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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再动弹一下。
他的手臂轻柔地滑过我洁白细腻的胸部,揽住我。“该来的都会来,不该来的永远也不会发生。”他既像自言自语,又像有感而发。
经他肌肤所触之处都如电击般惊颤——他察觉了?
“我又闻到你身上的香气了,和从前一模一样。”他还似在自言自语。
我松了一口气,但呼吸有些乱,心也跳得急。
淡定,必须淡定,我一遍又一遍告诫自己。
停顿片刻,并未发现有其它异常,我稍稍放宽心,脚趾又慢慢前移,已经够着剪刀。
他又洗到我的私密部位,然而我突然感觉有异样——他的身体与以往有所不同——隔着衣裤,有个硬物顶了过来,微微蠕动着。
我一惊,滑下他的膝盖,就势蹲下一把抓住剪刀,脚趾踩住裹布,用力一抽,凶器在手。
“起来!”水面上传来他的声音。
隔着水,他的声音听起来翁翁的,感觉遥远。
不能犹豫!我握紧剪刀向上刺去。
剪刀刺中了什么,但感觉不是人的身体。
一只有力的胳膊按住我的头向下压,跌坐进桶底之际,我握紧剪刀,发疯似扎向他的手臂。他的手臂倏地一松,我的攻击落了空,身体坐在桶底。
水的阻力让我的动作明显迟钝,但我已无暇考虑结局如何。
失去理智的我只想着一件事——扎死他,在他身上戳出无数个窟窿。
我的头又被他死死地摁住,片刻又沉进水下。
这次我没能爬起来。
两只大手钳住我,不让我有钻出水面的机会。
想到他打算溺毙我,一阵惊慌湮没了我的勇气,气力瞬间抽离身体。
我再也屏不住气,在水里直吹泡泡,突然头皮一麻——他拎着我的头发将我提出水面。
重新呼吸到了新鲜空气,但吸入肺里的水让我大声呛咳起来。
“贱人!”他怒道,“自不量力!我会蠢到留一个危险的东西在你发现得了的地方吗?你倒真有胆量做?”他露出凶狠、决然的口气,嘴角依旧挂着残忍而轻蔑的笑意。
我的头被再次摁进水下,四周全是气泡,我只有瞎扑腾的份儿。
意识逐渐模糊,感觉不到压力,也不再妄图挣扎。
他又故伎重演,将我拖离水面,但没等我呼吸个够,再次摁我进水里……几次三番的折腾,我的力气完全被耗尽。
但是,我的手还死死地握着那把剪刀。
身体骤然一凉,带着风,整个人面朝下飞向床,重重地摔在凉席上。刚落下,身体便被紧追而至的尔忠国扳转过来,他沉重的身体骑跨在我身上,湿哒哒的绸布衫半透明地紧贴在他坚实的肌肉上,湿透的长裤下顶起之物赫然可见。
上方那张杀气腾腾的脸与下方那个凸起之物狂野地压迫我的视觉神经,惊悚盖过死亡的恐惧。
“别碰我!”我吼道,剪尖对准了脖颈。
他怔住——绝没料到我在处于极为劣势的情况下也没丢盔弃甲。
我和他都僵在原地。他依旧骑在我身上,我依旧拿刀抵住自己的颈动脉。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
他的眼神告诉我他不相信我舍得刺自己——做样子给他看罢了。
果然,他嘴角一歪,嘲讽道:“碰了又怎样?贱人!”
自从拿定了行刺他的主意后我压根没打算活着出去,现在更绝了念想。“别碰我!”我虚弱地警告他,在他犹豫之际,我手腕下压——不自由,毋宁死!
死亡算什么,不过是长眠进另一个不受打扰的时空里,不过是缱绻在暗无天日的奇异里。只要能挣脱命运的铁链。
这一刺力气不够,因此不够漂亮——没扎着颈动脉。
脖颈里一阵刺痛,温热的血液流出来痒酥酥地爬过肌肤,顺着肩膀一直淌向后背。
他突地向后跃起,神色慌乱而无措:“你,你……”
我不带停顿地再次猛扎下去,扎进原来的创洞,开拓更深。
这一次不太疼,似乎感觉不到很疼,只是木了,眼前开始发黑,更黑了,一大片。
好了,终于得以解脱……
无边无际的暗黑里,似有一盏明灯,安详地照在前方,一丝温暖,几许宁静。童年的欢声,一个个似曾熟悉的脸庞飘然而至又渐次离去。穿长袍的,打马褂的,各式各样的民宅浮现在半空中,在光晕里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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