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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映雪知道他消了气,抬起头来,才又怯怯地唤声:「殿下。。。。。。」他见那人回过头来,疑惑地望向他後,才又道:「我觉得小寒。。。。。。好像有一点喜欢他。」
姚襄没有回应,只是又转过身去,柔声道:「把自己弄乾净,我们就回房去了。」白映雪撇了撇嘴,应了声,才赶紧去一边弄水。
水寒等到他们回来,心底的担忧才消了一半;他见小雪狐恢复了朝气,才又欣喜的拿著点心喂著它,双眼却时不时瞥向一边那人。
姚襄微微冒了汗,知道主上是不会主动开口,无奈的笑了笑,才问道:「寒儿,怎麽了?」水寒摸著雪儿,嚅了嚅唇,才细声问道:「你在生气?因为我让雪儿咬了人麽?」
姚襄见他几分委屈,微微一怔,半晌,才伸了手去抚著他的发,「我没有生你的气,对不起呀,吓著你了。」他轻声说著;水寒却又皱了眉,偏过头去,嘀咕道:「我才没吓著。」那人便又无奈地牵了嘴角。
雪儿心底一丝愧疚,便又钻入那人怀里,用脑袋蹭著他的颈子,要讨他欢心;水寒原先还要制止它,到後头却又是给它逗得欢心,轻笑出声,姚襄才松了口气。
姚襄将桌案整理了乾净,才又抱起主上,到床榻那儿去给他上药;他盯著那人颈上还微微泛紫的伤,竟是俯身吻了吻;那人虽是几次挣扎,在他柔声安抚後,也才放软了身,带著些许不满偏过头去;姚襄笑了笑,便只是轻轻揉著他颈上的瘀伤。
姚襄收了手,替那人拉上被褥後,便又立即拉了椅子,坐在床缘,抚著他的发丝,柔声道:「好好睡吧。」水寒微惊,随即是安心的闭了眼,给那人哄著,没有说话。
小雪狐这才又轻灵地跳上床榻,蜷缩在那人身旁,也阖了眼要休憩;姚襄便是温和的抚著它的皮毛,轻声道:「雪儿乖。」雪狐朝他手上蹭了蹭,才又松了身子,和它身旁那人一同安稳的睡去。
隔日,早朝後,卫磐才让人将一堆稀奇古怪的东西给捧了上来,水寒多是没见过,疑惑问道:「那是什麽?」他一会儿望著张琴、一只角,一会儿又望向後头那不知什麽名堂的东西,眼里尽是惊奇。
「北方送来的赔礼。」卫磐轻声道,挥了手,又是几个奴仆将个人形大的木盒抬了上,水寒又问:「里头是什麽?」卫磐是有些歉疚的低了头,「不知道,打不开。」他说道,水寒点了点头,才朝那儿走过去,姚襄也赶紧跟上。
「陛下你还是别太靠近,还不知道会不会危险。」卫磐轻声道,水寒只是应了声,却仍是朝著那木盒走,更是蹲在它身前;卫磐有些无奈地唤了声:「陛下。。。。。。」叹了口气,随即便是戒备起来。
水寒抚上那光滑得发亮的盒盖,试著推了推,果真无半点动静;姚襄便也弯了腰,抚著那木盒,一方面将那人支开了点。
「这盒子很漂亮。」水寒抚著盒身的雕刻,轻声道,微微弯了嘴角,那两人是陪著他扯了笑,才又回头想著该如何将它打开。
卫磐是和主上一起推著拉著,那盒盖却依旧不动如山;姚襄只是摸著那盒身,抚著那接缝,却是让人取了火来。
「咦?你要烧它?」水寒惊讶地问道,姚襄笑了笑,点了点头,见主上仍是一脸忧忡,才解释道:「这上头涂的漆料是不怕火烧的,而那黏著汁液也只有高温才能让它化为水气。」他边说著,已拿著火把绕了那盒身一圈。
水寒见他不再动作,手才又放至那盒盖上,轻轻一推,果真给他推出了缝隙来;卫磐和姚襄知道劝不动那人,也只得在一边好生看顾著。
水寒咽了口水,忐忑地抚上那盒盖,还未使力,那盖子却自动向一旁退了开!
水寒吓得向後一退,姚襄连忙将他拉至身後,卫磐的手也握上了腰间长剑;他们听得那木盒里有些动静,猛地是见一人立起了身,唤了声:「小寒。」他们三人才皆是一愣。
「我真的不懂他。。。。。。」水寒拉著自家丞相的衣袍,将脸埋入其中,嘀咕道;姚襄才无奈地笑了笑,回过身去安抚著那人。
水寒探出脑袋来,心底满是无奈,才问道:「你在里面做什麽?」姚襄伸手将晋瑛牵了出来,那人才轻笑道:「想著给小寒一个惊喜。」
水寒微微偏了脑袋,又咕哝著:「有惊无喜。」姚襄便又忙抚著他的脑袋,轻声哄著。
「你在里头很危险的不是麽?这盒子是封死的,怎麽呼吸呢。」水寒皱了眉头,担忧的说著,晋瑛却仍自若笑著,一手指向那木盒盖上,「有让人挖洞的,不成问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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