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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求也不答应。眼神忽然凶恶起来,趁叶贝还在挣扎时,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不放。
发了疯的喊“你不给,你不给,我就掐死你,掐死你。”
叶贝没妨他这一招,被掐得喘不上气,白皙的脸蛋渐渐涨红。发了疯的人,力气好大,仿似一辈子的劲都用上了。口里缺氧,本就浑身难受,即使习过武,叶贝也挣不动。
霍元甲被东洋人纠缠住,一时脱不开身。他着急地往这边望来,试了好几次,想去救她,都没成,只得边接住周身袭来拳头和脚踢,边干喊“小贝”
叶贝被掐得实在受不了了,意识越来越模糊。
她伤心地想,难道我就这么挂了?如果挂了,吹越树理会不会难过,早知道,就带上他的。至少在临时前,还能道个别什么的。
叶贝又觉得自己有点好笑,都到这份上了,还想这些有的没的。看来,她真是过于依赖吹越树理了。
怎么办,她郁闷的想撞脑门。
可是脑袋正被人双手用力掐着呢,没法撞。
“我掐死你。”那人还在发疯地喊。
叶贝边痛苦,边憋了一肚子火。思维混乱间,脑门重重撞了下去,也不知道撞了谁,只听有人“哎呀”了声。
仿佛做了一个梦,一个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的梦。梦里,她和人打架,结果没打过,气急下,用自己的脑袋把人家的脑袋撞伤了。那人脑门上肿了个大大的包,自己则没心没肺地在一旁叉着腰哈哈大笑
叶贝黑线地缓缓睁开眼。对自己做梦,都喜欢用脑门去撞人感到无比的汗颜。目光转去窗外,窗前站着个人。
那人一身雪白衣衫,腰间系了圈黑色束带。他背对她而站,双手背剪着。身子挺拔,却略显清癯。这样,不但不让人觉得窝囊,反而越发的清逸出尘。窗外有风,吹了进来。他墨玉般的发丝轻轻凌乱。
他背对着她。
却知道她醒了。
“有没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他问。
叶贝坐起身,依着床头“师父,是你救了我。”
霍元甲转身向她走来。
他心情今天似乎比前几天好了不少。他往她走来,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
叶贝眨眨眼,以为自己看错了。此时的他,好像她第一次见到的他。浑身上下,清清的,淡淡的。
他走到她床边坐下。
叶贝张嘴发现,他额头红了一块。记忆中,她好像磕了谁的脑门。
某女暗里偷擦了把冷汗,心想,难道,她磕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亲亲师父大人,要师母知道了,会不会进厨房拿把菜刀直接剁过来。脑子里不禁浮现出这么一幅诡异的画面,一个美丽的少妇,手里高高举着把菜刀,菜刀举过头顶,还锋利闪光。美丽的少妇龇牙咧嘴,喊着要剁人。
汗,实在是瀑汗!!!
如她所想,她思维混乱间,脑门磕着的正是霍元甲。话说,当时霍元甲打完东洋人后,就去救她。
那时,在霍元甲看来,她已经快不行了。就没顾那么多,一把扯开了那个纠缠不放的烟鬼。正打算试着叫她,却不料,她忽然脑门就冲自己撞了上来。
说实话,她脑门真硬,完全可以当铁头使。这一磕,实在是痛。他揉了揉额,再看看她,她的依然光洁,半点受伤的迹象也没有。
霍元甲不禁被打败了。
很无语地打败了
13
13、土屋太见要挑战的人 。。。
这天,叶贝和霍元甲聊了很多。与其说,他们是师徒关系,倒不如说是知己,来得更加贴切。空气清清淡淡的,霍元甲一袭雪白衣衫,床头轻轻坐着。
当叶贝奇怪,他为什么心情突然变好时。霍元甲似乎看穿了她的疑惑。不待她先开口问,就说,心里顿时豁然起来。
叶贝更不解。
霍元甲站起身,走去窗边。
窗外面,绿叶繁茂,摇曳生姿。
雪白衣衫飘了飘。
他望着外面,隔了会,徐徐说道“外国人一直视中国人为东亚病夫,爹爹此举,虽受了伤,却是为中国人争了口气。只要有人敢于反抗,就足以证明,我们中国人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无能。如果时间倒回,爹爹还是会这么做。”
叶贝沉默地点头。
霍元甲继续说“我们不该忧伤,而该为他骄傲。我想这也是他期望见到的。”
叶贝懂了。眼看师祖伯一天天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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