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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抽出根烟叼在嘴里,依旧没有点燃,默默的看着——
因为慎重!
而现在惟一能令印征感到欣慰的是,这次的慎重因为枪支奇迹般的被找到,可以有时间付诸一些实际的行动了。看了看挂在墙上的表,已经是晚上7点了,看来要采取行动也只能等到明天了。
两个女人(上)
两个女人(上)
好久没到这里来了。
如困兽般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嗅着伍家骏残留在屋内、几近于无的味道,安雅非知道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在宾馆她怎么可以让那个男孩跑掉!而令她更没有料到的是,将枪不知道藏在了什么鬼地方的蔺雨文竟然在跟踪她!但……如果蔺雨文那时杀了那个男孩,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那个傻瓜,那个注定一生将一事无成的傻瓜!竟然又让那个男孩跑了!还把自己也栽了进去!想到这里安雅非感到一阵怨愤,但生于瞬间的怨愤,又止于了瞬间——安雅非禁止自己胡思乱想尤其是将时间花在一个傻瓜的身上!。
“只是,现在我该怎么办呢?”傍晚的黑渐渐浓了,思考着的安雅非的一半脸已经融化在了从窗户漫进来的黑暗中,看着渐渐模糊在黑暗里的,这间她所熟悉的、曾经和伍家骏缠绵悱恻的房子,安雅非知道,也许今天就是向它告别的时候了。但她没有伤感,伤感已经像和胡思乱想一起,被拒绝在了她的理智之外,而没有被理智所拒绝的,是计划——她必须尽快、再次找到今天下午从她指间溜走的那个莫尼思打工仔——那个现在已经关了手机,曾经在自己面前收起了一副酷相而浑身战栗不已的男孩酷B!现在可以肯定的是他不会再出现在“大地”公园了!
“但无论你躲在哪里,”想着,安雅非站了起来,像是对自己,又向是对那个现在无疑正在躲避她的男孩宣布:“无论你现在躲在哪里,你都死定了!”
宣布完对男孩的死刑判决后,安雅非知道作为一个猎手,自己今天在宾馆最大的失误就在于太过自信两手空空所以让猎物脱逃而去,而现在自己该找一些猎手不可或缺的东西了,譬如——刀!她拉出了床下的抽屉,摸索着拿出了一个纸包,打开,当手感触到皮革的冰冷时,黑暗中的安雅非可以想象到那把插在皮质刀鞘中的藏刀或许已经等不及了要去嗜血,所以当刀出鞘的时候,她的手没有丝毫的颤抖,月光抖落了几滴在薄得锋利的刀刃上,溅落了玉珠无数……
失魂酷B(上)
失魂酷B(上)
零点已过。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在E市肆虐。
冰糖一路呐喊着奔跑在大雨滂沱的夜色里,但风之狂暴却将他的呐喊声化作了乌有。而时不时被狂风刮断在空中横扫的树枝有几次简直就要把他砸翻在地。“操!操!操!”于是冰糖把诅咒一次次地抛向了天空——但说实话,他倒真还没做过那事!
和酷B芜杂的勾女史相比,冰糖只有一点优势,那就是在E市他有一套属于自己的单元房,而房主,也就是他的姨妈,看来早就迷失在了澳洲袋鼠的诱惑里,顺便也就遗忘了这套她委托给外甥看管的两室一厅了。
“操——”钻进一幢紧挨马路的简易楼房三单元楼门后,冰糖还没忘了回头恶狠狠地骂上一句!
就算手本能地摸到了走廊墙壁上的开关,冰糖也没指望廊灯能亮,在这种安置拆迁户、使用了快20年的简易楼里要找到一盏好灯简直就是做梦!楼道里黑乎乎的,但正适合冰糖漫无边际的臆想——每天晚上在夜市里忙个半死,想一想酷B的艳福生活,是很少被女人爱的冰糖的最大享受了。
但或许是被大雨浇得有些晕头转向,今天的困顿似乎比往日来得更加汹涌,以至于想到酷B,那张曾无数次借给酷B使用的大床便在门那边向冰糖伸出魅惑的手。被困顿几乎就要麻木知觉的冰糖插了几次钥匙都没有捅中锁眼,于是在困顿中又多了许多的恼怒,他骂骂咧咧的打着火机,却发现自己正站在邻居家门外,一转身,冰糖身上的汗毛直立,酷B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后。 。 想看书来
失魂酷B(下)
失魂酷B(下)
“我等你很久了!”酷B对愣怔的冰糖低声道。
“干嘛?”回过神的冰糖向楼梯上下望了望,并没有发现什么女人。不由得有些失望,道。
“有钱吗,借我500块钱。狗日的拿枪逼我跳楼想杀我!”酷B夺过冰糖手中的钥匙,开了门,将冰糖拉进房子里,边关门边说。
“谁啊,谁逼你跳楼了?”“冰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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