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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aran,你不喜欢Hunter小姐吗?”
视线磕绊在Heloise的冷然里,Searan的眼神黯了黯,喉咙像是被人紧紧攫住:“这似乎与你无关,Boen。”
“如果不喜欢,又为何把家族的权限赋予她?”Boen惋惜地摇摇头,他开始不懂他究竟在害怕什么,究竟在逃避些什么。
胸腔倏然受到猛烈的撞击,他在犹豫,罕见的踟蹰不前。
“我是为了家族,也是看在Draco的份上。”但Searan到底非等闲之辈,不过片刻,龟裂的冷冻复又凝结,顺带编造的理由都无懈可击,“而且,你为什么不看看,我给她的是不是家族的信物?”
Boen怀疑地看向女孩,只见一条银链呈在细嫩的掌心,细巧精致,一看即知是女用的款式,当中还缀着一只银丝绿玉镶嵌的挂坠盒。
“这个,不是Prince家的东西。”Boen不解地抬起头,更多的疑问如潮水般在脑子里翻滚,“我甚至没见过这条项链,Searan。”
言未讫,纤细的银链从掌心滑落,发出细微而轻伶的声响,Heloise不禁怔在原地。
原来,这根本不是Prince家的东西,他说的话又是为了什么,莫非真的只是安慰?
“Searan,你到底……”剔透的目光渐渐浓重,Heloise还是咬住了红艳艳的唇,**言又止的姿势亦是恬静端庄。
后半句话,她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事实上,Heloise甚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缓解如斯的尴尬,挽回些许脆弱的自尊,仿佛瞬息激起的涟漪已平如死水,选择了放弃挣扎。
也许,他从没意识到,他的言辞早就变为一只无形的手,将她一步一步逼至悬崖,向前是如履薄冰,退后则是万丈深渊。
“你到底,还是有喜欢的人。”柔音婉转,梨涡微陷,眼里却丧失了唯一的光泽,连带笑颜也不含一丝温度,“看来,你也不像是表面的无情。”
俯身捡起项链,Heloise的笑容愈加甜净,秀逸的眸里再无半点温软,凉得骇人:“不过,我不喜欢别人的施舍。你猜得没错,我确实是纯血,出自德国最古老、也是最高贵的家族——Grindelald。”
说完,伸手将银链交付给他,Searan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摊开了劲瘦的五指。
谁也不会料到,指尖相触的刹那,雷击一般的反射性缩回,项链应声摔在地上,中间的挂坠盒的扣锁裂开,一朵枯黄干涩的花无声地滚落。
那是一朵被完全风干的花,但从花型上尚可勉强辨认出,应是兰花无疑。
第一时间反应过来,Searan不敢置信地蹲□,两指小心地捻住花茎,脸上则是奉若珍宝那般的郑重,心下却是痛不**生:“兰花……Hailie……”
他终于体会到了,她临灭那刻的心情。
时隔千年光阴,他拆开了这份只写给他一个人的信笺,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原来,努力地提醒自己不能忘记,却没有想过只是因为不曾拥有,才会造成太多不舍。
初夏的时候,兰花仍是开得极盛,可转瞬到了冬季,却凋落惨败,再无暄妍。
时过境迁,但他的意识始终沉在那个寒夜,她唯一一次,站在风口流泪不止的夜里。
Glee的咆哮怒吼,Roena的抿唇不语,都可以用时间冲刷得一干二净,唯有这最后的一滴眼泪,洞穿心门的一道缝隙,溅落三千弱水的忧伤。
“你没事吧,Searan?”Boen试探地按住他的肩头,转眸又看着那朵枯萎的花,“这朵花,是Hailie送给你的?为什么藏在挂坠盒里?”
僵直的背影毫无改变,Searan的声音已是低不可闻,每一句都仿佛耗尽一生的等待:“我最喜欢的花,是兰花……她为我修过这条链子,她……”
然而,此时的他尚不知另一点,她当初藏入这朵特殊兰花的隐情。
话语铮铮入耳,Heloise觉得身心一下子被剥离,她有些失魂落魄地站在他身后,无意识地反复摇头,恍若在否定些什么,又像是在抗拒些什么。
“Grindelald小姐,你也没事吧?”Boen不自然地顿了顿,毕竟乍听见这个姓氏,他也吓了一跳,这可是第一代黑魔王的家族,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猛地一激灵,女孩立马换了脸色,双眸空蒙如烟,笑容冷艳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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