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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厢共有五个人,已经倒了三个。他冷冷一笑,一掌拍在房门上,里面门闩折断,房门倏然而开。
无双玉郎斜躺在床上人事不省。
无双玉郎悠然醒来用。张开星目,第一个反应便是要惊跳而起,却发现手脚已不听指挥,神智完全清醒了,终于知道浑身已失去控制的能力。
令她急得要吐血的是,坐在床上的京华秀士,正在兴高采烈,替她卸除那件还没完全干透的水蓝色长衫,她身上的兵刃饰物,全丢在床头。
她横躺在床上,成了待剥的羔羊。
“你急什么呢?”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流动:“从前,我会心甘情愿将身子交给你;现在即使对你产生不满,只要你求我,我还是你的人,毕竟你是我唯一倾心的秀士郎君,我会和你厮守一辈子。”
“女人善变。”京华秀士邪笑,眼中燃烧着情欲之火:“违心之论。你已经表明撒手不管的态度,提从前的事已无意义,弄成这种地步,那是你自找的。”
“你这畜生……”她的泪水,终于滚落床席。
“今后,我不信你还敢提返回京都的事。”京华秀土开始剥她的衣,胸围子呈现眼下,被包紧的酥胸,呈现美妙动人的线条:“你必须助我称霸南天,助我……”
外面的小院子,突然传来悦耳的语音。
“怎么不见有人,难道人都逃掉了?”是苏若男的嗓音,但京华秀士觉得陌生:“老爷,我们来晚了,中了金蝉脱壳计。”
“不可能,那个警哨的口供可信。”罗远的嗓音声如洪钟:“正屋里的人将闻声赶来,准备了。”
京华秀士惊得跳起来,火速穿衣着靴。男人脱得精光,有天大的本事也无从发挥,即使面对一个八流痞棍,也无颜光着身子神气称英雄。
武朋友碰上恶劣的变故,决不会是光披上衣衫,而是穿裤第一,着靴第二,光着脚丫子,武功发挥不了三成。大地是力之源,脚藉大地发挥力量,光着脚不但力源不继,也无法用脚进攻。
还不错,反应够快,紧妥靴带,手便抓住挂着剑的皮护腰,目光落在床上,酥胸已半露的无双玉郎身上,胸围子未卸,但因撕衣时移动松驰,玉乳不再受拘束,挺立的曲线引人遐思。
他心中怦然,也蓦然心惊。
罗远已经深入中枢,没发现扼守正屋的人现身策应,外围的诛仙大阵失效,他这里已成了凶险的中心。
分区扼守,正屋的人是不会来策应他的。
如果他挡不住罗远,这位无双玉郎怎办?按罗远这次伤人而不杀人的情况估计,不会杀害失去抵抗力,倒在床上的人。
无双玉郎如果留得命在,结果如何?
一不做二不休,灭口是唯一免去危险的上策。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他别无抉择,势在必行。
一声剑鸣,他拔剑出鞘。
“别怨我。”他的剑向前顺势伸出:“这都怪你自己……”
虚掩的房门悄然而开,剑光如匹练破空射到,眼角瞥见光芒一闪,剑气光临右臂。
他如果刺死无双玉郎,就得赔上一命,生死关头,已不由他多想,本能地扭身挥剑自保,全力硬对。
铮一声狂震,火星飞溅,他竟然封住了这一剑,只感到虎口欲裂,手膀发麻,巨大的反震力,震得他斜向倒退,踢倒了小桌,滑倒在壁根下。
生死关头,激发他的生命潜能,藉反弹的后劲,飞跃而起,砰一声撞毁了唯一的小窗,跌出窗外去了,左手仍抓牢皮护腰,赤着上身飞遁,这一剑硬封,几乎震毁了右手,已无力挥剑搏斗了。
罗远的目光落在床上,讶然失惊,忘了追京华秀士补上一剑,他也不认识中华秀士。
“怎么一间事?”他大感困惑:“你……你像是受了禁制,你们自己人……”
“我的双肩井,双环跳……”无双玉郎闭上泪下如绳的星眸,虚脱地叫:“我……我不要活了……”
罗远先拾过丢在床下的长衫,掩住半裸的酥胸,略一探索,知道可解这种截经制穴手法。
“活不活你自己衡量。”他飞快地解了四处穴道:“我不欠你什么了。”
身形飞起,一闪便到了门外。
小院子里,苏若男大呼小叫,跳脚咒骂,要将人引出,果然有效,她的俏甜嗓音,虽然大姑娘骂不出什么恶毒难听的脏话,但在一些狂妄自负的高手名宿耳中,任何咒骂也足以引起他们的怒火。
第一个冲出小院的,是那位与京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