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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信半疑的看着袁明皓。
“当然是真的啦,骗你有什么好处?不信你中午就凑上去试试。”
一到中午律所里相对安静有的人出去吃饭,有的在休息,有的出去逛街,孟晓梵看见曾光磊,慌慌张张的跑回来一头扎进了休息室,一进去就大喊着:“来人啊!快来人啊!小张呢?小白呢?”看着曾律师着急的样子,孟晓梵心想没准袁明皓说的是真的。
自己鼓了一口气,舔着脸的凑上去,笑笑的询问着:“曾律师?我是新来的韩律师的助理,您是不是缺人打牌啊?”
曾光磊斜眯着眼睛,打量着她,一看就是从派出所出来的,看人都不一般怎么看都像是在看叫板范横的犯人:“你行吗?”
“嗨,您不是现在也缺人吗?试试呗,不行您在把我换了。”
“行,行,行,新人没试过,来试试。”
曾律师坐在休息室里哭天喊地的嚷了半天,总算是把人手凑够了。孟晓梵跟曾律师的助理小白一家,小白是男孩子一脸文质彬彬的样子,曾律师标准的大老爷们样,中年发福,一打起牌了,总是拍桌子瞪眼,他娘的,他娘的骂,孟晓梵看着这两人真是鲜明的对比。
袁明皓跟孟晓梵提拖拉机的时候,孟晓梵心里不免小兴奋了一把,要说她在大学的时候,她跟李茹可真是拖拉机界的姐妹花,不服的全都撂倒,什么算个小牌出个老千,轻车熟路。不过现在跟曾律师打出老千肯定是不行了,搭档也不熟,先试试曾律师水有多深。打了几把,孟晓梵想你也不过如此,叫嚣的如此厉害,也就算个中游水平,牌算不准,他还老爱急眼。
几把牌下来,光看孟晓梵他们升级了,牌界行话,曾律师愣没出被窝。曾光磊有点坐不住了,他忽然站起来,把他西服扣子解开一只脚站在凳子上,另一个手拿着牌拄着膝盖,插着腰,喘着气,特像智取威虎山里的‘座山雕’:“行啊,没看出来啊?在所里还藏着这么一位呢?我拖一把,我再拖,我看你这次还能怎么着?”
孟晓梵为了配合气氛也装成很急眼的样,站起来大喊着:“我垫一把,我裁一把,我一对扣底您有脾气吗?”孟晓梵站在那跟曾光磊‘啪啪’对甩着牌,甩的特过瘾,还没哈哈的笑出来呢,听着门外一个人轻吼她:“孟晓梵!你干吗呢?”孟晓梵听这声音吓的一激灵,转过头来看着韩翼一脸鄙视带着点愤怒的看着她,这表情让孟晓梵有点心虚。
怯怯的小声解释着:“没干吗啊!陪曾律师打牌呢。您吃完饭啦?”
曾光磊正在为刚刚的失利懊恼,一直在挠着头,“不行,不行啊,继续继续啊。”完全没在理会一脸不满的韩翼。
韩翼的表情里说不出来的复杂,“你去给我弄水去,我要喝水。”十分不耐烦的语气。
曾律师一把拉住孟晓梵,“不行,你可不能走,我还等着翻身呢。”他转头看着韩律师:“哎呀,韩律师,大中午的让小姑娘休息休息吗?你下午喝,让她给你弄两杯,要不你自己弄去,就当锻炼身体啦。”曾光磊死活拉着不让孟晓梵走。
气的韩翼站门口直运气,自己跑到茶水间倒了杯水,气哼哼的站在门口一直看着一屋子叫嚣的人,把孟晓梵看的又心虚了。找了借口从牌局里退了出来,蔫头耷脑回办公桌坐着去了。韩翼气哼哼的从门里出来一看孟晓梵识趣的回来了,还是忍不住一脸怒容的朝她吼着:“你给我进来!”
孟晓梵跟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似的,垂头丧气的低着头走了进去。一进门脚下刚一站稳,韩翼就十分愤怒朝她吼叫出来。
“你这都什么毛病啊?”
“我怎么啦?”孟晓梵低着头小声嘀咕着。
“我韩翼的助理,怎么跟个女流氓似的,在那聚众赌博,你还问我怎么啦?”
孟晓梵十分委屈的看着韩翼:“我们那不是赌博,我们那是人民群众的文体活动。”
“我没听说过文体活动是站在凳子上甩牌的。”韩翼带着愤怒的挥了挥手。
“那您可能脱离群众太久了,群众都玩这个。”
“没听说过,我就不玩,从来不玩!”韩翼的喊声更大了。
“您。。。不会打牌?”孟晓梵带着一脸惊奇的面容。
“我不会怎么了?”
“哦,怪不得呢,您肯定体会不到其中的乐趣。您不会打牌大学怎么毕业的?”
“谁规定大学不会打牌,就毕不了业啊?”韩翼觉的跟孟晓梵说话是越来越来气:“我大学做了很多有意义的事情,我一直在为人民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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