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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法四人见了,忍不住笑出声来。希格玛凑了过来,故意蹲在梁啸面前,露出一抹丰盈。“主人。要不要我侍候你?”
“不用。”梁啸闭着眼睛。“我很累,想休息一下。”
“主人,你看,他都说不累了呢。”
“滚!”梁啸睁开眼睛,佯怒的瞪着希格玛。“再不走,别怪我不怜惜你。”
“唉哟。”希格玛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三个姐姐都不是主人的对手,我一个人不行了。要不这样吧,今天我们四姐妹一起侍候主人。”
梁啸一听,头皮就有些发麻。宙斯啊,这是要我老命么。难道没死在匈奴人的大营里,最后却死在克瑞翁的浴室里?这也太丢人了。他刚想说话,忽然觉得鼻子有点痒,伸手一抹,一手殷红,不由得骂了一声,扑向希格玛。
“你这小妖精,真是害人不浅。你别走,看我怎么收拾你。”
希格玛扭身逃开,惊声尖叫。“姐姐,姐姐,快来啊,主人又流血啦。”
阿尔法等人连忙围了过来,一看梁啸这副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得花枝乱颤。一时间,梁啸眼前一团粉腻,波涛汹涌。
梁啸鼻血如注。
乌单赤身裸体的躺在厚厚的毛皮褥子上,肩头一片殷红,裆下更是惨不忍睹。
一个巫师绕着帐里的火跳着舞,嘴里吟唱着听不懂的歌谣,如癫似狂。火苗随着她的舞步摇曳着,仿佛有了生命,在呼应她的召唤。
数十名匈奴将领围在一旁,紧张的看着巫师,谁也不敢轻易说话。大帐里的气氛非常压抑,憋得人喘不过气来,比不久前的袭击还让人不安。
乌单受了重伤,下体被人射了一箭,昏迷不醒。能不能活过来,现在谁也说不准。
不过,每个人的心头都笼罩着一团乌云,他们感到强烈的不安,仿佛有什么灾难即将降临。巫师的吟唱就像诅咒,回荡在每个人的心头。
自从那个叫梁啸的汉人出现在草原上,这个诅咒就伴随着浑邪王部落。姑鹿狐和老王先后被梁啸杀死,部落内讧,元气大伤,现在乌单又受了重伤。
遇到梁啸,准没好事。
如果乌单也死了,谁能继任浑邪王?谁能将这一万匈奴人安全的带回驻牧地?
所有可能的人都在这个帐篷里,但是谁也不敢站出来。不仅仅是因为乌单还没有死,更因为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足够的胜算。老王的死太过突然,乌单继位都费了那么大的周折,如果再来一次,浑邪王部恐怕就要从草原上消失了。
草原就是这么残酷。
在众人的忐忑中,巫师忽然停住了舞步,张开双臂,仰天狂呼,向上天企求恩赐。
乌单突然呻吟了一声,睁开了眼睛,脸庞扭曲着,露出无法忍受的痛苦。
巫师赶了过来,空手从火塘中抓起一把炙热的灰烬,撒在乌单的伤口上。乌单“嗷”的一嗓子叫了起来,身体弯得像弓一样,眼睛瞪得溜圆,几乎在从眼眶里凸出来。
“好了,没事了,没事了。”巫师摆了摆手。“你们都出去吧。”
将领们互相看看,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起身退了出去。他们走出大帐,互相看了一眼,沉默着向自己的大帐走去。在他们的身后,乌单的惨叫声在帐中回荡,经久不息。
终于,乌单停止了惨叫,浑身是汗,躺在褥子上,有气无力的喘息着。
巫师盘腿坐在一旁,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乌单,身上的铜铃发出丁丁当当的轻响。
乌单慢慢睁开眼睛,如狼般的眼神落在巫师脸上。“我的伤……怎么样?”
“有上天保佑,你死不了。”巫师看着乌单。“不过,上天收走了你的子嗣,惩罚你的罪过。”
“什么?”乌单哑声道:“你说什么?”
巫师紧紧的闭着嘴巴,一言不发。
乌单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发出凄厉的长嗥。从受伤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只是不愿意相信而已。如今巫师证实了他的预感,他依然觉得无法接受。
作为草原人,作为浑邪王,如果不能征服女人,和不能骑马、不能射箭一样,都是废人的表现。
他成了一个废人。
“梁啸,我要杀了你。”乌单咬牙切齿,字字血泪。
巫师声音尖厉,如同利刃出鞘。“要报仇,首先你得活着。”
梁啸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伸手指指脸色晕红的希格玛。“你……你等着,等我伤好了,看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