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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轻哼一声,黑衣人收回目光起身越过他离开。
“我可以不悠闲,但不是陪着你和夏塔罗法尔一起忙。”
“……”索拉德愣了一下,然后大笑起来。“哈哈哈,可是咱们是在合作呢!”
“……我只是和你合作。”
“你果然还是在对于夏塔罗法尔耿耿于怀。”
“那个家伙才没资格。”
“噗……”
…·…
“或许,我们该好好谈谈。”
空气中浮动着曼妙的蔷薇花香味,混合细微的血腥粒子,有一种惨烈的妖异感。
掌心猛收绞碎繁花,殷红的花瓣散落下来,脚边蜿蜒的藤条扭动身躯发出刺痛的尖叫。
“因为你的决定,【假面舞会】被迫推迟进行,还引来了一个大麻烦……诺姆科尔,你是想要和我摊牌了嘛?”
“我没有心情和你在这时候玩战争游戏。”站在花圃旁的男子冷淡的回应道。“而且正如你说罗恩纳德,【假面舞会】之前绝对不允许任何流血事件产生,我不会在这个时候触你的霉头。”
“好吧,姑且认为你是认真的。”罗恩纳德轻哼一声敷衍的笑道。“那么,你现在是想做什么?”男子抬起头,猩红兽瞳在夜幕下闪闪发光。“我听说德洛卡斯的【The Night Watch(守夜人)】进入了你的领地。”
“你很有兴趣嘛?”罗恩纳德愣了一下,轻轻冷笑。“这似乎不是一个好说法。”
“我对见杀人狂没兴趣。”男子冷冷的说。“我只是好奇他来的目的。”
“这个与你无关,诺姆科尔。”罗恩纳德淡笑着推拒他的疑问。“不过放心,他目前对你们撒霸特的狗没兴趣。不过,你最好也告诉你们的那些狗们,别在这种敏感时段满世界乱咬人……”
“如果他的目的不是我们,也和我们的目的没有冲突,我自然无所谓他的到来。”诺姆科尔回答。“但是罗恩纳德你的话是在影射什么吗?关于那个……【残疾者】?”
安静的蔷薇花园里有一瞬间扬起了风,但很快又平静了下来。
“诺姆科尔,你应该知道,我的领地上一切族人受我保护。”罗恩纳德的声音很淡然。
“哦。”诺姆科尔的反应也很平淡。“你的意思是你要庇佑那个【残疾者】?罗恩纳德你的胆子很大。”
血族三方机构联合公文中对于【残疾者】的态度都是统一的,那就是清理。对于特殊的【残疾者】当地亲王有权将其进行圈禁然后交给自己的后方势力进行处理。私下庇佑或者收养【残疾者】是会被明文定罪的。
“我可没那个意思。”罗恩纳德很轻快的回答。“我只是在实行圈禁啊。”
“那么你的圈禁范围还真是大啊。”整个普罗旺斯还是整个法国?
“多谢,我对待我的手下一向宽容。”
“……”
沉默片刻,诺姆科尔淡淡启唇。“不过罗恩纳德,也仅此一段时间而已,【假面舞会】之后,我们依然是敌人。”“我也没想和你们交好。”罗恩纳德飞快接话。语气比他还要冷淡。“【假面舞会】是一个过渡,如果你们想要做什么最好趁现在。宴会之后如果你们还要做些什么……呵。”后面的话罗恩纳德一笑带过,但威胁的意味已然完全传达。
“哼,”诺姆科尔冷笑一声,浓重的黑色身影开始慢慢如烟散去,但那双血腥眼眸依然明亮闪动。“罗恩纳德,你觉得你的筹码很大吗?其实,你也不过是个小丑而已。”
罗恩纳德注视他的身影渐渐散去,不屑的轻哼一声。
“我是一个小丑,但是诺姆科尔,你们连登台表演的机会都没有。”
“如果不信,你大可试试看。”
…·…
“看来你恢复得不错。”莲娜打开门,看到门口的男人恭敬地行了个礼,让身引他进房,然后关门离开。
坐在窗边吊血浆看书的风舞扬闻言懒懒的抬了抬眸。“我可没这种感觉。”
虽然积极的补充血液对她很有好处,但是代价就是没办法随便走动,这让她很着急。
“感觉无聊了?”索拉德轻轻笑了声。“卢兰德医生说只要过了明天你就可以不用继续吊血浆了。”
“真是个好消息。”风舞扬推开腿上的书端起茶几上的水杯。“不过……公爵。”水杯刚碰到嘴唇,她突然想起什么又放了下去。
“什么?”
“你不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