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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少年,粗狂男竟然浑身发抖。
少年漫不经心地玩弄着手枪,把它抛到半空又稳稳地接住它。
“小……小少爷,您大驾光临有什么吩咐?”粗狂男声音结巴又颤抖。
而这一次,少年手中抛出去的手枪掉回了他的手掌,他没有再次把它抛上去,而是把它握紧在手心,扣下了机板——
只听“砰”一声枪响,粗狂男的脑门哗然开出了一朵血花,子弹从他的后脑勺穿了出来打在了门口的木板上。
离他最近的几个下属都吓得尿了裤子。
少年收起手枪,轻轻地吹了吹白烟,声音冷若冰霜:“我可不记得我有同意你推她!万一推坏了她的身体,你这条贱命够赔吗?杂碎就应该有砸碎的样子,轻易越矩,这便是你的下场!”
一屋子的小弟们吓得伏地喊饶,不约而同地澄清自己根本没有碰过那个女人。
“你们若是还想在这C城立足,就乖乖为小爷卖命,不然你们的家人的安全可不好说!”少年轻嗤。
一群高大男人连连对着这个一米七多的少年俯首喊是。得罪了这位小爷,他们肯定会死无全尸,甚至可能连家人也跟着陪葬。
少年离开了压抑的室内,走到了阳光下,冬日的阳光几乎把他照得透明苍白,他对着那个方向,勾出冷漠的笑容:“殷以杰,这一次算你命大,但是她只是我暂时寄放在你那里的,你别得意忘形了!”
※
殷以杰虽然受了很多的伤,但是每一个伤口都避开了要害,简直就像是打手被下了“留活口”的命令,但是因为失血过多,伤势过多,他还是花了好些时间才开始好起来。
他病中的这些日子陶思思一直都陪在他的身边,这大概是殷以杰最高兴的事情了。
陶思思还是跟从前一样经常发呆,有时候一发呆半天回不过神来,她也仍然最喜欢看连续剧,有时候在他病房看肥皂剧,甚至忘了帮他喊医生换吊水。殷以杰再一次深刻体会到自己最大的敌人不是任何一个活人,而是电视机本身!
因为殷以杰的伤,他也错过了冷心的婚礼,当他从下属们口中听闻了婚礼发生的事情,他沉默了好久。
告诉老大蓝蓝小姐出事的那一天,一群小弟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抑,这种压抑不止来自老大的沉默,还来自陶思思的怨念——虽然她已经很极力地压制自己的不满,但是还是被他们深刻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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