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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介意抄了满门。
当晚,呼延烈派人快马加鞭过来,送了一车佛经和两名看管侍从。次日,就要出发了,她走到佛门前的时候,阳光照到她的脸上,她的心里却闪过涩意。这个地方,有她的遥不可及的期盼,有她的世外桃源,她何时能够解决一切回到这个地方,她抱着白狐,衣衫随风摇摆。而对面,有那么个人,正在对她浅浅笑。正是公输玉。
她顿感舒畅,嘴角勾了起来,衣袂生风,走了过去。“公输先生远道而来,任凭感激不尽。”
“小友此番前去,一定要多多保重。公输玉还望小友归来之期。到时候,一定要采菊对酒,抛去这万千牵绊,潇洒当歌。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公输玉眼中的殷切,更是让她感慨此番的境遇,怕是难有回路啊。
她轻声叹息,看向天际。
一层云外一春光,拈花意懒好无聊。
怎知逝者无昼夜,此去经年随意歇。
孤坟草深无名处,最是春眠不觉晓。
管它岁岁枯荣罢,独贪一晌好春光。
辞别了公输玉,她坐上了马车,开始了新的旅程。公输玉看向离去的马车,脸上悲悯之色甚重。公输玉将她的这首诗记载了下来,后来备受推崇。文字们更是争执不休,有人说此诗是说这是说春日蝴蝶的,一只贪恋春色的蝴蝶,拈花无聊,没有愁情,最是喜欢孤坟草深的地方,歇在那里懒得起来。而又有却说,这是离别之音,此去经年,明显就是书写离别。孤坟草深,春眠不觉晓,更是有离世之意,暗含只有这孤坟之处,才是安眠的好去处。蝴蝶无情享受春意,更是有天道轮回人世渺小之意。可是又有人质疑,谁能将离世之音写的如此春意盎然,总之,怎么解释都是错的。只有记载这首诗的公输玉,想到那个瞬间,一片黯然。
他们走的很慢,她与了悟和虚言同坐一辆马车,了悟给她的榻布置的非常柔软舒适,她基本都是躺在那里盖着被褥,吹吹笛子,笛音传出车外,无人听之不心底恻然。她对大皇子都是能避则避,她实在对他提不起好感,倒是了然,忽然对骑马有了兴趣,还央着大皇子教他骑马,了然身上的气息跟这大皇子倒是一脉相承,都有那么一股戾气。很显然,大皇子想从了然身上找突破口,了然也乐得狗腿,谈起佛经更是头头是道,尤其是说道地狱道,更是口若悬河,甚至说,“这世人之所以尊崇佛祖,还不是这地狱道,有了此道,谁敢有违此意?”大皇子眼睛里面都是精光,不用想,他们真的是一路人。
他们每停一处,任凭就开始讲道,更是发放佛经给来听道的平民。大皇子对她这番做派嗤之一笑,这么些庸民,教他们有何用?他自然更难理解“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当皇帝呢?可是她只能不动声色,毕竟她是在他手上。
这日下午,他们正在茶棚里喝茶,众人得知她是佛门师尊,更是崇敬不已。她歇够了,便给他们讲起道来。所有人都听得专注的时候,一个白色的慵懒的身影走了过来,邪气的笑道,任师尊,还真是巧啊。此人不是南宫筹又是谁呢?她直接忽略过去。南宫筹带了两个小奴。拴在茶棚外的马更是通体雪白难得一见的良驹。没想到,呼延烈居然请到南宫筹来保护她,看来此行甚是凶险啊。很少人知道这南宫筹便是武林霸主的儿子,看来这南宫筹与呼延烈倒是联合一气了。其实她也理解,呼延烈是明主之相,南宫筹这般通透的人选择他并不奇怪。而自南宫筹过来后,了悟的脸色明显难看很多。任凭只道是了悟不喜欢南宫筹这人,也没想太多。
另一个地方,一个冷清的声音说道,“最近这佛门师尊可有什么异动?”
“大皇子已经派人回来搬救兵,救兵已经在出发的路上了,不出几日就能回合。还有呼延烈在佛门师尊出发之前,居然送了一车佛经过来,不止如此,南宫筹已经前来保护佛门师尊。”
“二尊主怎么说的?”
“二尊主说,佛门师尊与呼延烈只是交好,并没有异象。”
“这还只是交好?你马上派人拖住救兵。还有,告诉二尊主,一定要在救兵赶到之前,就处理掉佛门师尊,至于该嫁祸谁,也不用我说了吧。”
“尊主,怕是不好处理吧,有南宫筹相助,怕没那么容易。南宫筹还带了两个人,一个是毒圣,一个妙医圣手。”
“这南宫筹是有备而来,呼延烈不可能无缘无故如此相助佛门师尊的,再不处理,祸患无穷。”
“就怕二尊主,现在也无计可施。不知尊主,可有好主意?”
第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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