢了八斗冲,我提脑壳来见你。”
30日9时,罗诗正在和参谋长在师部里吃早餐,参谋长拿出两小瓶石令牌的包谷烧酒,喝了好提神。正在这时,只见那和庭才让人拎着鬼子的两颗头颅走了进来。罗诗看到那两颗还在淌着鲜血的头颅晃了进来,一口恶浊从心里翻出来,刚刚下肚的两杯酒,立马呛了出来,弄得参谋长一身酒气。参谋长连忙把他们驱了出去。那两个兵边退边说:“是和团长让我把它们拎来的。”罗诗说:“站在外面答话,两个恶浊败了老子的酒兴。你们的和团长一定是把八斗冲给拿回了。”
兵说:“和团长就是这个意思,不仅拿下来了,他还割了这两个小队长的头,说给你下酒助兴,没想让你给吐酒了。”
罗诗说:“他连老子在喝酒都料到了,也太鬼了,等老子把鬼子打完了,再来治他这个家鬼子。”
罗诗说完“嘿嘿嘿”地笑了半天,刚才吐酒的浊气也没了。
日军见八斗冲很硬,就把兵力转向灯影石韩大狗部,把兵力增加到四千人,连同数十架飞机,一起扑向灯影石下的江面。
74血债
石令牌血流成河了。
石令牌的江水变成了一河血红。石令牌的山头上血水汩汩地流淌。石令牌的牌立在那三峡的风中巍然不动,依然故我。
石令牌的士兵眼睛都杀红了,和血一个颜色。
肖亚中的晕血症又犯了。他只得伏在暗哨里,看着自己的士兵像割韭菜一样,一茬茬地倒下去。肖亚中趴在地上,在炮声里一阵阵干呕。他几乎把眼睛珠子呕出来了。枪炮声中,只看得他作呕的动作,显得非常滑稽。
韩大狗的肩膀中了三块弹片,肩膀里涌出来的血顺着他抱着机枪的手,往下直淌,染得浑身透红,机枪还在韩大狗怀里喷出鲜红的火舌。韩大狗的肩膀伴着鲜红的火舌喷出鲜红的血。
整个阵地就像一团鲜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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