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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多了安眠药。”
“其实,你女儿病的很厉害。”郝医生一旁略带愁容的说了句话。
“她怎么了?我看挺好的。”林诚的情绪一下子变的很激动。
“你先别激动,她表面看着是挺好的,任梦她患有重度的抑郁症,已经非 常(炫…书…网)严重了,我建议你们把她转到精神病专科医院治疗一段时间。”
“抑郁症?什么抑郁症?”林诚继续追问着。
“她应该得病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我去给她做了一个问卷调查,还询问了她安眠药的服用史,她大概四五年前就开始服用安眠药了,失眠是抑郁状态一种最初的表现,当然偶尔的除外。不是我要批评你们,你们这些家人是怎么回事,就没发现她有性情方面的改变?怎么一点都没引起你们的怀疑呢?她到底是不是你们的亲人啊?她有抑郁状态至少也有四五年时间了。不过目前中国的现状就是这样,人们宁可承认自己有器质性病变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有精神方面的病变。她再这样下去后果很严重的,不是伤害自己就是伤害他人,最终发展为精神病人。我跟她聊了一下,发现她现在是一种极度自我否定的状态里,对自己做任何事都没信心,不过还好还不是对所有事都那么否定,能感觉到她还是有生活的希望的,还没有到一种完全厌世的状态。这次她误服了安眠药是给你们敲响一个警钟,真的多关心关心家人精神方面的变化,这是家人朋友间起码的吧?”医生控制不住的开始说教,三个人坐在医生办公室里却表情木然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106)绝不会草率!
医生办公室的气氛很凝重,林诚转头看着孟晓梵,虽然两个人都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可是他们几乎都能感觉到对方心里的沉重。
“这病能治好吗?”任梦的母亲擦拭着眼泪,关心的询问着。
“这种病其实是因人而异的,遗传的因素也有很大的影响,就好像两个人面对同样地压力,有的人就会抑郁,有的人就没事,这种病除了按时服用抗抑郁药物,关键是调理,避免给她过多的刺激。我们给她一个良好的环境,减少她承受压力的情况,保持她一种积极地生活态度,特别是你们这些家人朋友要多关心她,其实如果她很早就服用抗抑郁药物,也许状况不会这么严重。像她服用安眠药就是一种突然地焦虑情绪,想要平复掉焦虑,有时候会不受控制的想用某种方式最快的达到某种效果,所以她就会不停地吃安眠药,其实只是想尽快入睡。”
三个人从医生办公室里走出来,任梦的母亲似乎还不能平复情绪,她拉着林诚的手往任梦的病房走:“林诚,伯母心里真的过意不去,你刚帮忙把你伯父送走,现在梦又病了,你在伯母心里就跟我儿子一样,要是没有你,我们娘俩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孟晓梵沉默的跟在林诚身后,快走到任梦病房的时候,林诚转身看着她:“你在门口等我吧,我进去跟她说说她的病,我怕她情绪又激动。”
孟晓梵看着林诚点了点头,在门口的候诊椅上坐下来。
林诚在门口做了个深呼吸,推门走了进去,屋里传来任梦欢快的喊声:“林诚,你跟我妈去哪了?”
林诚靠过去站在任梦的病床前:“任梦,过两天我们需要转个医院继续治疗。”
“转院?为什么转院?我已经好了。”
“任梦,医生说你 可能有抑郁症,需要转到专科医院继续治疗一阵。”
“抑郁症?谁有抑郁症?你事说我是精神病?”
“不是,就是抑郁症。”
任梦坐在病床上一下抱住了林诚的腰:“我没病,我好好的,你是不是要说我有病配不上你了?林诚,我没想烦你,我不是故意要吃安眠药的,我真的是不小心吃的,我已经好了,你别嫌弃我,我没病我很健康,我还要回乐团拉琴呢。”
林诚一直拍着任梦的背安抚着她:“你别这么激动,有病就要治,你会回乐团拉琴的,很快就能回去。”
孟晓梵和林诚回去的路上,两个人坐在车里都很安静,眼看就快到孟晓梵的家了。
“我们把婚期推迟吧。”孟晓梵在一旁轻声的说了句话。
传来的是林诚沉沉的叹气声:“晓梵,我想起那件事我真的后悔,我每天都在想,要是我没那么做,我现在就不会这么痛苦,任梦现在这样我有很大责任,韩翼不关心她,发现不了她的变化,其实我早应该发现她跟上学的时候不同的,可是我都把情绪转去厌恶韩翼了,后来我还做了那么件事,现在却是这个结果。晓梵,你别恨我,你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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