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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先生说,晨昏定省是为人子之礼。”
男子浅笑,手指轻点在小男孩儿的额头上:“死脑筋,你有这份儿心不就行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就给我在这吹冷风!快点回去吧,等会儿还要练剑呢!”
困惑之一:先生教的和阿玛要求的不一样哎,到底听谁的?
亲王府的习武场上,男子动作洒脱地完成了一套剑法,随后回过身一招一式地教给男孩子。德亲王的教学进度总是很随性,领着男孩子练了两次后,就把剑收回了鞘里,拾了根两指粗的树枝要男孩子和自己对招。
男孩子新的招式才练了两次而已,这会儿有些担心:“阿玛,只能用新学的这些吗?”
男子耸肩:“你现在问我今天教的是哪几招,我都重复不出来,只要你挥剑时小心些,别用什么自残的招式就行。”
虽然已经习惯自己阿玛的说话方式,男孩子还是觉得周围气温骤降,定了定神,挥起剑来。
男子从来也不是严父,这会儿自然也不会刻意为难儿子,使出什么生涩的招式来,反而是配合着男孩子,以守为主。十几招下来,手中的树枝也没怎么敲到男孩子身上。
小孩子呼吸有些沉重,但还是练得颇为开心,嘴角渐渐露出笑容来。
谁知男子却突然向后跳了半步,停下手来,面对儿子疑惑的目光,男子撇了下嘴:“小子,不准露出那个带笑涡的表情来,我,我下不了手了!”
困惑之二:难道阿玛练剑的时候,关注的不是我的动作,而是我的面部表情吗?
男孩子抬手敲敲门,随后进了主屋,垂首:“不知额娘叫儿子来有什么吩咐……”抬起头,看到眼前的情景,完全怔住。
女子坐在床边的小塌上,身边堆得是各种颜色的布料,以及一整套做衣服的工具。听到男孩子稚气而又稳重的特有说话方式,女子从布堆中站起身来,招手:“儿子,快过来,帮我选一块布!”
男孩子小心地避开地上的布料,走到女子身边:“儿子也选不好,额娘自己决定就好。”
女子弯下眉眼,随手扯起一块布料,在男孩子身上比了下,摇摇头,又拿起另一匹:“没事儿,我就想在你身上比量一下,来,儿子,做出个气宇轩昂的表情给娘看看!”
男孩子有些无奈地做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来:“额娘这是要做衣服给阿玛吧,那为什么不让阿玛自己来挑呢?”
女子露出神秘兮兮的表情来:“这样才叫惊喜嘛,到时候用同一块料子做套亲子装给你们父子俩!”
男孩子只好站在原地,挺直身子,由着女子拿起地上的布料一一比到自己身上来。
女子还颇为自得其乐地:“啧啧,当年你阿玛就是这副表情,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想着,唉,真拿这女人没办法!”
男孩子脸色一红,别开眼:“儿子没有啊!”
随后的结果却是,女子的女红能力实在是有待加强,一块富富有余的布料被女子裁裁剪剪,改了又改,然后余下的布料只够做一件衣服给男孩子穿的了。
困惑之三:为什么每次自己穿了新的衫子,阿玛总要露出愤愤不平的表情来?
男孩子睡到三更,起床去解手,听到门外有声音,男孩子好奇地出门去看。
借着月光,看到自家阿玛蹲在窗下的花圃那里不知在忙活着什么。
凑过去,站在男子身后,原来是在拾掇那几株兰花。
头也没回,男子压低声音问道:“怎么不去睡觉?”
男孩子乖巧地蹲在男子身边:“阿玛怎么知道是儿子?”
男子手上动作小心,随口答:“小孩子的脚步声,除了你也没有别人了!”
男孩子看着男子站起身来,扑扑身上的土,准备收工,有些疑惑地问道:“阿玛怎么不在白天的时候弄呢?”
男子笑:“这几株花有些先天不足,你额娘总担心它们活不了,过几天就证明给她看生命是多么强韧的东西!”说完食指在嘴边比了下,“儿子,别和你额娘说我照顾过它们哦!”
困惑之四:不过是养活了几株兰花,为什么额娘会露出那么开心的表情呢?
男子领兵出征,女子没有表露出丝毫的不舍,不劝不拦,等到出征那天,还乖巧地送男子出了城门。
结果翌日,军营中就多了名小军医,眉清目秀,笑口常开。
后来问题出现了,小军医连基本的药理都不懂,就只知道生病多喝开水而已,马上被当作来路不明分子送到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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