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七章(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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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就上天了,不过很可惜,我只是以一名乘客的身份上的天。
毕竟虽然我会开飞机,但并没有相关的证书,即便有,不管是哪国的航空公司都不会让一个突然冒出来的人物开飞机,何况是管得最严组织无从下手的华夏的航空公司。
不过不开飞机也好,我恰好能趁着这个时间好好放松一下,毕竟马上我就要被黑暗无情只顾着自己的利益一点都不为社会美好发展考虑的邪恶资本家剥削了。
真是想想都让人难受。
下了飞机,拉着行李箱,我就直奔琴酒通过短信发给我的见面地址。
简单来说,那个地方是个仓库,复杂来说,那是一个早已废弃并且灰尘特别多的仓库。
自从不开挖掘机之后就少有被这么多灰尘袭击的我当时就很想离开那个地方,不过一无所有的我能够离开吗。
答案当然是NO。
我将自己全身的演技都作用在自己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等待着琴酒和他的司机伏特加的到来。
琴酒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琴酒的枪口正对准我。
老实说我有一些怀念,毕竟在华夏,除非是银行运钞,才会在押送人员身上看到木仓。
当然啦,如果范围不那么狭隘,稍微扩大一点的话,我在华夏还是经常接触到木仓。
水枪“biubiu”起来超级好玩!
重要的是还很凉快。
有过夏季白天跟小B去景区玩耍,最后热得不行追着洒水车跑的我表示很赞。
啊,我好像偏题了,现在的重点明明是琴酒用木仓对准我。
他手指轻轻一动,我的小命就可以交代下去,去地狱陪我的父母。
琴酒不管是杀外面的人,还是处理组织内部的叛徒,亦或是解决掉黑心资本家眼中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废物员工,都很有名。所以在华夏两年,没干成什么大事,仅有作用就是让组织人员在华夏白送率不至于高达百分之百的我,很有可能在他眼中就是“丧失劳动力”的无产阶级。
我心中有些紧张。
尊敬琴酒式的礼貌性紧张。
因为我觉得我的命不至于丧于此地。
琴酒要杀我就杀我,不至于为了杀我这个小虾米还要叫上组织二号人物朗姆,将他这么宝贵的时间专门用在哄骗我回到日本身上。
事实上,琴酒自己发给我条没有前因后果只有时间地点的短信,我也会屁颠屁颠跑回日本,谁叫我还是这个组织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的底层员工,而琴酒在有代号的组织人物中都算排得上号的人物呢。
这就是赤/果/果的阶级差异。
为什么无论是华夏还是日本的偶像剧,都这么喜欢让贫穷的灰姑娘女主通过泼男主一身咖啡、踩到男主能反射出人模样的干净皮鞋来吸引有钱男主的注意力呢。
就是为了暗示无产阶级一定要通过武力方式与资产阶级做斗争啊!
可惜现实不是偶像剧,现在是代表资产阶级的琴酒武力压制了代表无产阶级的我。
不过再怎么压制,也改变不了资产阶级的实质是追求剩余价值最大化,劳烦了朗姆,不可能就只是为了最终解决掉我。
已经深刻了解马克思精髓的我,即使被琴酒用木仓指着也毫不担心。
“岛石千佳,看起来你很自信我不会杀你啊。”琴酒一步步走进,枪口直接抵住了我的太阳穴。
我摊开手,犀利地瞥了琴酒一眼,随即自信一笑,“因为杀我没有意义啊,而且就算真要杀我,你又有什么理由呢?我也算是朗姆老师的学生,怎么样,杀我都该有一个正当理由吧。”
跟琴酒扯剩余价值那一套是没用的。
第一他跟朗姆一样已经被资本社会那一套给彻底腐蚀了心灵,说了也净化不了他,反倒给我自己惹一身骚。
第二我比较怀疑琴酒能不能听懂我说的话。
毕竟据传他十一二岁的时候就靠在街头打架的一股狠劲得到了组织内部大佬的欣赏,以此为契机加入了组织。
这种“外来户”跟我这种组织本来户还是有着不小区别,所以我有理由怀疑他加入组织后并没有正正经经地继续上过学。我也不是在进行学历歧视,毕竟这也不能全怪在当初还未成年的他身上,而应该怪在从儿童就开始剥削的组织身上。但是这也就导致了琴酒既没有知识储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