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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挥舞,狂风呼呼,居然也使出了“黑煞阴风掌”掌法来,秦玉大惊,不敢再过份放肆,卖个破绽,抽身跃出圈子,叫道:“暂且住手,方才你说我和你过满二十招,你便把姓名来历相告,现在二十招已过,你应该履行诺言了。”
柏元庆也正为奈何他不得而心急气燥,闻言忙也停了手,冷冷说:“你要问老朽是谁,就得赶紧跪倒,听候斥责才对。”
秦玉顿了顿,道:“你先说出来历,若然果和我师门有旧,我自然以前辈之礼相待,你却别想诳我先向你叩头。”
柏元庆哈哈笑道:“好小子,当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对你说,老朽和你那师父褚良骥,原是同门师兄弟,论起来,他还该称我一声师兄,你这小子自己去琢磨,应该如何向师伯赔礼晋见吧!”
秦玉一跳,道:“你只是空口说说,那能相信?我从未听师父谈起有你这么一个师伯,何况咱们祖师爷相传有一种信物,你能拿得出本问信物,我便信你。”
柏元庆嘿嘿笑道:“你敢情是指那摄魂令旗么?老朽不现令示你,你也不肯心服。”
说罢,探手入怀,向怀里一掏,手却抽不出来,怔得一怔,方始淡淡一笑,说:“不巧得很,摄魂令旗,老朽倒忘了带在身上。”
秦玉见他拿不出信物,只当他存心相欺,怒道:“好呀!原来你是存心诳我,今天可不能叫你安然脱出手去。”
秦玉探掌从地上拔起小马鞭,鞭梢一指柏元庆,道:“姑无论你所言是真是假,既无信物,先吃我十鞭再走。”
柏元庆大怒,道:“你这小子还了得?对待师门尊长,还是认物不认人?当年你师父和老夫同师习艺,出道之后,彼此意见不合,各奔前程,数十年互未一通信汛,他不愿对你提起我这师伯,想也有之,难不成老夫倒是畏惧你武功,冒充你师伯么?”
秦玉笑道:“我也不知你是不是冒牌?反正你身无信物,叫人难信,再说,你就算和我师父相处不睦,互不往来,岂有连本门令旗,也会忘了携带?要么就是你曾经叛师欺宗,被我师祖逐出了门墙,这才会有我师父不认你在前,你又身无信物在后,这件事干系我们祖师爷名望非小,岂能任你乱负名声,在外招摇撞骗?”
柏元庆越听越气,一根根胡须,全都直立怒张,虎吼一声:“狂妄小儿,你是在找死!”
挫掌拧身,就抢了过来。秦玉小鞭在手,如虎添翼,哪再将他放在心上,振腕一抖,小马鞭抖得笔直,疾点柏元庆右胸“将台”穴。
蓦然间,不远处一块巨石后响起一阵桀桀怪笑,刹时从石后转出一个瞎眼老太婆来,这老太婆身着惨白色麻衣,头上发如银丝,秦仲认得她正是柏元庆的老伴顾氏婆婆,心里一寒,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一步。
顾氏从石后转出,脸上一直挂着干笑,右手握着蒲扇,左手却擎着一根小小的黄色旗帜,大笑道:“好师侄,老娘才是你师伯,你千万别放过那老骗子,喏!
这不是本问信物摄魂令旗吗?”
秦玉扭头见了那黄色小旗,混身一震,急忙撤身退出圈子,迎着顾氏,问道:“你手上果是摄魂令旗么?你给我看看。”
顾氏双目虽瞎,耳朵却极是灵敏,手指轻弹,把那小黄旗向秦玉面前飞弹而至,喝道:
“接住!”
秦玉轻轻翻掌接住令旗,略一展视,果见那旗上绣着血红色一个“令”字,急从自已怀里也摸出一面黄旗来,两下一对比,分毫也不错。
柏元庆陡见顾氏赶到,并且出示了“摄魂令旗”,就知道这件事不好办,今天势不免一场血战,长叹一声道:“老婆子,你这是何苦?为了一念贪心,非搅得天翻地覆,不肯甘休?”
顾氏冷哼一声,并不答活,只倾耳静听秦玉的动静。秦玉对明“摄魂令旗”果是本门信物无讹,双手恭恭敬敬送还给顾氏,说道:“老前辈既是本门师伯,弟子敬接示令,愿听师伯吩咐。”
顾氏用手向柏元庆等人一指,厉声道:“先替我把那老小两人擒下。”原来她赶来时,宋笠已经受伤,一直躺在一旁,井未出声,是以她不知道那面有老小三个。
秦玉虽是狂妄,对师门却甚恭谨,听了这话,躬身应诺,提着小马鞭,回到柏元庆面前,笑道:“你听见了?这都怪你自己冒牌多事,惹来的麻烦,再也怨不得人!”
柏元庆已不屑再和他辩白,也是冷冷一笑,说:“你就准知道你能办得到吗?”
秦玉鞭一顺,闪电般卷了过来,口中笑道:“灵不灵当场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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