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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乐桐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关机。
“你和韩远径的事,抱歉,我不能同意。”
李乐桐一动,“请徐总明示。”
“我知道你和韩远径之前情深,也知道韩远径一直没有忘记你。但我已经给韩远径物色了一个合适的人选,请李小姐谅解。”
李乐桐想到那个女人,徐铁成像是看透了李乐桐的想法,“的确,就是你所看到的那个人。她是我朋友的女儿,叫刘佳楠。她是家中的独女,我朋友对远径也很欣赏。”
李乐桐不说话。
“徐葳临死前有遗言,韩远径娶谁都可又,就是不能娶你。李小姐,我不管你和韩远径怎么情深,我也知道自己的女儿不争气,但是,她仅有的这一句遗言,作为她的父亲,我只能照办。”
李乐桐的全身像是浸了冰水,“你和我说这些,意思是什么?”
“韩径远我不想放弃。”徐铁成开门见山,“徐葳说得对,我需要一个孩子,来继承恒远,韩远径头脑聪明,做事够冷静,知道什么是重、什么是轻,是一个能托付事业的人。”徐铁成补充了一句,“这也算是徐葳的心愿。”
“你和我说这些,毫无意义。”
“你大概不知道,韩远径背着我收购了你们公司,他现在是你们公司的股东,也就是你的老板。”
“什么?”
“我不在乎这点钱。”徐铁成说,“相比吸毒,收购一个公司,并不算什么这毕竟是可又变卖的资产。而且你们公司的行业要有政府许可才能开办的,这牌照与值几个钱,并不完全算一桩不划算的买卖。”
李乐桐几乎不能自持,她强撑着说:“这些话,你应该去对韩远径说,和我说什么?你要的是韩远径。”
“我要的是韩远径,但我和你一样,对他没有信心。不同的是,你没有信心的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又抛弃你,而我没有信心的事,我向他摊牌之后,他是否仍然要继续走下去。对于男人来说,事业永远是第一位的。爱情可又有缺陷,但事业不能,否则,无以成为男人。远径很明白这一点,否则,当初他也不会答应徐葳的提议,和她结婚。”徐铁成又加了句,“这三年当中,韩远径有机会离开,但他没有离开。你很清楚,这是因为什么。一个男人这样对你,你还真要嫁给他吗?”
李乐桐猛然醒悟,“徐葳不让我们在一起的遗言,韩远径是知道的,对不对?”
徐铁成不置可否,“你说呢?”
“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是。我话是徐葳在和他一起去国外的第一个月说的,一直到她死之前都没有变,准确地说,她临死前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这个。”徐铁成感慨,“其实也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恨你们。难道你们谁得罪了她?”
李乐桐没有反应,她没有得罪过徐葳,见过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徐葳为什么这样,现在不重要了。
李乐桐失魂落魄地走出星巴克,前面的圣诞树还在闪着光。她打开手机,对着话筒说:“我走不动了,你过来接我吧。”
李乐桐也不知道自己在街边的石凳上坐了多久,车灯刺着她的眼睛,她下意识地去档,有人过来拉她,“桐桐,你怎么坐在这儿了?”
李乐桐笑,“我刚才好像睡着了,又梦到我第一次叫你韩师兄的时候。”
韩远径拍拍她的脸颊,冰冷,似乎冷到他的骨头里,“怎么回不?像是丢了魂儿?脸都冻得冰凉!这么冷的天,怎么能在外面坐着?”
李乐桐仰着头,笑嘻嘻地说:“韩师兄,你亲亲我吧。”
韩远径吓了一跳,“桐桐,你怎么了?”
“你亲亲我嘛。”
李乐桐的反常让韩远径有些不安,他低下头,蜻蜓点水般在她唇上一吻,“好……”李乐桐却攀住了他的脖子,人仿佛像着了魔,咬着他的嘴唇不放。她越吻越深入,好像要把一生的吻都在这一次吻尽似的。
韩远径推开她,气喘吁吁,“桐桐,你今天怎么了?”
李乐桐依然嘻嘻笑着,“小石头,你的嘴唇破了。”
韩远径用手背蹭蹭,“你这小猫。”
“小石头,在你送程植入医院的那天晚上,你也把我的嘴唇咬破了。”
韩远径逐渐发现李乐桐的反常,他拉李乐桐的手,“桐桐,上车。”他想拽她。她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小石头,你曾经说过,你要照顾我一辈子的,你曾经说过,要一辈子庇护我。刚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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