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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戒,不可姑息。两位执法弟子切莫以任凭之位便下手留情,如此便是对佛门的亵渎,你们可明白?”
“弟子领命。”
任凭趴在了宽凳上,两名弟子把她的手脚都牢牢的用绳子拴住。此时的任凭心里真是苦涩不已,这一杖下来,她怕是都承受不了吧,天知道她有多怕疼啊。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她的身体已经被折腾的虚弱不堪。其实她有选择的,呼延烈怎么可能会让她出事呢,这件事明显就是有人煽动,直接让呼延烈派人一锅端了不就行了。可是如此的话,佛门怕是永远都洗不掉这个污垢了吧,如果她没看错,那个角落里的马车不就是源匡秀的的么,匡秀一定是明白她的吧。前世她身边的人只看到她的玩世不恭,却没人明白,她其实比谁都执着。她信守着对无止的承诺,坚定着对匡秀的爱。这是她生命的意义。
一杖落了下来,她疼得冷汗直掉,还未等她喘息,另一杖紧跟着落了下来。她没有痛呼,因为已经痛的发不出声音。她在心里说,再快一点吧,再快一点,让她疼的没有时间思考吧。她本身就是身体娇弱之人,十杖下去,屁股上便一片红色,再几杖下去,已是鲜血淋淋。她神智已经开始涣散,了悟痛极,还管什么佛门,他怒斥,“你们都给我停下,”两名弟子不知所措停了下来。
他伸手要解她的绳子,任凭勉力说,“了悟,让我受完,这是我应得的。”
了悟的眼泪掉了下来,他心痛的呼喊道,“师尊,这与你何干,都是这些小人害的,为逼你犯戒,对你动用私刑,今天又有这么多人逼你,他们是想要你的命啊。师尊,你为了佛门殚精竭虑,可是这些人就没一个好人,我们回无双城,好不好。难道你非要丢了命才能放下吗。你为佛门做的够多了,真的够多了。”
了悟悲怆的声音让众人皆是震撼住了。佛门弟子都跪了下来。
管事颤抖的说,“你说任师尊犯戒是被逼的?”
了悟痛呼,“何止是被逼啊,命差点都没了,师尊她的手,以后怕都要废了。这些人太荒谬了,师尊浩然之气又怎会动女色之念,他们一边给师尊动刑一边灌她酒,师尊的肩胛骨都要被刺穿了。师尊,你一心普渡众生,可是你看看那些人,一个个不分青红皂白,你值得吗。师尊,我们回无双城吧,这些愚民,你还管他们做什么。”
众人俱惊,佛门弟子跪在地上痛哭不已。那些闹事的见情况不对,灰溜溜的走了。紧接着一个个群众都跪了下来,忏悔自己的愚昧,更是为师尊的高洁所震撼。
任凭勉力说,“了悟,不管是什么原因,犯戒了就是犯戒了。我任凭该罚。佛门公正广博,怎可因我一人而存有私心?你们继续行刑。”
“弟子恳求师尊。”
“难道师尊之命,佛门清规,你们都要违背?我心意已决,不可偏私。来人,继续。”
一杖又一杖下去了,任凭已经全身汗透,屁股上血肉模糊。下面一片哭声。等杖满,任凭早已经昏了过去。了悟颤抖的解开任凭的绳子,嘱咐弟子送来热水,剪刀,纱布,麻沸散和一些药材。抱着已经昏迷的任凭,那一刻,他的两腿都在发软,满脸是泪,眼神空洞。他在心里呼喊,任凭,任凭,你一定不要有事。
任凭,任凭,你为什么这么傻。
任凭,任凭,我该怎么办。
任凭,任凭,若你有事,我必不苟活。
任凭,我爱你。
而马车上的源匡秀,捂着心脏的位置,怎么这么的疼。
了悟给任凭喂下了一颗丹药,任凭的衣服已经与血肉连在一起了,还好有麻沸散。了悟一边清理的时候眼泪就一边掉。在处理的过程中,他痛的恨不能把剪刀捅进自己的心脏。
第41章 四月柳絮情难禁
当日下午,南宫筹便差人送来了各种珍稀药材。任凭依然没有醒来。了悟忙着给她熬药,院子里都是浓烈的药味。而这个时候,那扇一墙之隔的院门却打开了,一个姿态风流的红色身影走了过来。一袭如水浮动的桃花稠衣,那些桃花纷纷扬扬层层叠叠好不热闹。头上卸了冠,如墨般的长发随风缱绻。红妆惑人,眉目含情,唇角微扬。
如此佳人呵,或在水中央,或在心中央。
了悟见他过来,明显心情不悦。“不知六皇子前来,有何贵干?”
“自然是看任凭了。了悟还真是明知故问。”
“师尊在休息,你莫要打扰。”
“我自然不会打扰。现在打扰他休息的人是你吧。”
六皇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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