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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难道不晓得姑奶奶我今日要大驾光临此间小柴房吗?居然在一堆稻草的底下安插了一样致命利器--一截被削成箭头状的木头桩子!
“鬼叫什么?再叫就把你的厚嘴唇给割下来下酒!”一长着络腮大胡子的家丁向我熊咆了过来。
闻言,我十分气愤,因为那头熊居然敢拿我的嘴唇说事儿,简直是欺人太甚!
不过,在比对出我跟那头熊之间的体形差距后,我决定暂时放下怒气。
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韩信都能承受那胯下之辱了,我难道还忍不下眼前这口恶气吗?咱好女不吃眼前亏,需要扮孙子时,咱就绝对不冒充爷!
至于我之前为萧燕楠强出头的事情,唉,咱就权当是自己脑子灌水了吧!人嘛,即便再怎么聪明绝顶,也总会有脑残冲动的时候!
想至此,我立马息了声,缩了缩脑袋窝进一堆稻草内,并假装成因害怕而瑟瑟发抖的模样。
那络腮胡子家丁见我紧揪着身下的稻草,忽然就十分不屑地咂了咂舌说道:“啧啧,怎么不闹了?刚才不是挺彪悍的吗?说真的,老子真同情你身下的那堆稻草,被你这么个丑丫一睡,怕是连做柴禾的资格都没有了吧!”
闻言,我那瘦小的身体不由地一僵,两片厚唇亦不受控制地抽抽个不停,但我依然没有反驳那厮,只是再次向身边的稻草堆偎了偎。
那俩家丁见我无趣,便转身离去,随着那房门被“咔嗒”一声落了锁之后,我的心倒是安定了下来,长吁了一口气之后,我的双目在黑暗中倏然间炯然璨亮,随之而来的便是--
“靠!你个龟儿子猪狗熊,你以为自己留了一把络腮胡子就是TMD张飞在世吗?不是老娘我埋汰你,你TMD就是畜生瞎了狗屎运才托生为人的!所以,你TMD就是半人半畜的孽杂种!连个人都不是的东西,居然也敢欺负到老娘头上来了!MD,你熊胆太多了是不是?若是嫌太多,你TMD就吱一声,老娘正愁没钱花呢,一准会赐你根管子充当连接设备,怕只怕到时候人家一眼就认出你这杂种的胆压根儿就不是真正的熊胆!MD,垃圾!废物!次品!我呸!”
我掐腰站在柴房内大骂了一通之后,忽而又觉得自己这么做确实有够无聊的,于是我便再度一头倒在稻草堆里……
我寻思着,我海淑雅自从穿越成为痕丑丑之后,自认并未做过什么得罪人的事情,但为何他们会经常恶意地捉弄、陷害于我呢?难道就是因为我长得丑吗?
真是一个疑团两个头,扯完这头扯那头,头头相绕变三头,何故?--答曰:相见恨晚,缠绵之后又生出一头!
汗,真是愈想愈混乱不堪了!
不过,我从痕丑丑的记忆内清楚地知道她以前所遭受的种种灾难--
一次是打水时,她被人给恶意泼洒了满身的沸水,结果烫了一身的水泡,折磨了她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方才结痂转好。
还有一次是扫地时,她被人猛地从身后推了一把,而她摔倒的草地上恰好隐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只要她的身体再这么向左侧挨近半分的距离,她就彻底死翘翘了。
而那一次的重伤,让她整整在床上躺了仨个月,幸亏李嫂那时候还健在,否则,她一准会悲惨地死去。
诸如此类的小灾小难数不胜数,在我穿来的当日,她就是因为打碎了萧恒义的墨坊古瓷而被管家仲强给无情杖毙的。
其实,那墨坊古瓷压根儿就不是她打碎的,至于真正的凶手是谁,她却不晓得。
唉,真是多灾多难的痕丑丑啊!
我把玩着那截被削得很尖的木头桩子,心内困惑不已,唉,我痕丑丑只不过是一名小小的丫鬟,我碍着谁了?干吗非得要置我于死地呢?
同痕丑丑所遭受的灾难比起来,貌似我受的这些精神方面的伤害就显得微不足道多了,但是,无可否认的是,我的心里还是TMD抑郁不已啊!
在柴房内才待了一天,我就饿得难以忍受了,可是,那狗日的王八蛋萧恒义只肯派人端一碗清水给我,不,是半碗清水,因为那碗是只缺了口的破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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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着“非常时期非常对待”的原则,小小口地抿着那半碗清水,然后嗅着稻草那特有的清香艰难入睡。
我对自己说,人的毅力是相当坚强滴,相比较那些在黑矿内煎熬了二十多天的矿工来说,姐妹咱可就幸运多了,至少姐妹咱用不着消耗自己排泄的某种液体来维系自身所需的水分不是?
待到第二天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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