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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严肃的问题。
个人、家庭、群体、组织、社会、军队、帝国、行星乃至银河,相对于世界的构成,人类渺小的几乎可以彻底的被忽视,但是为什么人类会成为银河的主导者呢?
用莫名的理由屠戮着同样种类的生物,为了所谓的欲望而战斗、而杀戮,用包括生命在内的一切所构筑的虚假城堡,为什么有这么多人会喜欢呢?
——战争的另一个真意,被屠戮也好、屠戮也好,战争在屠戮的同时,也记载了无数的真理,或许它不为人们所知道、所了解,但是它存在:水远存在。佛米拉狄在最后这么评述,但是血所堆积的世界始终下是南丁斐司所能理解的。——也许是看多了生命消失,麻木不仁的心已经看不到任何未来,所以自己根本就匮乏权利的欲望,也是原因之一吧。
郡自己为什么还要继续生存下去呢?
答案没有人能够告诉自己,看着身边的人生生死死,看着所有人为了那张权利宝座不断的纷争、厮杀,任何被视为应该感动的情节,在自己的眼中就像一场无意义的闹剧而已。也许自己适合做的不是帝国的幕僚官,而是那些泡在钢筋丛林里寻找人类过去遗迹的考古学者吧。
在黑暗中笑了起来,眼前似乎真的出现了自己背着挎包在地球上四处寻寻觅觅,累了就随意的躺在地上休息,一付自得其乐的样子。
飘忽不定的思绪突然想起了过去,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过去……
故乡的行星,很美,是蓝色的;陆地上的海,很广阔,也是蓝色的。
茂密的森林,很深很深,是绿色的:看不到边际的农田,很大很大,也是绿色的。
曾经最喜欢一个人在农田里飞奔,追逐着蓝天上的白云,根本不理睬在身后追的上气不接下气,甚至大声哭泣的弟妹们,这样就经常换来父亲的怒气。
屁股肿上个一两天是难免的。
但自己总是在刚刚可以奔跑的时候,又去追逐白云。
因为羡慕白云可以在天空自由的飘荡,而且不管经过多久地方:永远保持它洁白的样子。
那个时候就在想,长大了一定要到白云上去,看看为什么白云一直是白色的。
少年时,天真的想法,至今不知被忘怀了多少年,但突然想起,却觉得有些遗憾。
自己已经有办法追逐到白云,甚至看到白云之外更为广阔的世界,但始终没有机会再去仔细的看白云、追逐白云。
因为故乡已经不复存在,和自己的曾经被称为幸福的童年一起,在无情的炮火中,化为宇宙的埃尘,消散在银河之中。
而从那一刻开始,自己的心犹如空了一个洞,无论填补什么,那个洞始终都存在着。
但渐渐的习惯了那个洞的存在,忽略了洞的存在,最后连自己也成为了那个洞的一部份。
自己总是说讨厌杀戮,其实真正被讨厌的是在杀戮时冷漠无情,在杀戮了生命后又大肆责怪命运的自己罢了。
“做人一定要做个诚实的人。”大人总喜欢这样对孩子们说。但是所谓的诚实是指什么呢?
忠于自己的感受、忠于自己的理智、忠于自己的一切,南丁斐司认为这就是所谓的诚实。
但为什么身体会反驳这个理解呢?
佛列特应该死去,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佛列特早晚会成为不弱于当今那个暴君的特殊存在,这个男人的身边会逐渐聚集属于他的势力和人才,到了有一天,这个男人势必和亚特皇帝成为对立的存在,那个时候双方冲突的话,会死去的人将无法用数字去估计,甚至动摇这个帝国的根本,所以这个男人死去的话,似乎更加符合西摹帝国的未来利益。
但是自己却救了这个原本不好救、不应该救的人,而且几乎是义无反顾的一而再、再而三。无论什么理由,这种行为都违反了自己理智上的逻辑,但偏偏身体和感情却意外的觉得愉快。真是不可理解,曾经以冷静着称的南丁斐司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热血男儿。
自己会后悔吗?
不。
那么未来会不会后悔呢?
答案依旧是:不。
没有理由的,内心本能的回答了这两个问题,南丁斐司在这一刻清晰的了解到一个不容自己否决的事实,他恐怕永远都作不到对佛列特见死不救的地步了。
“你不讨厌佛列特不是吗?”黑暗中似乎隐隐能够听见和佛米拉狄的最后一次谈话的声音,“你终究会选择的,只要佛列特能够成为在你心目中比任何东西都特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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