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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鸿不紧不慢地套上裤子,回头勾着韩风的下巴给了他一个缠绵的吻,说:“宝贝,咱下次再见。”
南又林没料到的是,在他放松警惕准备押着非鸿收兵回府时,非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脱离他的牵制破窗而逃。南又林跟上前跑去窗边低头正看到非鸿利落的落地,姿势流畅不拖泥带水。他吼:“给我追!”
非鸿本不想逃的。毕竟吃香喝辣谁不愿意!可还有事等他去查去问,如果但但问南又林,他一定不会老实交代。他在监狱呆了三年任他威逼利诱都得不到任何消息;可知南又林是花了心思在这事上的;他不想让自己知道的事情到死也不会说出口的。
他没料到的是,南又林带的手下远不只楼上那区区几个手拿撬棍的喽罗。楼下大门口一排排保镖站着可谓是重兵把手。
正应了一句话: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非鸿眼看着这群黑压压的人向自己逐步逼近,他退后几步,双眼杀气顿现。
南又林悠哉地下楼来,说:“非鸿,过来。”
非鸿没少听他这么命令自己。私下他这么叫自己的时候,那是要自己替他解决生理需求,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命令,是在宣布自己的所有权。
这次非鸿并没乖乖弃甲投降回到南先生的怀抱,而是选择——大开杀戒。他先发制人首先扳倒离自己最近的,然后一抬腿踢翻后来居上的,众人见单枪匹马不奏效,准备群起而攻之。非鸿知道自己不能恋战,毕竟敌众我寡的自己处于劣势。他拉住搭在自己肩上准备对自己背后偷袭的手,一个过肩摔把人摔个人仰马翻然后瞅准时机一个扫堂腿,欲扑上来的人摔了个狗吃屎。
众人顿时停下了动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个鸿哥太棘手,非等闲之辈果然拿他没办法。非鸿意识到他们不会真对自己动手,他拍拍衣服,准备跑路。
“砰砰”两声,非鸿脚尖地面钉着两颗弹头,深深埋入水泥地,非鸿心脏漏跳半拍,他抬头看向高高在上的南先
14、抢枪逃跑 。。。
生,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南先生也有被逼急的时候啊,什么时候学会用枪了?”他看着南又林手中的左轮,不正是三年前被没收的“巨蟒”么。
南又林收起枪,在众目睽睽之下踱步至非鸿身前然后单身抱着他的腰亲着他的额头说:“非鸿,你的命是我的,难道你忘了?”
非鸿当然知道,并且铭记于心时刻提醒自己——这是他人生一大耻辱!他双眼直视对方黝黑深沉的眼,回应对方的是一记重拳。
南又林痛地被迫弯腰松手,再抬头时,非鸿已经抢了他的枪跑了。
刑岚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一边打开公文包一边解释:“陈Sir可能误会了,你们警方的指控更是子虚乌有。这些所谓的证据法官不会采纳,所以,我希望警方能撤消对我当事人的控告。这24项罪名是对我当事人的侮辱。”
陈甄翘起二郎腿,微眯着眼俯视眼前的刑岚,这表示他目中无人,鹰勾鼻代表这人狡猾且阴险。紧抿着的双唇代表这人刻板,环胸的双手说明这人没有安全感。刑岚对这位代替欧阳蕹坐上刑事科督察位置的男人大为反感。一句话概括这个人就是:自私自利不苟言笑刻板阴险。
督察说:“撤消控诉不是我说了算,而是法官说了算。”
陈甄是个空降兵,刑事科对他来说是个升官的挑脚板。首先,他需要有所为而彰显自己的特例独行,然后破几个大案来获取高层的好感。但,他没弄明白的是,他的所作所为等同于自掘坟墓。短短一周,刑事科被他搞的乌烟瘴气鸡飞狗跳,同事们更是苦不堪言。他命令所有人将火力集中在和帮,这是大忌。其一,和帮瓦解黑道就需重新洗牌,届时势必引起一场腥风血雨的帮派之争。其二,和帮根深蒂固,渗透在警方政府中的线人无数,他们会放过一个小小的督察?做梦!
所以刑岚并不惧怕这区区的控诉。既然对方态度坚决强硬,那么他就拿起自己的法律武器来捍卫和帮老大的江湖地位。他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头大尾巴狼:“那我们法庭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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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回忆过往 。。。
被警方传唤,在警局呆了一下午,和煦此刻有些不耐烦,闷声往警局门口走。刚出大门,一阵闪烁差点刺瞎了两人的眼,和煦戴上墨镜在保镖们的簇拥下奋力挤出了记者们的围攻。
南又林感觉身心俱疲,他颓然抹了把脸,往日光辉的形象在非鸿逃离自己的时候瞬间崩塌。
和煦坐进车内扯下墨镜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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