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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的。
用北堂墨的话说;这一把骨头让人看着都不忍心下手。
半晌,彦卿抚着他那看着就根根分明的肋骨轻轻叹气;“你能不能别再生病了,都瘦成这样了……”
南宫信清浅苦笑,这些日子洗澡的时候连他自己都不愿碰自己身子,因为碰哪儿都嫌硌得慌,但这事儿也不是他能说了算的,只得略无奈地道,“病都病了,总得让我病完吧。”
在这件事儿上他要是还有完那就不是他了。
彦卿比他还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脸颊,“别着急,我就这么一说,没抱什么希望。”
南宫信拉过她的手,轻蹙眉头,“我没有病得太久吧?”
比起从前,他总觉得这个半个年头来已经有很大进步了,往年赶到这种秋末冬初的时候他唯一能干的事儿就是乖乖躺在床上要死要活地咳嗽,隔三差五还得高烧昏迷个两三天,一直熬到第二年开春才算圆满。这会儿他还有心思有力气接受这女人的调戏,他已经很谢天谢地了。
“不久。”彦卿轻轻吻他,“据我观察统计推算得出结论,你一年也就病四回。”
南宫信一时想不出来她是怎么算出这么个数的,不是三回,不是五回,偏偏是四回,“为什么?”
“一年四回,一回三个月。”
“……”
彦卿拍抚着他的胸膛试图安抚他差点儿停跳的小心脏,“乖啦乖啦,其实我觉得这事儿也不能全赖你,主要还是得赖大夫不靠谱。”
挨千刀的缺德北堂墨,早不走晚不走轮到他干活了他倒跑没影了
“我也这么觉得。”
“……”
这俩人接受的教育都告诉他们背后说人坏话总是会有报应的,只是这俩人都没想到这回的报应老早就等在门口了。。
这话刚说完就听到林阡刚刚钻过的那个窗子发出“当当”两声响,彦卿刚抬头瞅过去,穿过这间屋子正好看到那窗子闹鬼似地“吱呀”一声开了。
她还没根据屋内对流情况算出这个窗子被风推开的可能性,南宫信就已经迅速做出了反应。
伸手拉过被子把坦诚相待的两个人盖了个严严实实。
他不清楚什么流体力学,但那个人就是变成流体他也清楚得很。
南宫信刚完成这个动作,“鬼”就从窗子里钻进来了。
动作比林阡好看得多,至少是轻轻盈盈竖直落地的。
但彦卿一眼认出来那个身形的时候就没有一点儿夸他的心了,“北堂墨!”
北堂墨很有绅士风度地转身把窗子关上,才不紧不慢地循着声源走到里屋来,瞅了眼俩人散在地上的各种衣服,“要不是你俩不拿我的医术当回事儿,其实我是可以等到你俩忙完了再进来的。”
“你在窗户外面偷听?!”
北堂墨摆摆手,“也不是一直在窗户外面,开始在隔壁英华阁来着,你们把正事儿忙活完了我才过来的,本来想敲门进来的,但四殿下跟我说门被反拴了,我觉得林阡的法子还挺有意思,就借鉴一下了。”
“等会儿,”彦卿突然抓住个重点,“南宫仕也都听见了?!”
“没听完。”
彦卿正要暴走,北堂墨又补了句让她差点儿动了胎气的话。
“他说你俩忒慢热,等得不耐烦先走了。”
“你们这都什么毛病啊!”
北堂墨淡淡定定地看着这被南宫信死死按在被子里还照样炸毛的女人,“我要没这毛病你这会儿也没命冲我吼了。”
“你什么意思?”
北堂墨抖了抖刚才翻窗户不小心沾到身上的薄尘,扯了张凳子翘着二郎腿在床边儿坐下,才不急不慢地道,“我要是没这毛病,也不会在你俩进宫头一天就溜进去四处偷听偷看,也就不会顺便把皇后拿给宫女的那瓶药偷换成珍珠粉,你也就没命在这儿冲我吆喝了。”
敢情她吃了毒药还没事儿不是老天爷给她开的外挂。
这事儿他没想跟这俩人说,但这会儿要是不拿这事儿压压这女人的火气,后面的事儿他恐怕就没法说了。
虽然南宫信也被他出现的时间地点方式差点气背过去,但听到这话也没理由再把脸色阴下去了。
北堂墨以为自己不落点儿掌声也能落个谢字,结果南宫信完全没有跟他客气的心,“你怎么不早说?”
“我怎么没早说啊,我不是早跟你说她没事儿吗,是你自己不拿我的话当回事儿啊……”北堂墨及时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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