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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的次数远远超过她巡视骨科病房的频率。查房一天不过一次,她老人家一天早中晚准时准点按照云岭的时间表光临我的办公室。我怀疑她是否工作时身边都带着闹钟,只要时间一道,立马提醒她丢下手中任何事物直奔我的办公室。
“你准备怎么办 ?”端详着最新送到的双色玫瑰,紫衣第N次问我。
我的目光也停留在玫瑰上,玫瑰花瓣上凝结的露珠仿佛还在映衬朝阳。多可惜啊,在它们最美好的时候,却被居心叵测的人们辣手剪切,为了满足人们不同的目的,被分送到世界各地女子们的面前,传达它们本人并不存在却被人们强行赋予的涵义后,静静耳朵插在花瓶中等待枯萎。可怜的花儿,阿门。
轻轻弹落一颗小小露珠,晶莹剔透的水滴落在办公桌光洁的台面上,立时化为一滩水泽,除了尚存一丝从玫瑰上窃取的余香外,谁会知道这不起眼的小水点,曾经存在于一朵美丽的玫瑰上,相互辉映,在朝阳下幻化出七彩光华,盛及一时呢?片刻之后,它会消失得不留下一丝存在的痕迹。所以说,玫瑰也好,露珠也罢,只有存在于它们本身应该存在的地方,才能永恒。玫瑰呆在花田里,露水汇入海洋中,我做我自己。
抬起眼,我心平气和:“紫衣,白马王子换季易行,你换不换?”
紫衣想了想,笑:“不换。”
我摊手耸肩:“所以你还问了做什么?”
“我与你情况不同。”她还是执迷不悟,“我与易行有爱有情,我当然不可能另起炉灶。你现在光棍一条,这样好的机遇为何不要?”
“要得起我才拿,知道不?”我累了,真难与她说通。
“有何要不起?你哪点比人差?”紫衣不解:“他不就是一著名设计师么?你也是高知家庭出身,正牌医师,出了钱没他多外,从社会结构上讲,你们处于同意阶层。哪就不配了?”
我保持沉默,不合适的东西太多了。有些原由,只能放在心底,是说不出口的。
我一笑岔开话题:“这事从长计议,当务之急我们得先解决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能大得过你的终身大事?”紫衣不以为然。
我笑:“罗马不是一天可以造就的,终身大事业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有结论的。我们还是讨论下在别人决定她的终身大事的大典上,我们穿什么合适吧。”
紫衣啊了一声,“对啊,我来就是想和你最后决定一下的。”
才怪,大街你是来看今天的玫瑰是什么颜色的。我没戳穿她,指指脚道:“虽然消肿了,穿高跟鞋还是没可能,我决定穿平底鞋。”
“你不是打算扮卡哇伊吧?”紫衣不屑地打量我:“还平底鞋。”
“否则怎么办?我没准备穿波鞋就不错了。”我叹气:“能穿高跟我怎么可能放弃呢?”(注:波鞋指球鞋。)
“下班去逛街吧。”紫衣提议:“我很久没买新衣服了。衣柜里德衣服平时穿可以,正式场合就不行了。”
我上下打量她:“也是,你最近扮相越来越欧巴桑靠拢了。”
“夏木娜你这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婆,我诅咒你!”紫衣抓狂的声音瞬间响彻走廊。
五分钟,最新八卦:谢紫衣与夏木娜这对死党起争执了,友谊堪忧,原因不明。
骨科有事找紫衣,紫衣接了电话后匆匆离开。我开始/炫/书/网/整理病人资料。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清闲得很,固定的几个病人都不太来了,难道世界金融危机也影响到了心理行业?
下班前紫衣来电话说要加点时间班,季易行还有台手术没结束,让我去她母亲家接一下小雨,带着去吃肯德基,因为答应过孩子,然后到世贸商城等她。我答应着放下电话。爸妈出去游山玩水了,我正想着今晚晚餐到哪里打发,陪小雨吃肯德基也不错。
一边考虑着到哪家肯德基停车方便又顺路,一边往医院停车场走。开门上车时,眼角余光掠过左侧,在我车的斜后方,停着一辆银灰色崭新的保时捷敞篷跑车。BOXER系列,完美流畅的曲线,明星般耀眼。
这边是医院职员专用停车位,谁这样烧钱?买如此昂贵拉风而不实用的车型?我们市以交通堵塞闻名全国,白天能用四十码在城里匀速开车便是今天烧高香了,日常基本情况都是开开停停,所有车的耗油量都大大超过厂家承诺的最低耗油量。
答案在数秒后显示在我眼前。
我想低下头上车离开,目光却怎样都没法从车主身上离开。
刘明轩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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