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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受宠多日后她反而恋上这种男女情欲,非但不想死还会主动求欢,热中床第之事不放过每一次交欢的机会,让自己得到极致的淫乱。
虽然到了最后关头她总是承接一股寒透底的雨露,让她的身子起码要在被子里温上一日夜才能回复,她依然乐此不疲的想夜夜承欢,成为堡主专宠的女人。
“爷,你还想要吗?苗儿的身子骨还承受得起,你让苗儿多亲近爷几回。”他有三天没召唤她侍寝了。
纤纤十指爬上厚实的胸膛,有一下没一下轻轻地挑弄,似有若无地抚着刚刚令她攀上极致的热源,意图再次撩起他的欲望。
苗儿不是精通男女情事的高手,但在其它同住姐妹的教导下变得淫荡,渐渐地摸索出如何讨好她的主人,并以花一般娇嫩的躯体取悦他。
到目前为止她一直认为自己的表现尚能令他满意,连连获得爷的宠聿,她相信不久的将来必定大有可为,就算当不成正室也能捞个偏房做做。
女人的自信来自容貌的美丽,抱持着同样想法的美人儿不计其数,但从没有一人真正掳获他的心,甚至得到他的另眼相待。
“滚。”他已经不需要她了。
咦,是她听错了吧!爷怎么可能只要她一回就足够了?“爷,你身子不舒服吗?要不要苗儿帮你纡解纡解?你一向喜爱苗儿的服侍……”
女人的愚蠢在于不自量力,总以为男人逃不过温柔窝,只要下足功夫就能将其掌握在红帐里,温存尽欢舍不得离开。
汝娃的消失丝毫不能给她们一丝警惕,反而庆幸她的不在让其它姐妹有多些机会与他翻云覆雨,进而飞上枝头当凤凰。
其实大部份的女人都不晓得后山有个“食物窟”,她们被带进堡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当身份低等的侍婢,以温热的身体伺候高高在上的拓拔刚。
因此在不知晓内情的情况下仍抱持着一步登天的美梦,希望藉由美貌和肌肤之亲来让自己得势,不再没没无闻地等着召唤。
“滚,不要再让我说一遍。”不耐烦的拓拔刚已起身着衣,指着门口要她离开。
“爷,苗儿想要你……”她还不死心地想承欢一回,娇嫩的身子紧贴他的背。
“你想要我就该给你吗?你真令人作呕。”他一把挥开她,毫无怜惜之意。
“爷……”泪眼汪汪的苗儿一脸伤心,犹抱酥胸想取宠。
“这是你自找的,别赖在地上装死。”她还不配得他一个关爱的眼神。
“我……我的脚扭伤了。”她吃痛地哭得梨花带雨,一副我见犹怜的娇态。
“那就给我爬出去,别留在这里碍眼。”他不会好颜好色地抱她回房。
“爷,人家疼哪!”她轻轻的低泣,娇胴柔媚得引人心动。
“疼?”拓拔刚冷酷的扬唇。“你要自己走还是我叫人把你拖出去?”
“爷……”她不信他会这么残酷地对待才与他欢爱过的女子,娇嗔送媚地希望留宿一夜。
可是她犯了以色侍人的通病,男人在对她失去兴致以后,就算她生得国色天香也难逃遭冷落的下场。
何况阴风堡内多得是貌美女子,不是绝色的她又如何能挽回。
“李恶,把她丢出堡。”他厌倦她了。
“什么,你要赶我出堡?!”那不是逼她去死?
惊得跌坐在地的苗儿流不出半滴眼泪,全身不着一丝衣物地打着颤,不愿相信耳中所听见的残酷言语。
她的堡主夫人梦破碎了,还要面对死性不改的赌鬼爹亲,未来的日子肯定不好过,送往迎来的皮肉生活将会是她最后的去处。
因为她的父亲会再赌输她,将她卖入青楼为妓,残花败柳的她不可能找到好人家出阁。
“是,堡主。”
旋风似的身影倏地出现,不顾挣扎哭喊中的苗儿以单衣一裹,随即负于背轻施轻功,将其丢置于阴风堡外,没有任何不忍,去而复返。
这对她而言算是一种宽厚,起码她还能有尊严的活着,不像其它人连死都求不得,不见天日的关在后山的地牢里。
“李恶,你说我是不是病得很严重?”他几乎对所有女人都失去胃口。
怔了一下,李恶有些困惑的问道:“堡主何出此言?”
“我最近对人血的需求不大,而且提不起劲与女人交欢,总觉得她们的气息太生腻,让我没兴趣碰她们。”他感到意兴阑珊。
活了二十七个年头,他第一次不知道自己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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