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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梁山民见岁岁变态不出来,步进房中一看,见岁岁撑着一把雨伞在流泪,一时间呆呆的看着岁岁,“小四,你怎么了?”海岛上的小四可是个充满活力的主,从未见他伤心过啊,“你你是不是真的非常喜欢那个小娘子?”
眼见岁岁仍旧看着雨伞流泪,梁山民咬了咬牙,“好,三哥现在就替你将那个小娘子抢了来。破了规矩算在三哥的头上。”说着,就要步出房间。
“诶。”岁岁好笑的将雨伞合上,抹了抹眼泪,“不过是想起我娘原来是做雨伞的罢了,哪是想那个小娘子呢?”
“真的?”
岁岁点了点头。
“那现在人也看到了,你也死心了,我们该走了罢。”
走?有些不舍啊。“我和他们一见投缘。”岁岁将雨伞轻轻放回原位,步出房间,只待梁山民跟了出来,她方将房门轻轻合上,“所以,想看他们在这里打算做什么?什么时候离开江宁府?”
江宁府这段时间热闹之极,只因江宁府来了一位神秘的人物,确切的说是一对神秘的夫妻。大家都知道,这对神秘的夫妻男方大名——凤睿!
这位凤公子,出手豪阔,一掷千金,不但出资一万两给了江宁府贫民窟修葺房屋,而且出资一千两给了那个贫因之极的‘茅草书屋’的穷书生,资助他多买一些书,以供贫寒的学子学习。
这些不算是重点,重头戏在后面,那位凤公子猖狂之极,妄言要在江宁府买下千匹江宁府丝绸,开出的价格是往日的三倍。
三倍价格?
三倍啊!利润这般翻番之下,即使是个铁筑的心,也会有些跳动。很快的,江宁府专管丝绸的商会会老们聚集一处,商讨这件事该如何应付。
丝绸商会设立在最古老的丝绸庄——张记丝绸庄。现在,在张记丝绸庄坐着的都是丝绸商会数一、数二的人物。
“这些丝绸,是叶府台定好了今秋进贡皇室的的织品,如果我们都给了那个凤公子,这么短的时间,我们也赶不急制做第二批了啊。”江宁府丝绸绝天下,一来是质量,二来是数量,每年出产仅一千匹。
“我看,还是按老规矩,给皇室的好。毕竟,皇室是我们最大的客商。”得罪凤公子无所谓,得罪了皇室只怕会吃不了兜着走。
“皇室。”明显有人不满,“明着说生意做到皇室我们赚了不少。实则上大家心里都有数,叶府台每年压价,再这样下去,不出二年,我们只有倒帖的份。如今,这位凤公子出手大方,倒可以为我们救急。”
“是啊,三倍的价格。至少我们可以三年不愁吃喝。”说这话的人明显有些心动了。
“可是,他说三倍就三倍,你们也信?”
“凤公子一出手就是千两、万两,我信。”
“再说,古语说得好,不见兔子不撒鹰。他若真心要这批丝绸,我们也要他真金白银的摆在我们面前。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可是,你们不要忘了,我们已经答应了叶府台,这批丝绸是他的。”
“答应是答应,又没有正式签协约,算不得数。”
“可叶府台和箫国舅是裢襟,如果我们得罪了叶府台就是得罪了箫国舅。得罪了箫国舅就是得罪了箫淑妃,到时候莫谈我们赚了三倍的银子,只怕随便按个罪名,就是抄家问斩的罪,我倒是要问问诸位,是银子重要还是脑袋重要?”
一席话,让原来偏向凤睿的人都噤了声,是啊,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官府啊,那官府要人穿小鞋可是顺手拈来。可平白无故的失去这次发财的机会,实在心痛。
“依我看,不如这样。”关键时刻,有人表态了,“我们和叶府台商量好,让他让出五百匹给那位凤公子,然后,只等叶府台将那五百匹丝绸送京后,我们再赶制一些,有多少算多少的卖予那位凤公子。”
“办法好是好?只是,叶府台会同意么?”
“不会!”
随着坚定的二个字,商会的会老们都急忙起身,恭敬的作揖,“拜见府台大人。”
“我就知道你们躲在这里不会有什么好事。”江宁府府台叶儿茂大踏步走了进来,大咧咧的坐了下去,“所以,我不让下人通报,并且在外面站了些时候了。”
也就是说,方才的话,叶儿茂都听进去了?商会的会老们面面相觑,不再作声。
“我说各位好哥哥”叶儿茂脸上浮现一股无限痛心疾首的神情,“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就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