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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菜!还风华呢。”
林程家来得晚些,独自乘了驾直升机。尽管他早已不年轻,但那股劲儿还在,总试图将现有的成就更进一步,尤其爱各国试水,连轴转。
付西元每次见他,总觉得精气神十足,好像无需休息。但这次一看,竟也有深深眼袋,皱纹丛生,身上还带着酒味。
到晚餐,又和付国豪斗酒。
干妈责备他:“该少喝点了。你三高!”
林程家眉头一皱,“这么多年好兄弟,你说这些?别扫兴啊,亲爱的。”
干妈也无法。她管不了他。
付西元生林清气,本不想理他,谁知半夜被爬上床强暴,又不敢大叫,操得嗯嗯啊啊,床单都射脏。为了忽悠人留下收拾,不得不说两句甜话,干脆和好。
林清当真用海水给他灌肠。
刚挨过操,付西元的穴里通红,被倒入充足润滑油。林清将浮潜面具的呼吸管拆下来,反正来了才发现,这儿不能下水,用不上。
他把呼吸管插进付西元穴里。
海水很咸,盐分高,灌进红肿的小穴内,如热锅下油,疼得他脑子滋滋作响,在浴室翻来滚去,试图反抗,自然被镇压。
疼了会儿,他终于习惯,粗重喘息,唧唧歪歪地骂林清,却被抱进怀里,说宝贝,就当清洁一下。
付西元愣了下,“你喊我宝贝?”又是第一次。
“毕竟都见家长了。”林清答。
付西元再次愣住,半晌,感觉穴里不那么痛了,也搂住他。
迎新春那晚,船长特意在海上弄了浮板,用灯笼和红彤彤的中国结之类装饰起来,让大家用“海中餐”,灯光从艇上打下,不至太暗。
林骁拍照给他老婆看,通宵打视频。
林清咬着烟,爬上爬下,全程帮忙。白天老人家海钓得了条巨型大鱼,色泽鲜红,他动手处理,不在乎一身腥气。
他最先上浮板,转头,对付西元伸出手,“你来不来?”
付西元和他十指紧握。
林骁啧了一声,过会儿,又哟一声:“真不错。”
长辈们都没说什么。
餐桌上,林清低声问付西元:“想不想用鱼嘴来口?不大,适合你鸡巴。”被狠狠揍了一下。
“新年新气象。”林程家举杯喝酒,突兀间冲林骁道,“你弟弟很多地方值得你学习。这世上没人是孤岛,亲属血缘更是财富,你俩应该互相帮助。”
他指点林骁,却看向林清。
林清点头,很认真地敬他哥哥一杯酒。
在林程家眼里,这个男孩聪明、上进,天生发疯般的精力。这点非常难得,人成事最重要的一是闯,二是试错,总之需要投入,不断去做。
偶尔,他希望林骁也像他。
当年,林清被弄得很惨,在重症监护室差点醒不过来,他感到愧意,难得感慨。他也并非铁石心肠。
假如他不这么“顾家”,对妻儿的责任感少一些,或许对外面的崽会好一些。可惜他对妻子,确有爱意。
虽然抵挡不了他肉体出轨。呵呵。
无论如何,那时他心痛,不由问:儿子,怎么补偿你?
林清很乖地说:爸爸,我不用补偿,受点伤不算什么,但我想要你投资我。如果我是不良资产,回报率就会翻番,给机会我,你会赚。
他说的时候,嗓子还没好,有气无力,但满目精光,充满自信,毫无原因。这让林程家联想到年轻时代。
他看林清,就像透过几十年顺境和歧途,看见青春的疯狂和序幕。他欣赏他,不如说是欣赏自己,这份自傲让他多年来所向披靡,高歌猛进。
于是他点头同意。
过新年,林程家心情不错,几十年的茅台上百杯地喝,吃得也多。等到凌晨,船舱内倒计时那刻,突然腹部疼痛,弯下腰去。
最初,他不在意,也懒得破坏气氛,想躺会儿完事,后面却直流冷汗,问他妻子有没有带止痛药来。
林骁和林清也注意到,都围上去。林程家脸色太差,把林骁都看懵了,忙道:“快开回去啊!去医院,老爹。”
水上飞机送往附近医院,付西元这才发现,即使新年夜,医院也热闹如市场,病魔永无休憩。
检查出来,胰腺炎。这一听倒是小问题,大家都安了心,林程家在病房住了几天便生龙活虎。
过完年,黎春离开,林程家在医院,派林清回北京处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