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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钻牛角尖,还死活不掉头。”
王所安应和了几句,挂了电话,又满心欢喜的打给了秦君斐。
王所安那边开心得阳光都灿烂,顾从见这边苦逼得乌云遮满天。
他昨天晚上很兴奋,因为第二天终于能见到王所安了,瞬间感觉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一口气上五楼不费劲儿了,他想等王所安答辩完了之后,找个合适的地方跟他说一下关于孩子的事,毕竟这种事,早说早接受,只希望他别以为自己发神经就好了。
可这样就意味着他又要请一天的假,这个月的事假病假都用得差不多了,只好先把明天的事情挪到今天做完,然后明天以外出公办的名义离开。
然后他就苦逼的加班。
然后他就苦逼的一整天没吃饭。
然后他就苦逼的……倒下了。
事情是这样的,人有三急,晚上只剩他一个人挑灯夜战,肚子从下午就开始有点疼,但又不是要解决三急之一的那种疼,便随手吃了片胃药──现在的白领金领有几个不随身备着胃药的。
然后,到半夜,他疼得受不了了。
遥想当年顾大导演在床上血流成河都没喊过疼,当然不排除当时他已心如死灰,失去感知功能,但总体来说,顾大导演的抗疼痛能力还是很赞的。
但这回他忍不了了。
他还以为自己吃坏肚子了,结果去厕所迎接他的是一内裤红通通的液体。
顾从见的大脑轰的一下子爆炸了。
这种事他有经验,冷静下来后一个人坚持开车到了医院,抓着值班医生的袖子就倒下了。
之后的事情就交给了医生们,大概是第二天上午,顾从见醒来,迎接医生冷言冷语版的准爸爸知识教育讲座。
顾从见听着“你年纪不算小了”“这都不懂”心里特不是滋味儿,搞了半天才大概听明白,原来胃药是不能乱吃的,他常吃的那种胃药孕妇禁用,同理适用于孕夫。
顾从见看了看外面的天,叹了口气,管医生要来手机,祈祷教务处主任不要因为他突如其来的缺席而解雇他。
医生把手机放在了他旁边的柜子上,一边拿给他一边数落:“电子产品少接触,有辐射。”
顾从见点头。接过手机一看,愣了愣。
居然一个电话都没有。
医生又说道:“对了,昨天你手术没人签字,就给你手机里面第一个人打电话了。特意把他设置在第一位,他就是孩子的父亲吧,不过他好像不知道,你还是找时间跟他好好说说,别害羞,看他紧张你的样子,会接受的。”
顾从见又是一愣,通讯录翻到第一位,赫然是“1Dan”。
他好像明白那个阿拉伯数字的作用了。
医生拍拍他的肩膀,鼓励道:“给他打个电话吧,他昨天一直等到你做完手术出来,之后一直守着你,天亮才走的,说是要回家给你做饭。”
顾从见眨巴眨巴眼睛,又眨巴眨巴眼睛,目送医生离去。
他先给学校教务处打了电话,果不其然得到的不是他想象的狂风暴雨,而是主任关切的慰问。
顾从见放下了心,一边默默点头,在心里夸奖Daniel办事滴水不漏。
接下来他应该给Daniel打电话,告诉他自己醒了,再谢谢他一番。
但是……又挺不好意思的。
犹犹豫豫磨蹭了很久,直到Daniel拿着一只保温壶,自己送上了门。
话说王所安开心的约出了秦君斐,约在了B市一家很好吃但同样也贵得要死的莫斯科餐厅。
餐厅装潢华丽,顶棚很高,宽敞明亮,但王所安发现来这的大都是怀念传统俄式大餐的五十多岁中年人,自己学生摸样在其中独树一帜。
秦君斐姗姗来迟,看样子好像没有休息好,形容有些倦怠。王所安突然想起现在是期末,老师学生都忙成一锅粥,秦君斐还特地抽出了时间来赴约……这样一想又突然有些受宠若惊了。
王所安醉翁之意不在酒,对着面前的奶油烤鱼食欲不振,只一口一口心不在焉的喝着格瓦斯。倒是秦君斐,虽然倦倦,但用餐依然优雅,王所安发现秦君斐很喜欢罐焖牛柳。
同时他又想起了顾从见,顾从见好像不太喜欢牛肉,他更喜欢羊肉。
思及此一哆嗦,果然最近念叨他念叨多了,都有惯性了。
王所安把视线从秦君斐精致如画的脸上挪开,装作打量餐厅陈设的样子,但满脑子都是秦君斐和顾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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