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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去了一趟回来你就大彻大悟了?”女子用酒杯碰碰尾关的嘴唇。示意他喝一口。
尾关皱皱眉头,将脸转过去,不理睬她。他只能用这样的小动作和表情来表示对女子的反抗。
“看来,刚才让你死得太轻松了。别忘了,你现在的小命还捏在我手里。下次,我要让你在痛苦中死去。我要用卷刃的带有斑斑锈迹的杀猪刀,一刀刀慢慢凌迟了你。”女人又用酒杯碰了一下尾关,脸上露出残忍的奸笑。
尾关听后毛骨悚然,脸上露出恐怖和惊慌。他想,这个女人既然说得出就一定会做得到。我现在虽然不怕死了,但是我怕疼啊!我不想死得太痛苦,不能死得太难看。
他心里叫着上帝的名字,我尾关前世里究竟犯了什么滔天大罪,造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孽,这辈子要过得这般屈辱啊!工作一直不稳定,生活挣扎在贫困线上,好不容易讨了一个老婆,以为从此以后可以过上男耕女织、夫妻恩爱的幸福生活,老婆却又不安于室,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写了一本畅销书,还没有过上几天好日子,就从云端里掉了下来。而且,老婆还是一个生活不检点的人,原以为这样的半老徐娘没有人会惦记着,放在屋里可以高忱无忧,没想到,这个臭女人还弄来一顶绿帽子按在我头上。如果,高井真爱我老婆,像普希金和丹特士那样,为莫斯科第一美女娜塔丽娅决斗的话,我心里还有一点安慰,可是,高井完全只是把敏丽当成一个妓/女一般/玩/弄,把她作成发/泄下/流欲/望的工具,真正让人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尾关在心中哭问苍天,为什么你偏偏要让我品尝如此的奇耻大辱?现在敏丽犯下了杀人罪,她因为死亡而逃脱了法律惩罚,可是,将来一旦真相大白,活着的人,我作为她的丈夫,还有她的孩子大兰,两个无罪的受害者却将永远生活在别人的指责、白眼和唾弃之中。今天,有了点钱,本想出来找个女人散散心,消消火的,可是,敏丽阴魂不散,暗中作崇,让我撞上这个女魔头,现在犯在她手里,是想死也想不了,想活也活不好啦,上天天不应,入地地无门啊!!!
尾关不敢哭出来,怕女魔头一不高兴,会凌迟了他。他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装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顺从讨好的笑脸,然后俯下头去,在女人手里喝了一口酒。
*辣甜腻腻的葡萄酒下肚后,不但没有浇熄他心中愤怒的火焰,反而让他的郁愤之火越燃越旺,它们像一只没头苍蝇,在他身体里四处乱窜,让他心烦意乱。如果身体能自由的话,他一定要杀死眼前这个女人,怎么杀她?方法很多,可以用靠枕罩住她的口鼻闷杀她,可以用晾衣绳绕过她的脖子绞杀她、可以用杀猪刀一刀刀刺杀她,可以把她捆成粽子状,然后从五楼的阳台上推下去摔死她,还可以把她的头按在洗脸池的水里淹死她,更可以在浴缸里放上一百度的开水后,把她整个人抛进去烫死她……
尾关在心里设想着种种杀戮这个女人的方法,在想象中他获得了极大的快/感。
女人拍拍他的脸,说:“怎么一口酒就喝醉了,来,抬起脸来。”
尾关以为自己的心思又被女子看穿了,吓得冷汗直流。他顺从地抬起脸,看着女子。
女子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她没看尾关,而是凝望着高远黝黑的夜空,她的眼角有泪光在闪烁。
尾关想,这女人,哭笑怒骂,卖弄风情,变幻莫测,也许是个神经病人吧?
“你好好坐着,听我继续讲故事,我的故事必须在天亮前讲完。你不配合的话,莫怪我手下无情。”
尾关听她口气,女人似乎要在天亮前结束这里的一切,只要尾关顺从配合,女子就可能放他一码,起码不会一刀刀凌迟了他。尾关一颗吊着的心不由放了下来。
他看看天色,天幕低垂,遥远的天边有气无力挂着几颗星星,那来自遥远宇宙的星光微弱得像是茫茫大海上风雨飘摇中的渔火。尾关看到这些,很高兴,因为他知道,现在是一天里最黑暗的时刻,天,马上就要亮了。
尾关对女人点点头,谄媚地说:“大姐,您请说,我听着呢,您说话声真好听,我喜欢听。”
女人瞅尾关一眼,说道:“一个星期后,在科长回总公司赴任之前,我终于如愿以偿和科长举行了婚礼。婚礼在我的老家高雄举行,前来参加的人不多,男方亲朋好友一个也没有到场,女方除了我父母和直系亲属外,就只有陈姐来参加。我不觉得不热闹,我很快乐很幸福,我的理想就是嫁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这个世界上,我唯一喜欢的只有科长,我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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