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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音的一唤。
“好嘛!过来就过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下低头……”咦!他在做什么?
眼中有着愕然,罗竹衣怔忡着发楞。
“腰还痛不痛?”手掌一张放在她的腰际,以内力推淤的驱走酸痛。
“我……我……不痛了。”鼻头微酸,一阵雪花在心头化开了。
“腿呢?抬高放在我身上。”他知道她有多难受,初尝云雨的女子不可能那么快复原。
何况他一夜要了她几回,一般女子根本承受不了,她没倒下他已经很意外了,不忍之心油然而生。
粉颊一赧,她羞红了脸一瞋,“你羞不羞呀!我是女孩家哪,要我腿抬高成何体统。”
“怪了,你也会害羞。”天要闹饥,水要荒了,天下奇观。
“什么话,好歹我也学过四书五经、庄周女诫,你何必取笑人家。”真是失礼,她起码也是个才情洋溢的女子。
“这是取笑吗?”他怔愕地看着她,像是不知自己做了什么。
他的世界只有仇恨和血腥,以及摆脱不掉的冰冷,刀光血影中他只看见自己僵硬的尸体,在无人的荒漠里任鸟兽啄食。
由被动杀人到热中杀人,他手中的软剑只为杀人而存在,除了杀人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用处,毫无目的的一日复一日重复相同的动作。
以前是替义父杀人,为他铲除宿敌巩固地位,让阴风堡的威名威震武林。
而现在他为了自己杀人,因为他已嗜杀成性,不见血流如注就像少了什么似的,以杀止杀来控制体内的杀孽,让自己生存。
“堡主大哥,你又在说笑了,损人还装得若无其事,你跟我大姐一样阴险。”只是他看起来不像是装的,一副诧异无比的模样。
他真的不懂那是取笑吗?
垂下眼,拓拔刚将她拉入怀中轻揉她玉足。“叫我拓拔大哥,我准许你不用以堡主称呼。”
是喔!还真和善,一副施恩的嘴脸。“哎呀!轻点,会痛啦!”
“不重揉下散你凝结的气血。”瞧着她雪嫩的肌理,他又想要她了。
“那就不要揉嘛!反正过两天它自然会散了……”啊,疼!他一定在报仇。
怕痛的罗竹衣眼眶都红了,清泪如露欲滴不滴地噙着,看来有几分柔弱无助,让人忍不住想多疼惜她。
“别把唇咬破了,你没有两天的复原机会。”真是孩子气,唇破了就不疼了吗?
“什么叫我没有两天的复原机会,你又在想什么事情刁难我?”她防备的一嚷,当他是十恶不赦的大恶枭。
“我要真想刁难你躲得过吗?”脸色一沉,拓拔刚恶言恶语的斜睇。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他几时放下堡主的身段为一名低下的婢女耗费真气,得不到她的感激反招来质疑。
说得也对,她的小人腹是想多了。“堡主大哥……拓拔大哥,你是不是发现我的好处想跟我结拜?”
有阴天堡的堡主当靠山,她什么坏事都不用做,只要打着他的名字作威作福、狐假虎威,对她的盗贼之路大有帮助。
“结拜?!”他狠厉的瞪了她一眼,力劲施压毫不留情。“你忘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吗?”
“什么女人嘛!你别说得太顺口,你要女人还怕不够多吗?少了一个我多了个义妹有何不妥,你根本不会在意你怀中的人是谁。”她说得很酸,一脸的不甘。
与其当众多中的一个还不如不要,她也不乏姿色不愁乏人问津,随便挑挑都比他薄情寡义的好。
“就少你一个。”他不想说他在意她,比起其它女人,她在他的心中份量极重。
罗竹衣也有脾气,她不高兴地推推他,“难道你要娶我不成?”
那倒可以商量,以大姐的才智,再加上二姐的易容术,以及三姐的胡闹本事,他那些女人早晚被她们四姐妹吓得落荒而逃,只剩她一人独占。
“我不会娶你。”他说得极为冷漠,丝毫不曾想过伤不伤人。
“你……拓拔刚,你很欺负人,不娶我就不要碰我嘛!你要我怎么向未来夫君交代,说我不是完璧之身请他多包容吗?”她气极之下口不择言,完全忘了一提到嫁人他就会怒火中烧。
“你的夫君就是我,你还想背弃我离枝别栖?”拓拔刚阴狠地捉住她双臂,目中泛着血光逼视她。
“我……”她干么怕他,横竖是一死还怕没鬼当。“夫君是拜过高堂,两盏大红喜烛,喝过交杯酒才算数,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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