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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得真大,赵西翰卖…淫求荣去了,而我也莫名其妙地嫖了个男人,我们真的回不去了。”
或许是嫌弃我的字眼太粗俗,男人漂亮的眉毛都缩在了一起,拉着我要进门:“几零几室,我送你上去。”
说到上去,我开始害怕:“我不要妈妈看到我这幅没出息的样子。”
我向超市走去,对跟来的叶容凯说:“身份证我已经拿到了,你回去吧,我不会想不开的,即使想不开也和你没关系。你没把机票让我是应该的,即使我去了又怎么样?不过是见证了他们的幸福,何必呢?”
从超市出来已然不见叶容凯了,我放心了,真怕他一直跟着,我打开啤酒喝掉小半瓶,把从药店买来的一罐镇定剂倒入啤酒,我刚喝下一口。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得整个人趴在草地上。
怎么又是叶容凯?这真的是阴魂不散。他把手指伸进我的喉咙,恶心得我吐得胆汁都快吐出来,他又把我拎走,径直塞进车里。
来到医院后,医院里一阵兵荒马乱,医生护士排排站,跟领导视察似的,有人给我洗胃,有人给我挂水,有人给我量体温,有人给我抽血,只有他一直握着我的手,闲得要死。我一直很想挣脱这双手,他这双手有一根手指是刚刚伸进我的喉咙沾满我的秽物的,我很嫌弃,可他的手像镣铐一样,怎么都挣不开。
不是嘴里插着管子,我会破口大骂,凭什么管我。
傍晚的时候,我被安排在一个安静的病房内,我意识到我真的失去赵西翰了,连死亡都无法让这个事实停止,我就这样躺在病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发呆。
叶容凯走过来,他的手一直在我的眼睛上擦着,他的手汗真多,不知道的人会以为我哭了,而且哭得很凶。
这三天我就好像失了魂魄的人,甚至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纽扣扣错了好几个。为此打着点滴的手回流了好多血,整个人眼前都是黑的。
不过叶容凯的脸更黑,他解开我的纽扣,一颗颗准确无误地扣着。
他在给我扣纽扣的手也在抖,突然也扣错了一颗,我咯咯地笑了起来。
忽然,叶荣凯的双手抓着我两边的笑肌,恶狠狠地警告:“不要笑,笑得比哭还难看。”
“我在笑我自己,以前赵西翰给我扣扣子的时候,扣这颗的时候也常扣错,说是最靠近我的心脏,容易手抖。我真可笑,竟然到现在还在想那么狼心狗肺的男人。我真可笑,你怎么不笑呢?”
叶容凯一直皱着眉头看着我,突然把我压向他的怀里,只听他说:“一点都不好笑。”
他见我恢复意识,拿着我的身份证狐疑地问:“你真的是乔韵宁?”
我很幽默感地说:“我没有改过名。”
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我,最终还是绝望地摇头:“记忆里乔叔叔的样子很俊朗,而你似乎没有遗传到他。亏我心心念念想要报恩,为他当年救我,而想要对他的女儿以身相许。”
突然觉得输液太过冰凉,整个身体的骨骼都在颤抖:“你就是当年那个想要卧轨自杀的男孩?”
他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唯一可以和对赵西翰的恨相提并论的,大概就是那个无知的男孩了,为了救那个擅自轻生的男孩,我的父亲跳下站台,在列车进站的瞬间,奋力将那名男孩拉出道心,而自己却被压得鲜血淋漓。父亲的英勇救人事迹,感动无数人,唯独没有感动我。我只知道他的父亲瘫痪了,变得喜怒无常,对母亲呼来喝去,虽然对我这个女儿还是一样的温柔。父亲对母亲越来越凶,甚至变成了打骂,叫母亲带着我滚。妈妈不说话,我哭着抱着襁褓里的妹妹,大逆不道地骂着爸爸,最后只是哭着拉着妈妈的手走。等我们到了楼下的时候,302室的煤气已经爆炸。后来妈妈抱着我哭,说,爸爸是怕拖累我们。我在那时,就恨死那个男孩,他知不知道他一时兴起的轻生给了一个家庭毁灭性的打击。
我吸口气,恶毒地说:“叶容凯,当初死的为什么不是你?”
他的话更狠:“我也希望是那样。”
“想报恩是吗?即刻死到我爸爸的坟前。”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来点段子~哈哈~不笑的是汉子!
一男生,在女生宿舍楼下表白,想用乐器烘托气氛,无奈只会吹唢呐。正吹着,女生推开窗子怒喝:你丫这是要办红事还是白事啊?! 男生憨憨一下,那得看你的意见了……
☆、4。谁的脑病谁来医
“我要是死了,谁负责报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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